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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任何表示驚訝的表情。”
“喔,放輕鬆。親愛的主編先生,我並不想對您的表情作出任何干涉。”
格雷斯/阿克海斯輕輕地摩著剛剛拿出來的檔案,苦笑著連連搖頭:“我只是想告訴您,因為‘執政官’先生的突然消失,三個月來的緲無音訊,董事會的先生們已經著急啦,已經不擇手段啦,已經可以作出任何荒謬的決定啦。”
“而您因此產生了不同地意見?”
“不。我因此產生了更加荒謬地念頭。”
“哦?尊敬地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您定要讓我違背自己地承諾。一定要看看我驚訝地表情嗎?”
“不。我當然沒這樣地意願。”
擺擺手表示自己絕無此意後。格雷斯並沒有繼續說話是低著眉頭。稍稍呼吸。就這樣彷彿措辭一般地沉默了幾秒。才又重新抬起頭來新開口說道:“親愛地林德拜爾先生。我已經說明。和董事會地許多先生們一樣。我也覺得‘執政官’先生地電子郵箱很可能出現了某種問題。”
“是地。您已經說過。而且我並不認同。”
“您不需要認同,親愛的林德拜爾先生,我只是提出了一種假設。”
格雷斯並不想糾纏於這個問題,很快又往下說道:“不管這種問題究竟是出於主觀還是來自客觀也管這種情況未來是否能夠解決。總之,如果這就是事情的真相,我們和‘執政官’先生之間,現在已經失去了唯一的聯絡通道。”
“多麼正確的推理!”
“請笑得小聲一些,親愛的林德拜爾先生,節約一下您今年的嘲笑份額吧因為您得為等下更加荒謬的事情留出一點點餘地。”
“好的,好的,您儘管說。”
由於格雷斯臉上的嚴肅,林德拜爾很快收斂了自己不夠矜持的表情。
“事實上,就現在而言,‘執政官’先生的電子信箱是否安然已經並不重要。從這三個月的情況們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理由,‘執政官’顯然已經不再信任這種網路聯絡的方式。”
“於是?”
“於是,不管我們決定為‘執政官’送出什麼樣的善意,我們至少得保證‘執政官’閣下能夠確實無誤地感受到這份善意。”
“噢閣下,這句話您已經說過了呀!您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呢?是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是正為我描述一項新發現的悖論?”
“我的意思是,為了使‘執政官’先生能夠確實無誤地感覺到善意們必須使用其他的聯絡方法。”
林德拜爾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可是,您已經告訴我半年來,儘管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大量的資金,我們最廣為人知的無能部門,卻只得到和我一模一樣的收穫。”
“是的,您沒有聽錯。”
“正如我聽見了‘其他的聯絡方式’。”
“是的,是的,您沒有聽錯,您都沒有聽錯,您始終沒有聽錯!”
格雷斯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些不再屬於苦笑範疇的笑容:“想一想吧,親愛的林德拜爾先生,當我們說到‘聯絡方式’的時候,您都想到了什麼?”
“電話,地址,電子信箱,語音訊道,MSNN。”說出這些經常使用的物件時,林德拜爾沒有表現出任何思索的跡象。
“喔,親愛的林德拜爾先生,您是一位最稱職的編輯,您列舉的方式確實已經非常詳細。可是,您似乎忘記了,對於一
,尤其是一家集團公司來說,這樣的聯絡方式明顯全。”
“這樣的知識正巧需要您的指點,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
“這是我的榮幸,親愛的林德拜爾先生。”
格雷斯毫不客氣地點點頭:“想一想吧,我親愛的主編,我們現在討論的物件並不是個人財產,只是可以實現的‘聯絡方式’。這樣的概念是不需要翻字典的,只需要走上任何一條街道,您很快就會明白:當某人家裡的老人或是孩子忽然消失之後,人們同樣並沒有任何地址或者是電話號碼,更沒有可以實時交流的電子郵件,可是,焦急的家人難道就會因此而絕望放棄?”
“我想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
儘管可敬的格斯先生早已盡到了自己的責任,多次指出了自己的想法極為荒謬不堪。可是,當林德拜爾真正從這位先生的方向聽到了這種瘋狂的念頭時,還是立刻露出了怎麼也不敢相信的表情。
睜大眼睛看看格雷斯絕不是開玩笑的表情,偏開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