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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子就知道了。”
那個人慘涼地笑了一下。
“這是哪裡?你說的那些人把咱們抓來幹嘛?”雪清問那個人。
“呵呵,你就別問了。看看能不能找機會逃出去吧。”那個人低語著,“反正我是逃不出去了。到時候,看看有機會我幫助你。”
雪清聽他這麼一說,漸漸不再害怕,她慢慢走近他,這時才看清楚,這人竟是一個18、9歲的少年,雖然斷了一隻胳膊,卻掩飾不住臉上的清俊。他的嘴唇雖然因為失血過多,沒有一絲血色,但是眼神卻是十分清亮。
“大哥哥,你疼嗎?”雪清見是一位面目俊秀的少年,且口氣和緩,膽子也就大了起來。雪清看到他左胳膊上的傷口還時不時淌出血線來,於是便關心地問。
“沒事,今早上被砍斷的。剛開始疼死了,現在最痛的時候過了,還能挺住。”
少年悽然一笑,知道自已的性命早晚是要斷送在這裡了。
“小妹妹,等下如果有人下來,我藏在暗處把他敲暈了,你就趕緊逃出去,知道嗎?”
少年雖然由於大失血,小命去了幾乎有半條,但意志力仍十分強悍,知道自已斷無生機,不如幫幫這個看上去十分可憐的小女孩。
“大哥哥,你別說話了,我先幫你包紮一下吧。”
雪清年紀雖然小,但在這末世之中也不是沒見過斷胳膊斷腿的事,只是剛才剛剛甦醒,少年的樣子又實在太嚇人,所以一時嚇懵了。
雪清說話話,竟脫下身上自已的襯衫,只留下裡面一條小背心,然後用襯衫為少年包紮傷口。
少年的胳膊是在肘上方斷掉的,傷口並不整齊,能清楚地看到一截骨頭較肌肉露出了一截,看樣子,砍他的刀並不鋒利。雪清雖然害怕,還是大著膽子把他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雖然沒有上藥,但雪清這麼做,似乎讓少年好受了一些,他呻吟著從地上爬起來,道:
“我是第五個了,狗狼養的,竟然連一件內褲也不給我留下。就沒把我當人了。”
說到殘害他的人,少年已經顧不上客氣了,如果他懂得更惡毒詛咒的話,一定會咒他個老祖昇天、七竅冒煙。要知道,在末日危機爆發前,少年的家族也是名門旺族,從小就用貴族的標準來要求少年,根本沒有接會讓他接觸髒話。
葉不凡一把撥開祖琵夫婦的身體,檢查了下,見除了刀傷,並沒有其它傷口,知道這是在這城中村很常見的強盜剪徑行為,準是這二人行囊豐厚,勾起了別人的貪慾,這也是他們夫婦疚由自取,不值得同情。他拍了拍張文白的肩膀,道:
“張兄,別急,孩子沒和他們在一起,現在應該還沒事。咱們繼續尋找吧。”
“你們誰看到這個孩子了?如果能提供線索的,我給他一根小黃魚。”
張文白展開雪清的全息影像,然後從腰包裡掏出一條小黃魚,那是林沖給他的定金。這東西,在亂世裡是值錢的硬通貨,沒有錢之前,張文白日思夜想著怎麼賺錢,但是如果沒有女兒,這黃白之物放在身上只是徒增重量而已。
看到小黃魚,圍觀看熱鬧的人群,眼神都露出了貪婪之意,但卻依舊沒有人吱聲。
“張兄,走吧。咱們繼續找找,既然這對狗男女最後死在這,孩子應該就在這附近了。”葉不凡一把拉起張文白,然後低聲在他耳邊道:“財不外露。”
張文白這才留意到周圍那些看著他手裡小黃魚的眼神,除了貪婪之外,更是流露出一股冰冷的殺意。
現在可不是什麼法制社會,為了一塊餅都有人能把路人當豬狗屠殺,別說是這麼一根小黃魚了,就算放在這個物資價格高漲的年代,節約點花,也夠一個人一個月的口糧了。
張文白失望地收起小黃魚,那些人的眼珠差點沒掉到他的腰包裡,要不是看著張文白身邊那兩個大漢明擺著不是好惹的,這些人早就動手了。
“雪清,雪清,你在哪?爸爸來找你了,你聽到回答我啊!”張文白拉著嗓子,邊走邊喊,這個辦法雖然笨,但他覺得雪清沒準是害怕躲到哪個角落裡了,也許聽到他的呼叫就能應答他。
有一種痛,是明明我在你身邊,你卻感覺不到我。
張文白拖著疲憊的腳步,在城中村如蛛網迷宮的小路里四下穿行,他的腳步跨過臭水溝,穿過別人家的院子,踩著臺階上了又下,但是,他卻沒有注意到,就在一棟歪斜的四合院裡,有一道半露出地面的小小通氣窗……
“爸爸,是我爸爸的聲音。”雪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