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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服務檯的護士似乎精神頭不是很好,她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問我找誰。
在剛上大學的那會兒,曾經有個大三的學霸學長因為日夜過度讀書,精神壓力太大沒承受住。在晚自修的時候,從教學樓三樓翻身跳了下來。
他尋死本來是沒什麼的,但不知道是天生命硬還是別人倒黴。這學霸學長自己沒死成,卻砸死了一對從樓下經過的大一小情侶。
據說這對情侶,從高中開始便是一對。兩人的成績也不差,以匪夷所思的默契靠了相同的分數上了這同一所大學。
但卻想不到,這第一年就變成了一對亡魂鴛鴦。那砸死人的學霸學長被搶救之後,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人卻瘋了,被家人扭送進了精神病院。這件事情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
當時,他好像進的就是這家精神病醫院。於是,我將這位親愛學霸學長的名字報給了護士:“張子恆。”
護士的動作很慢,一頁一頁的看著,彷彿要把每一頁紙上的紙纖維用肉眼數一遍。
服務檯距離大門比較近,我無聊的等著。一邊朝外面張望,周大慶的車子還停在那裡,不過有幾個穿白大褂的人正和他聊著什麼。
隨著視線到處亂掃,我漸漸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第二精神病院處於這麼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段,不管是大院子裡還是醫院外邊,都有人工種植或者自然生長著不少的樹木。
南方的冬天和北方不同,在寒冷上南方屬於溼冷,而北方屬於乾冷。
但不同的是,也許因為室外溫度沒有下降到向北方那樣零下好幾度的程度,加上因為沿海,空氣中的水分較為充裕。
所以這裡的樹木冬天基本上樹葉還是相對茂盛,依然綠色,沒有白雪覆蓋,更沒有萬物蕭條的感覺。
可眼前的一切卻猛地重新整理我南方樹木沒有秋冬天的世界觀,無論是醫院的大院中還是外面自然生長的樹木。
映入眼簾的無一不樹葉凋零,枝丫乾枯。在樹下堆滿了枯黃的草木樹葉,加上服務檯依舊是沒任何精神頭的護士。整個地方就一死氣沉沉……
周大慶這時走過來笑著和我打招呼:“兄弟,你要忙什麼啊。我等你會兒,咱們一起走?”
“周哥,咱們剛才來的路上樹木也是這樣子的?”我指著外邊枯黃的樹木問道。
周大慶順著我的手指看過去,有些吃驚道:“怎,怎麼只有這裡的樹怎麼全都枯死了?”
這時候,護士終於找到那位學霸學長的名字。有氣無力道:“張子恆,在301病房。”說著慢悠悠起身,給我帶起了路。
第407章 病房老頭
走在護士身後,周大慶悄悄的在我身旁說道:“兄弟不是我多嘴啊。這醫院和我前陣子來送貨的時候不一樣了……”
我一愣,輕聲問道:“怎麼不一樣?”
周大慶抓了抓後腦勺,大概是因為來時路上發生的那事,有些神經兮兮的看了前面帶路的護士一眼低聲道:“兄弟你是不知道。這二院雖然位置有點偏僻,但名氣可不小。除了醫療水平先進之外,每個醫務人員從大到小都是十分樂觀的態度。無論多麼難纏的病人都是十分耐心小心對待,也正是這樣才有了好口碑。”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嚥了一口唾沫。再次環顧一下四周接著說:“他們不僅對病人好,對待我們這些送貨的司機也很好,每次都會贈送飲料解渴。”
我笑了:“周哥,你可不能因為沒飲料喝就說人家壞話呀。”
“哪能啊。”周大慶對我這話有些哭笑不得:“不是因為飲料的事,主要是剛才我交貨的時候,那些收貨的人一個個面色青的很,還無精打采。從簽收到搬貨,一句話也沒說。要知道他們先前一個可比一個還要話嘮。”
周大慶越說越緊張,輕輕搓了搓手掌:“我關心問其中一個平日說話較多的人,他們是不是生了什麼病。結果他瞪了我一眼。”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那眼神……真是不知道怎麼說,就像……就像不是在看一個活人!”
我的心裡一沉,看一眼前面的護士。
剛才她似乎也沒抬頭看我一眼,想到這裡。左手食指凝聚一絲法力輕輕點在眉心,小聲道唸了口訣。
一股暖流從眉心迅速擴散開,在左右眼的位置緩緩凝聚。護士的背影在我眼中漸漸變透明瞭起來,十幾秒間就成了一副正在走動的骨架。只是骨架的四肢腦袋上纏繞著無數半透明紅色青色的筋絡,猶如電線般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