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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以前沒參加過這麼大規模的正面戰吧?心裡會緊張?”他一邊擺弄著茶具,一邊閒聊一般的說。
見我點點頭他又接著道:“其實沒什麼,這種大規模正面戰陣亡率很高的,一般只要你一睜眼一閉眼你就見閻王了。”說著他裝著很清閒樣給我倒了杯茶。
我皺了皺眉這心裡思考著這傢伙到底是啥意思。
見自己說的話似忽並未對我帶來什麼震撼效果他又接著繼續道:“其實呢,打仗很像這泡茶,第一遍泡過的茶水被稱為洗茶,是不能喝的。只有第二遍倒進去的水才含有茶葉的清香。”
我始終沒有說話,因為我鬧不懂他到底像要說些什麼。
“開戰前進攻方往往要向被進攻方向進行一段時間犁地般的空襲,在這期間至少百分之八十的被其偵查並鎖定的目標是一定要被摧毀的,這次空襲就好比是洗茶。如果你能在那一次空襲中活下來,你能在這場戰爭活下來的機率就增加了一半。”這一次他連看都沒看我而是自顧自的說下去。
“行了,楚,荊澤可不是新兵擔子,別用你那招老掉牙的方法在那吹噓自己多麼的經驗豐富。”米蘭軍曹這時候從旁邊的機甲戰車中爬了出來。
“小澤,別理他,開戰的時候你只要跟緊我們,服從命令就好了。”說著米蘭向我露出了一個溫暖的微笑。
說真的,我真不知道這兩口子唱的是哪出了?可以說我徹底的糊塗了,不對也許並沒糊塗,他們的話中有包含了什麼只是我一時間找不出那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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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一天天的過去聯邦軍的進攻部署似忽還沒又完成,因為雖然不段的又關於聯邦軍的訊息傳來,可是聯邦軍的最終進攻卻始終沒又到來。
等待有的時候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尤其是那種近在眼前卻又琢磨不透的等待。漸漸的人們都有些麻木了,而曉楚那傢伙做的事情也越來越誇張起來。或許是因為煩悶而無聊,這名曾經的海盜經常會想找些自娛自樂的事情來做,他像示威樣的在我們配屬駐紮的大樓頂上架設了一臺手工淋浴,每天太陽西下的時候便跑上去光著膀子哼著小調很是愜意的面對著夕陽洗澡。
而他的老婆米蘭在沒事幹的時候總喜歡窩在她的機動裝甲車上抱著臺行動式電腦把裡面她已經能熟背的劇情的偶像劇再看一邊,然後又一次次的哭的唏哩嘩啦。而我們小隊中的另外一名成員,米蘭的副手,一名剛剛年滿18歲叫做卡比的小青年則沒事就掏出女朋友寫給他的那封分手信看,據說那是叛亂髮生前他收到的最後一封信,而他之所以被流放的原因則是因為發表了具有煽動行的反社會言論。
而我呢,在小曼沒時間陪我的時候我比較喜歡窩在基地附近的酒吧內,這裡有臺高頻段星際接受電視,可以說是我們唯一接收來自地球以外訊息的地方。人類聯邦已經倒臺了,那麼現在和我們戰鬥的到底該算是聯邦軍還是帝**?
值得一提的是我就是在泡吧的這段時間認識了蒼空號突擊艦的船長廖凱。說真的對於這個日後的生死弟兄我對於他的第一影象並不大好,因為他除了是蒼空號的艦長外還又另一個身份,那就是黑市商人。實際上無論從毒品還是手辦,只要你出的起錢,可以說沒有他弄不到的。
說句實話,我之所以能認識廖凱還是因為曉楚喜歡喝茶的癖好。要知道雖然叛亂軍雖然裝備條件比較差,但是其後勤補給和軍士待遇還是不錯的,從煙到酒都有定期的供應,但是唯獨不供應茶葉。
而曉楚這傢伙又是一天都離不開茶葉的角色,因此你可以想象曉楚對於茶葉的熱愛和急迫。而給他弄茶葉則被分配給我這個剛剛掉入他的小隊沒幾天新人。
記得第一次見到廖凱是在藍採田酒吧。這傢伙當時正和其他幾個分隊的分隊長玩21點。
當時他正一邊抽著雪茄一邊洗著牌問我:“小子,你找我?想買什麼東西?K粉,海洛因,大嘛?又或者高檔紅酒?”
當我說要來一盒龍井的時候,他臉上浮現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他就知道我是哪個分隊的了,因此從他那買龍井的只有曉楚那傢伙,所以他很快就猜到我或許是被新分配到他小隊的。
由於曉楚那傢伙的茶葉消耗的總是很快,因此經常打發我去廖凱那裡幫他弄茶葉,這樣一來二去,我和廖凱也就混熟了。年輕人聚集在一起是很容易產生共同語言的,因此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這個少尉和廖凱這個上校私混在一塊。偶爾我也會透過廖凱做些黑市交易,畢竟仗不可能一直打下去,是人都會想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