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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新訊息,都已經收到風聲了,也知道其重要性。也許二十年後,留在新部門的陰陽師全都是學校的學生。
大會結束後就是慶功宴,還有舞會。
這樣的應酬以後只會越來越多。
宴會上很多人都過來向我道謝,也認識了不少人,但始終格格不入,反觀師嫣然卻極善於應酬這樣的舞會,看著她扭動的腰身,甩動的舞裙,完完全全是一位名流小姐根本不像一位陰陽師,她也說要帶我,可我實在拉不下這個臉進舞場。
一直鬧到晚上十點大會才結束。
回去的車上,一葉很高興,我當上了會長,而他也弄了一個名譽會長,葉家重新看到了崛起的希望。
翌日,突然降溫,拉開窗簾外面飄著鵝毛大雪。
一輛豪華轎車在葉府前停了下來。
來客人了。
司機拉開車門,車裡下來的人用那雙可怕的雙瞳掃過葉家剛買下的蘇州園林,讓我心中一驚,是他,渡邊一郎,他怎麼來了,難道他已經知道是我偷走了封印石,還殺了式神?
在大堂接待了渡邊一郎。
大堂很冷,堂外飄著大雪,枯樹上,假山上開始積雪,這樣的景色在日本很常見,日本的冬天經常下雪。
葉家的下人端了熱茶上來。
渡邊一郎一點都不覺得冷,穿著日本的和服,腳下踩著一雙木屐鞋,手臂很多地方的面板都是露在外面的:“這樣的房子已經越來越少了。”
蘇州園林享譽中國,北方原本就少,現在就更少了。
我道:“渡邊先生大雪天登門不知道有什麼指教。”
來者不善,我們倆從一開始就註定是對立的。
渡邊一郎道:“名先生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生辰的?”
這件事我一直都想不通,知道我的生辰的人少之又少,老媽甚至都幫我改了出生日,一個在日本生活了五十多年的人怎麼會知道。
我道:“渡邊先生想要告訴我?”
雪越下越大,他站在屋簷下,伸出乾枯的手掌讓積雪落在掌心,道:“二十二年前,有人寫信告訴我的。”
我聞言一驚,挺直了身軀追問道:“誰?”
渡邊一郎道:“我的老朋友,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出生時辰很怪異?”
我道:“是有點怪異,鬼節出生而且時辰還是陰氣最盛的時候。”
渡邊一郎道:“不僅如此,還是月光被吞滅的那一刻。”
我的眉頭湧起一種很奇異的感覺,越發的好奇起來,渡邊一郎怎麼會知道的比我自己還要清楚,以前聽爺爺說過一個人與影子的故事:“也許吧,我那時候什麼都不懂。”
渡邊一郎道:“你恐怕想不到,其實我出生的地方也在西南,也在西川,也在名花流。”
聞言我還是吃了一驚,樊偉在跟我說他要去名花流時我就有這種懷疑,他果然出生在名花流,可他穿著一身的和服,一舉手一投足,已經完完全全是一個日本人了:“是嗎?只是聽說渡邊先生也是中國人,想不到竟然跟我是同鄉。”
聽我語氣平淡,渡邊一郎有些熱切的目光暗淡了下去,到了他這樣的年紀,多少都有點懷舊的,就算在日本生活的再久,他始終都是忘不了自己出生成長的地方。
渡邊一郎道:“不知道為什麼,少年時期的事情越發的清晰,很多原本以為忘記的事情都想了起來。”
實在很難想象,渡邊一郎竟然也出生在名花流,而且還學了這麼一身高明的陰陽術。
要知道當時五十多年前他就是中國最傑出的陰陽師。
渡邊一郎道:“你應該可以想象,一個眼睛裡長兩隻眼瞳的小孩的童年是怎麼樣一副光景,他們都叫我怪物,拿石頭扔我,有人願意跟我玩大人見了趕緊就把他抱走了,說我妖怪投胎會吃人的。”
渡邊一郎的童年確實很悲慘,一個人的性格很大程度跟童年的遭遇有關,難怪他這麼偏激。
渡邊一郎道:“可有一個小孩不怕,他不但跟我玩,還偷偷的拿東西給我吃。”
我心想這個小孩膽子還真是蠻大的,雙瞳不同與重痛,真的很可怕,就連我一個成人看到那樣的一雙眼睛,都不由的毛骨悚然。
第447章 妖孽的智商
雪越下越大,大的幾乎連大堂外的景色都看不見了,葉家的下人端了火盆放在我們的座位邊,我伸手放在火盆上方,挫著手指,手掌很快就暖和了起來。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掀起了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