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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說的都是廢話。還用得著它在這裡說半天我看到的就是心裡想的麼?老李,你早就給我說過了。真是……”我有些失望,本以為那些文字會是指引我們出洞去的,沒想到是一通廢話。
老李若有所思的道:“羅技師,你先別急。讓我想想……讓我想想……”說罷,他掏出羅盤來,仔細的定方位。這些我是外行,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幹盯著。
老李不急不徐的踏著八卦方位(猜著應該是),每走一步便停下來,看一眼羅盤,然後再繼續。
我和馬亞提斯都緊張的看著他,等他指出一條生路來。
走了幾步以後,老李忽然面現喜色,自言自語的道:“是了,是這裡。”然後扭頭叫我過去,略略有些激動的,“羅技師,找到生門了!”
我趕忙兩步上前去,可是四周仍然半死不活半明半暗的,並沒有什麼門一類的東西。“老李……這個……門在哪裡?”我白痴的問道,話一出口就後悔不已,不一定說是生門就非得有個門在那裡。
結果,老李聽完後,要笑又極力忍住的道:“所謂生門,並不是有個門……而是可以逃生的方向。羅技師,你平日的聰明哪裡去了?”
我不禁汗顏,確實不知怎麼的,腦子好像混沌之極一樣,但又不敢往深裡去,怕心念一動,又出現幻象和心魔。
“來吧,都跟著我走。”老李極有氣勢的將羅盤小心的捧在胸前,轉身大踏步走——我已經弄不清楚方向了,只知道跟著他走,至於具體朝哪裡走,根本說不上來。
馬亞提斯不用我去招呼,十分主動的跟著走。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好像掉下來之前,他是說他們繪製了精確的地圖的。那怎麼他不知道根據地圖的指示閃避開,反而跟著我們一起掉了下來呢。心裡這麼一想,自然而然的就問他去了。
馬亞提斯也有些迷茫的樣子,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地圖上沒有說那條隧道里有陷阱。”
我一聽,不禁樂了,他當地圖是按圖索驥的萬能藥麼,於是道:“敢情你們的地圖什麼都還會標上去,是不是有朵花有棵草也要標明?”
不料馬亞提斯正色道:“是,我們的地圖就是精確到這種地步,不然我們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先輩。那些都是他們窮盡一生尋找地球之眼所得來的……他們當年……”
馬亞提斯準備還要繼續說下去,我突然覺得頭皮一麻,連忙揮手打斷他的話,緊接著腦子莫名其妙的變得無比清楚,聽覺視覺都被清空了一般,但又靈敏無比。我從小這方面的感覺都比別人敏感,立即回過神來不對勁,連忙拉住老李,叫他不要往前走。
老李疑惑的看著我:“羅技師,怎麼?”
我腦子非常非常清楚的告訴自己,不能走,危險,危險!可是看著老李,這些話卻不知為什麼,說不出口來,“歇一下吧。”我訥訥的道。
還好老李並沒有追根究底的盤問,十分理解的點點頭,停在原地。
我想找個地方靠著坐下來,但是看看四周,又好像沒有可以靠的地方,只得盤腿在坐在地上。馬亞提斯有些不滿的道:“急著趕時間出去吧,這裡待著讓人心裡發毛。”
我就是因為心裡發毛才不敢亂走的,我的直覺向來比誰都靈敏,感覺不對勁,肯定會出事。他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還這麼說!於是我十分沒好氣的回頭去瞪了他一眼,瞪完剛要轉頭,馬亞提斯的背後忽地出現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一個帶著老式圓形高度近視眼鏡,頭髮花白的老頭子,穿著灰色長衫,一隻手裡拿著一個厚厚的筆記本,另一隻手拿著自來水筆,臉上帶著一種極為恐懼的神色,直愣愣的在馬亞提斯背後看著前方——也就是我們這邊。他的臉非常突兀非常明顯毫無防備的出現在馬亞提斯背後,一雙眼睛透過厚厚的鏡片,絕望而驚惶的看著我們。
我直覺腦袋“唰”的一下,所有汗毛立時倒立起來,一股涼意嗖嗖的爬滿整個脊樑骨。“老……老李……”我結結巴巴的,指著前方想叫老李看。
老李聽到我聲音不對勁,順著我指的方向一看,臉色劇變,失聲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馬亞提斯見我們都盯著他背後看,以為是我們惡作劇,不以為意的轉過身去,剛一轉身,他立馬嚇得大叫一聲:“上帝!”隨即癱軟在地。
而那個穿著長衫的老頭子並沒有因為我們的反應而出現任何的表情,似乎我們根本不存在,他直愣愣的盯著我們這邊,盯了一會,眼睛忽然失去了焦距一半渙散茫然起來,接著臉上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