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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其他行人紛紛搖頭,以略微同情的目光看著年輕人。
畢竟,這位年輕人只不過丟了一隻手機,另外一位氣急敗壞、焦急萬分的年輕人可是丟了一隻手提箱。
是的,氣急敗壞,焦急萬分。
……
約。
三十分鐘後。
城郊野外。
黑漆漆的夜色中,麵包車拐下公路,緩緩駛上更加黑暗狹窄的小路,在車前大燈的照射下,兩側不斷顯現出雜草叢生的荒地。
“停一會,我撒泡尿。”
又過了十幾分鍾,當曠野中除了車子的大燈外,再沒一絲微光;當四周除了荒土堆外,再沒多少雜草;當夜色中除了車子行駛的聲音外,再沒半點動靜時,根據這位仁兄的要求,麵包車終於停了下來。
要去撒尿的同夥推開車門走下去後,坐在麵包車後坐,手中仍提著錘頭的劫匪嘆了一口氣。
立刻有人回應了他:“大哥,我們沒事。”
回應的聲音略有些低沉。或者說,略有些吃力。
因為就在幾十分鐘前,聲音的主人曾在右側車門上狠狠地撞了一下,現在那個地方還現著一道人形凸痕。
大哥又嘆一口氣,搖著頭道:“這回真的是看走眼了,累得你們幾個吃了這麼大的虧。”
躺在副駕駛座上,手指仍在哆嗦痙攣的男子介面道:“大哥,我們真沒事!對了,快看看箱子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吧。”
司機連連線口:“對,對,趕緊看看。”
後座上,另一名手指同樣痙攣的男子從**底下抽出手提箱,道:“看個屁啊,老子試過好多回了,這東西絕對要開鎖工具,不然絕對打不開!”
像是為他的話作證明一樣,大哥接過箱子使勁扳了幾下,又狠狠地在車廂上摔了幾回,果然沒有產生一點效果。
“工具……”司機看了一會,忽然拍著腦門笑了笑,在駕駛座下摸索一會,抓出一把簡直和手臂一樣長的鐵鉗說道:“這就是最好的開鎖工具。”
看著這個鐵鉗,他身旁的男子一下子瞪起眼睛,叫道:“你行啊!這不是車庫才用得上的傢伙嗎?你什麼時候把它搬上車了?”
“什麼時候?”司機將鐵鉗遞給大哥,一邊轉過頭對著同夥笑道:“你忘了什麼時候了?你忘了上回在剛才那條路上,我們是用什麼東西把那個計程車司機的腦袋砸成西瓜的?”
司機輕描淡寫的語氣,彷彿真的就在訴說砸西瓜的經歷一般。
或許,他就是那麼認為的。
兩人說話間,接過鐵鉗的大哥已經咬緊牙關,狠狠地使上渾身的力氣撬了幾回,卻只能將手提箱撬開一條小縫。
“我也來!”
司機爬過駕駛座,跳到後面,和大哥、手指仍有些痙攣的同夥、撞到車門的同夥,四人一起抓著鐵鉗,踩住手提箱,使勁發力。
在這種努力下,手提箱被撬開的縫隙一點點擴大。將近一分鐘後,當四人的額頭都開始冒出細汗時,“格”,手提箱終於發出了一聲天籟般的輕響,倏地彈向兩旁。
“操!”
箱子裡面,是幾本疊得整整齊齊的書籍。
大哥心頭火氣騰騰而起,他猛然抬手將書本摔開,隨即便又叫道:
“哈!”
書籍底下,是十幾扎碼得整整齊齊的鈔票。
大哥趕忙將鈔票摟起,心頭無比愜意地想起吳小雨最後那聲氣急敗壞、焦急萬分的叫罵。
這時,他的耳邊忽然聽到其餘幾人一齊叫道:
“咦?”
鈔票底下,還放著十幾只指甲大小的盒子。
寶石?鑽石?大哥笑得更加開心,隨手抓起一隻盒子,用力擰開。
麵包車中,幾人圍著手提箱蹲成一圈,淡淡的前座燈光透過幾人的空隙,照到了剛被擰開的盒子上。
隨即,猛烈的白光連連閃爍。
“砰!”“砰!”“砰!”“砰!”“砰!”“砰!”……
生命中的最後一刻,大哥想起的,仍然是吳小雨最後那聲氣急敗壞、焦急萬分的叫罵。
荒土堆中,正在上下抖動泌尿器官,努力甩出最後幾滴尿液的劫匪,耳邊忽然聽到一連串巨響,以及接連不斷的淒厲慘叫。
那種慘叫,即使最沒有經驗的人,也可以聽得出,它們只有在一個人的生命受到了極大的威脅時,才會發出來。
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