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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夜魘圖’與‘夢魘圖’?”司馬大佬更加感興趣了,問道,“了去大師,你家祖上傳下來的還有‘夢魘圖’麼?”
“有的,兩幅畫中的景物一模一樣,只是晝夜不同。”有良答道。
“那幅畫在哪兒?”司馬大佬緊張的問。
“被俺不注意給燒了。”有良滿不在乎的說著。
“燒了?”司馬大佬頓時瞪大了眼睛,跌足懊悔不已,“唉,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
就在這時,有良的陰眼突然瞧見莫高窟洞穴的陰影裡,小建懷裡抱著小豬崽兒正要走出來,於是趕緊將畫軸匆匆捲起繫上帶子,然後收入到背囊之中。
“多謝司馬大佬和毒師,方才說銀行凍結帳戶的事兒。。。。。。”有良表情平靜的說著。
“沒問題,明天一早便讓他們解凍。”毒師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畫中的癩蛤蟆竟然會蹦。。。。。。”司馬大佬眉頭緊蹙,在喃喃自語著。
“了去大師,”法能禪師問道,“要重修的寺廟在何處?”
“潼關佛崖寺。”
“貧僧就與你一道同行如何?”法能禪師語氣十分的誠懇。
“俺要先回一趟京城,然後才能去陝西。”有良解釋說。
司馬大佬沉默不語,這幅曠世奇畫太難得了,簡直普天下絕無僅有,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弄到手才行,他心裡盤算著。
“大佬,”這時黨大師開口說話了,並悄悄的使了個眼色,“黨某正好有事兒要去京城,正好可以與了去大師一道。”
司馬大佬心中暗想,這位黨大師真是善於揣摩上意,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據說這樣的人在大陸是越來越多了。透過今日的這場比試,了去大師力戰三位大師,武功確實了得。當下若是此人歸順本幫與古畫二者兼得當然是最好,若是不行就只好殺了他奪畫,即便其武功再高,畢竟還抵擋不了子彈不是?
“呵呵,了去大師,這幾日法能禪師便會帶著香港的建築師前去潼關佛崖寺,黨大師正好也要進京,就一路做個伴兒也好嘛。毒師,在去往京城的列車上包一間軟臥。”司馬大佬吩咐說。
“是。”毒師應道。
酒席重新擺上了,菜式基本相同,有良用筷子又紮了一隻一萬塊港幣的澳洲大鮑魚,這東西是真的很好吃。
司馬大佬心情似乎格外的好,頻頻舉杯。
黨大師清了清喉嚨,拿起了話筒,九十年代初,卡拉OK剛剛引進大陸,是當時最時髦的玩意兒。
他先充滿激情的高歌了一曲殷秀梅“黨啊,親愛的媽媽”,然後又再次唱起了那首當年膾炙人口的“香港腳”。
酒後大家盡興而歸,下榻樓上的陽光飯店。
司馬大佬交代黨大師進京之後務必盯住了去大師,尤其是那幅《敦煌夜魘圖》,千萬不能讓別人捷足先登。
“大佬,無語道長如何安排?”黨大師幸災樂禍的問道。
“此人武功已廢,給他點錢讓其自謀出路,幫中總不能養個閒人吧。”司馬大佬嘿嘿說道。
“大佬,以前來往京城都是直接乘飛機,這次為何要坐火車呢?”黨大師面現疑惑之色。
“哼,萬一飛機失事,那幅畫豈不毀掉了?”司馬大佬臉色一板,帶上隨從匆匆離去,他要趕在羅湖閉關之前返回香港。
有良與法能禪師共居一室,兩人聊起佛教與各自的武功,頗有惺惺相惜之感。
“唉,貧僧枉稱少林寺第一武僧,今日方得知‘天外有天’,武學永無止境,真的是慚愧啊。”法能禪師長嘆不已,話語中充滿著悲涼之感。
有良淡淡一笑:“大師的功力已臻化境,若不是及時援手,俺恐怕早就傷在無語道長的‘香港腳’下了。”
門開了,黨大師笑吟吟的走了進來,熱情的說道:“呵呵,了去大師今日小試牛耳,令黨某大開眼界,從內心深處佩服之至,司馬大佬那是相當的滿意。”
有良心道,此人油嘴滑舌,對司馬大佬阿諛奉承,對法能禪師和無語道長卻落井下石,可見其人品之惡劣。
“黨大師嘴裡腋下都有香風,功力自是不凡。”有良揶揄兩句。
“了去大師過獎了,黨某門下弟子基本上都是婦女,雖然年紀普遍大了點,但也不泛‘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之人,呵呵,功力嘛則偏重於陰柔一路。還記得麼,席間口吹的那一招式,名為‘吐氣如蘭’,是女人們的最愛,不過她們吐出來的可都是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