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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出來是給你面子,你要是不願意,我也無所謂,大不了男人的身體用慣了,再換一個女人的身體就是。”
我趁他說得高興,也懶得再觀察什麼形勢要做什麼打算,幾個畜生就能困住我?笑話!轉念間,手起匕首落,麻利插進一隻日土白山羊(西藏阿里特產羊)的脖頸處,一刀既成,立刻飛快的拔出來又是一刀,緊跟著找準它眼睛狠狠剜過去,這三下手腳麻利之極,連自己都覺得精彩。再看那山羊,還是站著,背上裂開一道極寬的縫來,脖子也深深的一個大口子,眼珠子也掉在外面,但就是沒有流血,一點血絲都沒有。
我正詫異,預備再去補兩刀,醫生次仁卻是一聲鬼叫,接著所有的包括那被刺的山羊全都朝我們衝將過來,可惜距離近,少了助跑的力道,我一手掰住那受傷發狠的山羊的尖角,另一手死死抓住衝將過來的犛牛角,並不十分吃力。腳下使勁踢出去幾腳。
燕子不住驚叫,叫我們頂住,她自己卻只管往我們身後鑽,當然,她是個女孩子,這些可以理解。
醫生次仁大概以為他這牛羊畜生應該威力極大,沒想到我們手腳並用,輕而易舉的抵擋住了,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意外,看他之前的架勢,這些牛羊應該是多麼的神勇威武。
出乎我們意料的是,醫生次仁居然對唐明浩道:“那你去吧。我想要他們的全屍,臉不要弄壞了。醫生次仁當年可是個帥小夥。”他聲音有些沙啞無力了。
唐明浩愣了愣,呆呆的看著我們,似乎在猶豫究竟要不要來。燕子朝他大聲道:“唐明浩,你要相信我有辦法救你,你千萬要記住自己是唐明浩,這裡的三個漢族男人以及我,都是你的朋友。朋友!”
說完,她忽地蹲在底下,掏出以前見到的那個布包來,從裡面倒出一小撮粉末狀的東西,預備用打火機點燃。醫生次仁忽地面色大變,道:“你想幹什麼?!”
燕子道:“既然唐明浩得罪了守護神,我就在這裡點香請求她老人家原諒,不要為難一個無辜的漢人。”
醫生次仁一下子慌了神:“不……不要請守護神,不要。”
燕子頭也不抬,開始掰打火機,寂靜的洞裡,打火機的聲音清脆而響亮。醫生次仁忽地又惡狠狠的道:“你要是敢點香,我就把這個漢人立刻殺死。”他指著唐明浩。唐明浩回頭看著他,滿臉的迷茫。
我和老李連忙叫他趕緊過來。唐明浩看著醫生次仁,猶猶豫豫的。醫生次仁瞪著我們,而且我們已經將那些牛羊畜生順利的放翻在地了,雖然它們身上沒有流血,這是怪異,不過也好,至少免去我們要被感染的可能。
“行了,不用搭理他,我們走。”我輕鬆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道,“浩哥,你趕緊過來,別犯糊塗了,我們趁早趕緊回去。這個神經病你也不要理他。”
唐明浩卻不理我,眼睛直直的看著我的左手,“難道左手有什麼不對勁?”我暗道,低頭看看,除了傷口依然包紮著以外,其他沒什麼不對勁啊。“浩哥,你看什麼?趕緊過來我們走。”我道。
“咦,你的手?”燕子忽然也莫名其妙的注意到我受傷的左手,一邊說,她一邊站了起來,捏著我的袖子將手舉到她自己面前,看了看,面色大變,卻又不說話,只管去拉老李和許之午,問他們是不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包紮傷口的紗布髒得不成樣子,隱隱都帶著慘綠色。就這樣了。
老李和許之午也表示看起來髒是髒了些,不過也應該是正常的。燕子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先把那一小撮藥香點上,白煙一起,我的左手忽地變得奇怪起來,彷彿是木木的,又好像不是,有些知覺——好像有東西在細細碎碎的往外爬,又像在往肉裡鑽。
“老李,不會這麼快,傷口就長新肉了吧。”我以為是自己傷口癒合了,所以這般感受。老李一心關注唐明浩,隨口敷衍道:“也許是。”
燕子小心翼翼的走到被我放翻的一隻日土白山羊和黑犛牛邊,尖著手用匕首輕輕挑開它們的傷口看了看,跟著嘆了口氣,又跑過來看了一遍我的左手,接著又轉身蹲下輕輕撥了撥地上的藥香,最後才站起來,對醫生次仁道:“神既然當年罰你在這裡,那你就留下吧。我要帶走這幾個漢人。”
醫生次仁不知為何,身形忽然變小一樣,佝僂得更加嚴重,聲音也沙啞得公鴨嗓子一般,出氣也上氣不接下氣:“你……你……不能行行好嗎……牧羊人次仁的軀體即將敗壞腐爛,你就把這個漢人留給我,不行嗎?其他你都帶走……我不介意……求求你,你是藏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