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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兩人遂來到了門外。
“什麼事兒?”虛風問道。
“找到冉合要去的地方了。。。。。。”有良將棺材鋪老闆的話複述了一遍。
“大空山?”虛風沉吟著,目光凝視著西邊遠處的那座圓錐形的火山,“好,我們這就去。”
虛風道長匆匆回到屋內,請鄉政府招待好鳳凰縣局的警官和司機,說自己要出去一趟,隨即轉身出門帶著有良和秋波老嫗徒步直奔大空山而去。
三人都是江湖上的頂尖高手,沒用多久便已來到了大空山腳下。
虛風眯起眼睛觀察了下,然後吩咐說道:“此山雖然方圓不大,但植被茂密,不知冉合亡妻的墳墓究竟葬於何處。但依據風水習俗,墓葬大都面南,但也有根據死者四柱的不同而選擇東向或是西向。現在我們三個人分頭從東南西三個方向去尋找,四十年前的墓葬多少都會有些沉降,若是一直無人祭掃的話,肯定墳丘長滿了野草。記住,主要是看墳前有無近日祭奠過的痕跡,比如燒過的紙灰、未燃盡的香燭等等。”
三人隨即開始分頭行動,有良負責搜尋南向的密林。
一個多時辰後,他終於搜尋到了那株參天古鵝毛樹下,發現了紛兒的那座滿是蓬蒿的荒冢。
墓前依稀可見一堆燃盡的紙灰,地上還插著剩餘的香燭根部,看樣子也就是幾日前剛剛祭奠過的,只是荒冢並沒有墓碑,不知道墓主人是否就是冉老漢的亡妻。
時間不長,虛風道長與秋波老嫗也都趕過來了,大空山的東西兩面並無墓葬,因此古鵝毛樹下的這座孤零零的荒冢極有可能就是紛兒的。
虛風仔細的檢查了地上遺留之物,然後點頭說道:“從祭掃的時間以及地上紙灰與香燭的數量上來看,大約也就是一百塊錢左右之物,因此可以基本確定這就是冉合亡妻之墓。”
“冉老漢四十年來第一次為亡妻掃墓,千里迢迢的不會燒點紙就走,俺看他對紛兒思念至深,一定還會再來的,起碼圓墳除去野草添點新土還是需要的吧。”有良說。
“嗯,”虛風也表示贊同,“冉合目前不會馬上就離開的,現在需要儘快找到其落腳點,以貧道估計應該就在馬站這兒附近,我們馬上回去到鄉里的小旅館和客棧找找看。”
三人隨即返回到了馬站鄉,由莫鄉長帶著虛風和那位警官徹查了一遍,街上的小旅館與客棧裡並沒有發現冉合的蹤跡。
難道冉合在馬站還有其他可以落腳的地方?虛風心中尋思著。
當晚,莫鄉長代表鄉政府招待虛風以及鳳凰縣局的警官與司機吃飯,而有良和秋波老嫗則住進了一家小旅館,然後兩人自己找了家小飯店獨自用晚餐。
“有良,那座荒冢大有古怪。”吃飯時,秋波老嫗悄聲說道。
有良聞言一愣,忙問:“前輩,有什麼古怪?”
秋波老嫗說:“老嫗當年在平西王府的時候,曾向王爺的一位幕僚學習堪輿之術,此人在西南一帶的名氣很大,是清朝初年的風水地理大師。今日見大空山那株老樹下的墳冢,若是從風水格局上考究,則稱之為’玄武無頭‘,是一處病穴。”
“病穴?”有良聞言不解道,“’玄武無頭‘又是啥?”
“好個騰嶽州,十山九無頭。。。。。。”秋波老嫗哼了兩句,然後解釋說道,“火山頂平而有凹,面南擇穴為’玄武無頭‘,面西則是’青龍無首‘,向東叫做’白虎無冠‘,都是大凶。”
“朝北呢?”有良好奇的問。
“自古無人向北擇穴,主要是陰氣太重對後人不利。”秋波老嫗淡淡一笑。
“哦,怪不得整個大空山只找到這一處墓葬呢,原來是’病穴‘,”有良仍有所不解,“可冉老漢為何要將亡妻的墳葬在不吉利的墓穴裡呢?”有良還是不解。
“大概是因為無後的關係吧?”秋波老嫗思忖道,“’玄武無頭‘雖然於後代危害較大,但其氣場卻有助於未亡人,看來這位冉合的後半生是決意不娶了。”
“是啊,他的孩子早夭,妻子死後獨自鰥居,本人成份不好再加上雙眼半盲,恐怕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嫁給這樣的人。”有良嘆息道。
“’成份‘為何物?”秋波老嫗不明白。
“冉合是國民黨軍隊計程車兵,屬於國家鎮壓和管制的物件,所以稱作’成份‘不好。”有良解釋說。
“冉合是中國遠征軍,抵禦東瀛倭患難道不對麼?為什麼朝廷還要這樣對待他呢?”秋波老嫗更加糊塗了。
“算了,這事兒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