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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警員們趕到沱江北岸老營哨街的那間殘破木屋時,拾荒用的揹簍等工具依然還撂在地上,但人卻不知去哪兒了。
虛風道長吩咐沈副局長繼續查詢此人,自己則來到了小客棧,將這一情況告知給了有良。
“很有可能小建與費叔一同進入到了’敦煌夜魘圖‘中,恰巧此刻這位名叫’冉合‘的拾荒老漢經過這裡,並順手拿走了畫軸。”虛風分析說。
“嗯,畫軸一旦捲起來,費叔即便有密匙也出不來了,”有良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會是那個’冉破爛‘麼?”
“’冉破爛‘?你是怎麼知道的?”虛風驚訝的望著他。
有良見狀也是一愣,口中疑惑的問:“真的是’冉破爛‘?”
“此人名叫冉合,其他的拾荒者都稱呼其為’冉破爛‘。”虛風鄭重的說道。
“在來鳳凰古城的途中,俺曾經遇見過一位當年的遠征軍老兵,臨走在計程車裡聽到此人在車子後面喊著他的名字,好像就叫做’冉破爛‘。道長,這個冉合大概有多大歲數了?長得什麼樣?”有良急忙問道。
虛風根據警員的描述大致說了下,並著重提及這位拾荒老人雙目患有嚴重的青光眼,已經處於半盲的狀態。
“沒錯,就是他!道長,俺知道這個人去哪兒了。”有良於是講述了自己與那位拾荒老人在小鎮相遇的經過。
“滇西騰衝?亡妻四十年忌日。。。。。。”虛風沉吟著問道,“他攜帶的物品當中可有見到畫軸?”
有良回憶著:“冉老漢衣著襤褸,隨身只攜帶了一個蛇皮口袋,裡面塞得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畫軸。”
“那他有沒有提到過亡妻葬於騰衝何處呢?”虛風問。
有良搖了搖頭,冉老漢並未說過。
“好,貧道知道了,立刻安排人去查。”虛風道長匆匆告辭離去,徑直來到了縣局,請沈副局長即刻調檔查清冉合的所有資訊。
中午時分,警員們終於在檔案室封存的舊敵偽檔案中查到了冉合,發現此人竟然是原國民黨軍隊裡的一位少尉排長,一九五一年的冬天由雲南騰衝遣返回到湘西鳳凰縣。
虛風道長隨即請沈副局長安排一輛警車,在小客棧裡載上有良和秋波老嫗,一同匆匆趕往雲南騰衝。
在途經那座小鎮的時候,有良下車找到了那個賣餛飩的食攤攤主,得知冉老漢當晚搭上了西行前去雲貴的夜行班車,於是眾人馬不停蹄的繼續趕路。
第三日清晨,警車翻越了高黎貢山,終於千里迢迢的來到了滇西重鎮騰衝。
騰衝縣公安局接待了虛風道長和同行的鳳凰縣局的一位警官,詳細的聽取了公安部刑偵局徐風同志的案情介紹,有良和秋波老嫗形象不佳,因此就留在了車裡。
“這麼說,這位名叫冉合的原遠征軍少尉只是牽扯進了一宗普通少女失蹤案裡,其本人並非是嫌犯嘍。”騰衝縣局的一位主管刑偵的副局長顯得很不以為然。
虛風道長並未將實情和盤托出,這種人類可以進入畫裡的事兒誰都不會相信,反而會遭到恥笑,因此說只是希望縣局協查此人。
“冉合四十年前就已經離開騰衝,而且一直與這兒再無往來,縣城每天遊客流量不小,我們也只能抽出倆警員去旅館客棧查查住宿登記簿了。”那位副局長抓起桌上的電話。
“不必了,”虛風道長看出對方在敷衍,於是直接說道:“請縣局查一下四十年前的戶籍檔案,找到冉合當時的居住地址以及家庭人員的登記狀況就行。”
“這個嘛,”副局長似乎感到有些為難,“騰衝是49年底解放的,1950年成立縣人民政府,當時隸屬於保山專區。都已經四十多年了,那些老的戶籍資料還不知在不在了。。。。。。”
“務必請你們全力查詢一下,公安部刑偵局張局長對此案非常的重視,要不要請他給您打個電話?”虛風道長故計重施。
“呵呵,這點小事兒就不用驚動部裡領導了,請跟我到戶卡室來吧。”副局長一下子變得熱情了許多,親自帶著虛風來到了戶卡室。隨即吩咐戶籍員查閱過去的老檔案,看看能否找到“冉合”這個名字,此姓氏在騰衝十分的罕見。
虛風道長就站立在戶卡室的視窗外,默默的盯著他們。
不多時,副局長笑呵呵的走了出來,手背揩去額頭上的汗珠,釋懷的說道:“徐風同志,很幸運啊,終於查到四十年前馬站有個名叫冉合的人,妻子已故,名叫紛兒,沒有子女,該戶口已於一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