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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
小男孩又盯著老李看了看,然後我以為他應該識趣的馬上就走了。結果他先生居然施施然的轉過身,跑到許之午旁邊,還是禮貌的敲敲車窗,又把擦鞋的話給許之午說了一遍。剛才他的舉動,許之午已經一清二楚了。因此他話一落音,許之午便道:“不用不用。”
這小男孩將我們每個人都問遍了,又被每個人都拒絕了以後,並沒露出半點失望的樣子,一臉無所謂的轉身守在離我們車子不遠的地方,見人就問是否擦鞋。連停下來聽他把話說完的人都很少。這種擦鞋的小孩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世故味、江湖味,令人反感,完全沒有半點孩子該有的天真。不知他的父母怎麼讓他們小小年紀就在魚龍混雜的社會上混。
過了一會,拉巴出來了。那個破小孩居然又直接迎上去攔住拉巴的路,問他要不要擦鞋。拉巴不耐煩的道:“不擦不擦。”他聞言讓開半步,示意拉巴走,眼睛卻死死的盯住拉巴。拉巴沒理他,大踏步朝車邊走來,邊走邊道:“好了。”
拉巴上車坐在副駕的位置上,許之午剛想啟動車子走,那小孩子居然又黏了上來,先臉貼著玻璃看了看我和老李,然後又迅速的跑去前面貼著玻璃看了看拉巴和許之午,然後退開一步,掰著手指,數一二三四。數完又看了我們幾眼,然後飛也似的跑開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
拉巴把金眼銀珠一存,大家的心情都輕鬆了起來,再也不用擔心各路英雄的各種行徑了。大家立即有說有笑起來。半路上,拉巴接到尼瓊的電話,說訪友歸來,問他怎麼沒在家。“馬上就回來,你在門邊稍等我們一會。”拉巴道。
很快到了拉巴家門口,尼瓊站在一旁等著我們。待許之午停好車,眾人一起上樓分賓主坐下。
許之午開門見山的告訴尼瓊,說金眼銀珠有些秘密他找到了,但是現在不能說出來,只有先回古格遺址去才能確定正確與否。
說完他也不說要尼瓊協助不協助的話,只別有深意的看著尼瓊。尼瓊想也沒想,便說他同我們一起回扎不讓村,古格遺址的任何事宜,他完全負責幫我們。
許之午滿意的點了點頭,別有深意的道:“大家互幫互助。”
尼瓊禮貌的笑笑,道:“不敢不敢。”
拉巴家裡有店面生意要做,自然不能跟我們一起去扎不讓村,因此就是我、老李以及許之午三人同尼瓊一起回去。
許之午早已對尼瓊起了堤防之心,不過一路上他半點也沒表現出來,仍舊親親熱熱沒有半點隔閡似地和尼瓊天南海北的亂侃。尼瓊也神色自若的應對如流。想比之下,我和老李拘束彆扭得多。
一到尼瓊家,吃飽喝足,睡覺。我與老李許之午三人仍舊擠一處睡。這些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半夜的時候,我睡得正香,突然被一條簡訊吵醒(我睡覺沒有關機的習慣),開啟來一看內容,只有簡短的一句話:“收手,金眼銀珠是禍害!”
我睡得迷迷糊糊,看罷隨手迷迷糊糊的將簡訊刪了,又繼續睡。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忽然想起半夜似乎看到過一條叫我不要插手的簡訊,可是翻半天簡訊箱也沒翻出來,想找出電話號碼來查一下歸宿地也不行。我甚至懷疑自己半夜究竟有沒有看過這麼個簡訊了。
把這事給許之午和老李一說。許之午道:“那次不是在藏餐館也有人叫你別插手嗎?估計是同一夥人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偏偏只叫你一個人不要插手——對你倒蠻關心的!”
我心下卻有些駭然,又忍不住惱怒起來,似乎我的一舉一動時時刻刻都在被人監視一般。雖然沒做什麼虧心事,但這種被人窺視的感覺非常不好!
“不知是誰,裝神弄鬼的!”我憤憤的道,“越不讓我插手,我就越要去管。看你怎麼樣!”
“管他是誰。”許之午和稀泥,道,“我們做我們的事去就好。”老李也跟著附和說就是。說起老李,我總覺得他似乎自從答應來古格遺址以後,總在有意無意和許之午走近。不過,大概是我想多了。
儘管也是得像許之午說的那樣,我們做自己的事,但我還是有些鬱悶,悶聲道:“嗯。”
老李寬慰我道:“羅技師,這人也是一片好心……”我知道是好心,但是那種**全無的、被窺視的感覺真的不好受,非常討厭!不是好心就能做好事!
吃早飯的時候,尼瓊也看出我悶悶不樂,問我怎麼了。我還沒開口,許之午搶先替我答道:“有人不想他插手金眼銀珠的事情。”
尼瓊有些吃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