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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聯絡方式,現在除了知道她是藏族人以外,竟半點關於她的訊息都沒有,而她又是一個全身上下都充滿著秘密的人,要找到她,那談何容易。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惆悵起來。
半晌,許之午接完電話,喜上眉梢的對我說:“羅練,不……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叫你小羅。叫你的全名太正式了。讓人有些不習慣。”
我微微一笑,表示同意。
許之午接著道:“小羅,現在有件非常重要的事,你要是能下床的話,我們一起去八廓街找個朋友,他有件好東西要給我……我祖父的事情,有空再慢慢告訴你。”言語裡全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跟他去八廓街?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畢竟現在我和他不是很熟,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真的不想再去趟關於無面以及和它有半點關聯東西的渾水。我膽子真的細了,經不起折騰。
“不好意思,謝謝你看得起我,還專門到醫院告訴我一些事情……”我不卑不亢,禮貌的道,“只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想知道的東西。所以……”下面的話我沒有說下去,想必許之午是明白我的意思的。
果然,許之午一臉理解的道:“當然,你需要調養一段時間。至於你知道不知道一些事情,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見過沒臉的魔鬼,這點就足夠了。就憑這點,你也有足夠的資格去見那個人。”強巴恪山上出現了沒臉的魔鬼這件事,自從小舟他們回到山下的通訊站裡以後,就漸漸傳開來了,而我作為除掉無面王偉澄的主力,更是被人傳得神乎其神,所以,許之午知道這件事一點也不奇怪。我這次在位於拉薩的軍區總醫院裡住院,就有許多醫生護士或者病人為此好奇的來圍觀我。
“見那個人?”我重複了一句,“還要資格?”話一出口,想到自己已經表明態度不去,連忙打住後面想問究竟是誰這麼牛叉的話。
許之午道:“他很有些來歷,拉薩貴族出身。從小在布達拉宮里長大……布達拉宮側邊不是有個黃房子嗎?之前他們家就住在裡面。這次他給我看的東西,要是是真的話,只怕一說出來,天下都要譁然。”他講到這裡,忽然住口不語,仔細檢視我的神色反應。
我本來對於藏族文化就十分感興趣,聽到他這麼一說,該死的好奇心又立刻起來了。“那……那他要給你看什麼東西?我無緣無故的跟著你去,這好像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呢。你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許之午見我言語裡有些活動的意思,連忙道,“金眼銀珠,知道吧?”
我搖搖頭,道:“沒有聽說過。”
許之午道:“難怪你沒聽說過,這事本來是秘密的。這麼來說吧,古格銀眼你知道的吧?”
古格銀眼!我一驚,那可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只有已經消失三四百年的藏族王朝才能生產的三眼佛像。愕然道:“難道你朋友有一尊古格銀眼佛像?”
可惡的許之午,他並不回答我,狡黠的笑了笑,道:“你這麼感興趣,為什麼不去看看呢?”
我承認“好奇害死貓”,該死的好奇心這次又把我出賣了出去。
“……”我猶豫了下,轉念一想,自己經歷了那麼多事情,現在既然有個機會能得到答案了,那為什麼不去呢。
“好吧,你等我換套能見人的衣服。”我毅然道。
……
許之午的車就停在醫院的門口,低調的越野車。他不僅人身上帶著一種滄桑,連車也跟著散發出滄桑的味道。這個人好像也是十分有故事的人。
坐在車上,我本來打算繼續追問許之午祖父的故事,可是他一言不發,車開得飛快。雖然說拉薩這裡不比北京上海那樣交通擁擠,稍不留神就出事故。但我還是有些不敢輕易說話讓他不能專心開車。
很快,不到二十分鐘時間,就到了著名的八廓街。大昭寺就位於這裡,街道上專門做遊客生意的小攤子林林總總:披肩皮草頭簪耳環手鐲綠松石轉經筒哈達,蟲草雪蓮羊頭骨……當然還有許之午朋友那樣賣古玩的。不過,是否是真古玩就不得而知了。
車子在大昭寺廣場邊,一個打著“批發黃金”招牌的店面前停了下來。我遠遠的一看到“批發黃金”這四個無比闊氣的字,忍不住驚歎起來,不知這店裡是否存了成堆的金磚。
車子一停,立馬有個高大的穿著黑色藏袍、五十上下的男人向我們走來,用不太流利的漢語道:“之午,你可是來了。”說到一半,見我站在許之午旁邊,連忙熱情的道,“還有這位小兄弟,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