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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記起來了。
“是是,我也這麼覺得,不過要具體說哪裡奇怪,又說不上來。”我道,“不過幾個遊客嘛,能怎麼樣,管他呢。”
許之午嘆了口氣道:“但願是我多想了,事情應該沒得這麼複雜。”他話中有話。
我聽他的意思是那些德國人還有蹊蹺,看了一眼老李,他緩緩的搖搖頭,示意我先不要亂說亂問。反正許之午要想和我們親密無間的合作,他知道的事情肯定都得告訴我們,不然,只怕等到出事了,大家全都會亂套。
果然,許之午是聰明人,他想了想道:“小羅,李增。有些事我必須給你們說清楚……這些事太複雜了,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我仔細想了下,總覺得那德國人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因為二戰的時候,我祖父再次進藏,就在西藏碰到過幾個被當時還是英屬印度抓住又逃脫的德國人,他們自稱是德國推銷員,我祖父也他們打過不少交道。”
這未免有些太牽強,我道:“你的意思是那群德國人有可能也知道金眼銀珠?”
許之午點點頭:“不但他們知道金眼銀珠,恐怕他們突然擋在路中間都事先有預謀,而且我還懷疑他們認識我們幾個人。”此時的許之午,沉著冷靜,聰明而有城府。全然不似在尼瓊家的那般白痴。
老李接過話去道:“會不會是你想太多了,拉薩街上隨便都能碰到好多外國遊客,白面板黑面板都有。”
“……”許之午猶疑了下,又斷然道,“不會,他的眼神太奇怪了。名義上是來搭話問我布達拉宮怎麼走,其實眼珠子上下左右亂轉,眼神飄忽不定,擺明了心裡有鬼,在說謊。”說罷,他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寧願自己是想多了……可是……算了算了,諒他幾個人生地不熟的洋鬼子也不能在拉薩幹出個什麼壞事來。”
我沒有吭聲,心裡總有些不以為意,認為許之午多想了。就算他祖父當年和德國人一起見過金眼銀珠,那又怎麼樣,總不能就此說凡是來西藏旅遊的德國人都心懷叵測吧。
許之午說完,問我:“小羅,你怎麼看?”
我搖搖頭,道:“沒那麼巧吧?”
許之午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大概許之午的膽子也被嚇細了,疑神疑鬼的草木皆兵。
拉巴睡得極為香甜,鼾聲一陣高過一陣。在這樣的環境裡商量事情,總有些搞笑的感覺。許之午之前把拉巴家裡說得如何如何的兇險,我本來多緊張的,結果被拉巴的鼾聲一擾,反而輕鬆了起來。更何況,大白天的,屋子統共四個大男人,再厲害的小偷也不敢貿然前來吧。
這麼一想,於是對許之午道:“你也休息下吧,估計你也沒睡好。屋裡有我和老李在,儘可以放心大膽的睡覺。”
許之午苦笑一聲:“我如何睡得著。拉巴的金眼銀珠已經惹出不少事情來了,你不要以為現在看起來風平浪靜的,其實說不定我們房頂牆角都潛藏著小偷。”他邊說邊抬起頭有意無意的瞟向屋頂和牆角,似乎真的有小偷一般。
我覺得許之午真是小心得有些過分了,金眼銀珠才從尼瓊家轉到拉巴手裡幾天時間,怎麼可能那麼快連德國人都知道了。
不過……許之午一口咬定德國人也在打金眼銀珠的注意,莫非德國人也對古格大祭師感興趣?想到這裡,於是就問許之午是否如此。
“差不多可以這麼說。”許之午道,“因為我祖父,包括後來我父親都告訴我說當年那幾個和我祖父打交道的德國人不簡單。他們應該是希。特。勒。派到西藏來,尋找長生不死秘密的特別行動小組成員。”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我有些不能不接受許之午說的話,於是問道:“證據呢?什麼證據可以證明?”
許之午一臉驚詫,道:“小羅,難道你不知希。特。勒。曾經派人來過西藏嗎?這個計劃是希。特。勒。手下一個心腹頭目希姆萊提出來的……我以為你們都知道……”
我哪裡知道希。特。勒。還做過這樣的勾當,連忙問許之午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之午道:“如果沒有希。特。勒。的這個舉動,我又沒發神經,一見到德國人就緊張得很。”說完這話,他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水,然後給我們講述希。特。勒。當年的派人進藏的原委。
原來希。特。勒。手下有個非常頑固的邪教主義者希姆萊,他堅持認為西藏人是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亞特蘭蒂斯神族的後代,於是派出特別行動隊進藏,期望能找到亞特蘭蒂斯神族在西藏存在的證據,並進一步根據亞特蘭蒂斯神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