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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線潰敗下來計程車兵以及傷兵外,這裡大部分聚集的是逃難的普通民眾。
而此刻,負責基地指揮的是一名上尉,他忙得暈頭轉向,以至於哨兵把我帶到他跟前,他連問都沒問我是什麼人就直接命令哨兵把我這個可疑人員直接槍斃了事。
聽到這個結果我只是皺了皺眉頭,因為我在被哨兵抓住的時候就估計到了這個結果。之所以這樣估計是因為因為在叢林中開路前進的時候不但衣服破了,連代表身份的號牌都丟了,而眼前的基地狀況很明顯的說明他們沒有多餘的時間和人力來甄別我的身份。而且在戰爭中因為各種原因而誤殺友軍可以說是見怪不怪的事情了。
正當我打算用一直藏在腕錶裡的刀片割破繩索打暈哨兵獨自逃命的時候,聯邦軍卻幫了我的忙。
正當哨兵把我拉向他們的臨時刑場的時候,天空中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接著兩駕海遙式重灌機甲攻擊機懸停在眾人的頭頂,伴隨著強大的勸降喇叭聲出現的是三臺半附帶式裝甲運兵車外加兩臺吉恩陸戰形機動戰士。看來聯邦軍早發現了這裡聚集了大量的人員,而且其中大部分是非武裝人員,估計是要故意等到這裡自發的聚集更多的人,所以這個時候才派出部隊來收拾殘局。人就是這樣,越是危險的時候本能驅使他們向人多的地方逃。聯邦軍正是利用了這個人性的弱點才在這個時候來個一網打盡。
當我看到押送我的哨兵本能舉槍向遙式射擊的時候,我立刻向旁邊的草叢中竄了出去。傻瓜都想的到用步槍**是個什麼後果。
果然,在經過一陣猛烈的機炮掃射之後那名哨兵連同和他一起舉槍向遙式射擊的同伴被炸得連渣子都沒剩下,與他們一起遭殃的還有一些無辜的平民。
聯邦軍這招殺雞警猴的效果立刻顯現,原本四處奔逃企圖逃跑的難民和軍人立刻如同待宰的鴨子般緊緊的縮在了一起,其中包括那名根本沒有一點戰場意識在這收容難民的上尉。
接著,一串串的聯邦軍士兵從半腹帶式運兵車上跳了下來的控制了全場,登記人員的登記人員,收繳武器的收繳武器,站崗的,站崗。接著,十幾輛空的軍用卡車開了進來。看來聯邦是打算他們分成軍民兩組然後用卡車運抵集中營。
而此刻藏在草叢中的我則向著離我最近的一名哨兵摸了過去。趁著卡車進場時帶起的大量楊塵,我猛的撲向那名哨兵,在擰斷他的脖子之後把他託進草叢。
然後扒下他的衣服和裝備自己穿上,然後向場中走去。
索性的是,由於場面混亂,再加上這批聯邦軍本身一段時間由於快速機動進行運動作戰的原因導致他們一個個也都是髒兮兮的,所以沒有人發現有什麼不對。
接著我又趁亂搞掉了以個停在路邊的可變形覆蓋裝甲式摩托的駕駛員,騎上摩托揚長而去。託混亂的福我沒被發現。
我的目的明確,目標北京市內。因為就在剛才,我透過他們的指揮式裝甲車時,正好聽到他們的上面釋出命令,要他們在完成這裡的任務後立刻向北京市內西三環的航天橋集結,因為那裡的陸虎殘部正佔據著航天橋以北約七公里處的蘇州橋及其周邊建築企圖做最後的抵抗。
這條訊息很重要,這說明催大叔那傢伙可能還沒完蛋,我還有機會知道我的小曼在哪。想到這我又感到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該把小曼牽扯到這明明必敗該死的戰爭中來,或許該說我根本就不該向小曼表白,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我現在所能做的只是在心中祈禱。
不久之後,當我再次見到小曼把自己此刻的心情告訴她的時候,她卻充著我翻了翻白眼:“傻瓜想什麼呢?你以為你不介紹我進軍隊我就能避開了?這是戰爭,沒有人能逃避,只是人們選擇面對的方法不同罷了。說不定正是因為你沒把我拉近軍隊,我就在聯邦軍採取合圍北京的攻勢的時候被不知道哪方的炸彈給炸死了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戰爭中平民的死亡率要遠高於軍隊的。而且你要是當時沒表白的話;或許我會先向你表白呢?”說到這她的臉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
由於我的裝束和裝備都是聯邦軍的所以向北京市區滲透對於我來說並不難,在過路上遇到的關卡的時候我一般都跟混進一些大型車隊之中,碰到有電腦核對資料的關卡的時候我並不開火而是直接衝過去。當然後來我就只好離開大路走破爛不堪的小路繼續前進,或許是由於我闖關被負責關卡計程車兵上報了,所以一路走來,聯邦的巡邏隊明顯比之前增加了不少,這使我的行進速度越發的慢了下來。
實際上由於是戰時,即便是如何的搜查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