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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醫生,求求你,想辦法救救我吧,你要多少錢我想辦法去湊,借錢也可以。”
歐澤洋心裡升起一股同情來,蒙建國在軍隊裡前途正好,聽之前有人說他這個連長還是新調上來的,事業正值如日中天,如今腿一斷,那感覺真的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但是病急也不能亂投醫啊,歐澤洋還是耐心勸道:“你還是回去躺著吧,有什麼事情就跟你的主治大夫勾通,你跟別的醫生說都沒用的。”
蒙建國急聲說:“那個醫生說我的腿已經治不好了,就算恢復以後也不能用力……”
“醫生,他在這兒呢!”一個聲音從門外道。
蒙建國剎那間神色大變,拄起柺杖就想走,兩個護士就走進來,一左一右地扶著他。
“你這人怎麼亂跑呢,不知道腿上有傷嗎?”其中一個護士責備道,“快回病房躺著吧,一路跑下來什麼科都跑遍了,就連婦科你都不放過……”說到這護士也覺得好笑,捂著嘴輕笑了一聲。
另外一個護士說:“你快回去躺著吧,檢查一下肚子上的傷口線崩了沒有,如果崩了還得再縫兩針。”
蒙建國可憐巴巴地看著歐澤洋,求救般道:“醫生……”
護士道:“你的醫生在背後呢。”
歐澤洋聞言朝門口看去,只見果真站著一個黑著臉的醫生,歐澤洋認識他,但是不在同一科不熟,平時連話都講不上一句。
蒙建國被兩護士架著走,只是走了兩步他就情緒激動起來。
“治治我的腿吧,治治我的腿吧!”蒙建國奮力掙扎起來,歐澤洋和那個醫生見勢不妙也衝上來按著他,蒙建國力大無比,四個人居然才勉強將他按住,只是這樣一來,吵鬧聲傳出去,外面的許多病人都好奇地朝裡面看了過來。
一個護士抽出一支鎮靜劑紮在蒙建國的屁股上,蒙建國這才目光變得渙散,癱了下去。
又來了一個護工,他將蒙建國扶在肩上,幾個人簇擁著他離開了歐澤洋的診室。
“看好他!藥別停!不要放棄治療!”歐澤洋看著自己一片狼籍的診室,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作者有話要說:
☆、床議
蒙建國被護士護工們抬走了,歐澤洋收拾好自己的診室,期間不斷有照好片的病人找下來,看到亂糟糟的診室時都一臉遲疑的神色,歐澤洋只好解釋一遍,好不容易全部收拾好了,下午兩點開診的時間又到了。
飯早就涼透了,歐澤洋抽緊時間趕快扒了兩口,便蓋上蓋子將飯盒放到了一邊。
那一個下午歐澤洋都是在飢腸轆轆中度過的,病人太多了,還拖了一個小時左右才下了班。
最後一個病人一走,歐澤洋就立刻脫了白大褂奔出了醫院,他沒有往基地宿舍裡跑,而是直接打車到了附近的小區裡,來到一棟小樓前噌噌地跑了上去。
這裡其實是他和周國忠的家,三年前兩人一起出錢在這裡買了棟房子,房產證上填的歐澤洋的名字,這個時代房價還沒有開始狂飆,歐澤洋又有繼父程於海那邊的經濟來源,所以買房並不是特別困難。
歐澤洋匆匆開啟家門,果然,周國忠已經黑著臉坐在沙發上了。
今天是他們五週年戀愛記念日,同時又正巧碰到周國忠的農曆生日,歐澤洋知道今天對兩人來說意識特別重大,可是仍然還是遲到了。
屋裡煙味特別重,都是周國忠一根接一根抽菸的結果,歐澤洋把窗戶開啟通風,咳嗽了兩聲道:“你趕緊把煙滅了,太嗆人。”
周國忠不答理他,歐澤洋繞到沙發後伏下身環著周國忠的脖子,親熱地嗅了嗅,嫌棄道:“這麼重的汗味,怎麼不洗澡?”
周國忠哼哼道:“臭又怎麼樣,又不要你聞。”
歐澤洋不動聲色地從周國忠指間拿過那隻煙,放到自己的嘴裡猛力地抽了一口,又扮過周國忠的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兩人吻難解難分,分開時各自的嘴裡還吐出一口青煙來。
歐澤洋嘻笑道:“爽嗎?”
周國忠五大三粗但經不起調戲,氣喘如牛地看著歐澤洋,像是壓抑著衝動一般,握著歐澤洋的手也不由地緊了緊。
歐澤洋側臉與周國忠的側臉抵在一處,親暱地磨了磨,感受著周國忠被颳得鐵青的鬢角帶來的粗糙觸感。
周國忠眯著眼享受著片刻後推開歐澤洋,故意板起臉裝做油鹽不進的樣子質問道:“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周國忠嘴上一套心裡一套歐澤洋早就摸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