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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越值錢。”
說完這裡,劉東開啟揹包,就把先前裝好的金磚扔回了遠處,只聽到金磚與金磚間“哐哐”作響,聲音跟工地上拋磚沒有區別。張如鐵把先前拿的一對玉麒麟遞給了劉東,劉東這才傻呵呵的笑道:“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拋磚引玉啊!”
“你個冬瓜,成語倒是知道不少,腦子再好使點,就更好了。”張如鐵仍是挖苦。
張義滿眼尖老辣,他在東西南北四方中一陣篩選,兩人拎著揹包就跟在後面。考慮到出去世面上的風險,張義滿只找輕便好拿,價值適中的拿,鼎器斧鉞,有竊國之嫌的東西,他看了一眼,嘆了口氣,又放回了架上。
劉東不解的問道:“叔,那玩意明顯比你剛剛放我包裡三彩瓷瓶要值錢,你怎麼不往這裡邊放呢!”
張義滿把那透著黃、白、綠三色的陶碗,說道:“這是絕世少有的唐三彩,這東西要是走漏了風聲,說是我們給弄出來的,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咱們都不好過,有錢也沒命去拿這玩意。咱們幹這個,不能太貪,要適可而止,等出去後,去弄封匿名信,把這位置和入口跟文物局那邊交代下,別讓其他盜墓賊給得逞了。”
張如鐵看著上下頜咬動的張義滿,心中油然升起一股盜亦有道的敬佩之情來。
挑了一圈,玉器,字畫,總共挑了**件,全部放在劉東揹包裡,劉東嘴裡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說道:“有張叔在,我只管背好這包,其餘事一點都不用操心。我就守著它,等出去當守財奴去。”
張如鐵見堂叔如此精挑細選,又是斗轉騰挪,放在自己包裡的,卻除了那枚夜明珠,只剩下兩本舊書跟一把硯臺。張如鐵看自己跟劉東包裡裝的,差別是如此之大,難免有意見,嘴中嘟噥道:”憑什麼,他裝的都是值錢的寶貝,我就這兩本書跟一個硯臺打發了,這能值幾個錢?”
張如鐵伸出右手,做出掐指一算的動作,又沉默了一下,回答道:“我知道你出生的生辰八字,你屬木,初次進犯墓室,必有兇險出現,其他名器大多屬金。五行當中金克木,我就撿了這幾本書跟硯臺給你。再說了,這些名器,出去還不都是我們的,你還分這些。”
說完這裡,張如鐵才安靜下來。他把那經書拿過來一看,竟然是一部經書,只是因為墓中實在太暗,再加上裡面隱隱約約出現了其他文字,他也就沒細看,揹包一看,直直扔進了包裡。
“收拾得差不了,是該進裡屋會一會土司墓主了。”張義滿拍著張如鐵肩膀,就走了進去。
王公大臣,天子王孫,這些封建特有的上流人士,一直滋生在張如鐵的幼年回憶裡,評書,小說,支起的露天電影,都演過,但真正的,卻沒有見過。張如鐵跟在後面,一邊撐起和劉東扶著還沒醒來的拉木。
剛進屋子,眼前的那口巨大棺材停放在哪裡,三人都懷著各自複雜的心情走過去。棺材上面的符貼著,四周黑黝黝的,看不出一點生氣來,張義滿走在最前頭,劉東、張如鐵兩人架著拉木緊跟在後面。
“東子,把蠟燭拿過去,點起來。”張義滿雖然是生在茅山道門,卻也知道摸金髮丘的規矩,整體上,摸金校尉和道門更為貼近,尋龍問水,點穴下墓,都是從道家演變,甚至有些朝代,道士摸金校尉本來就是一家。正一派可以娶妻生子,碰上兵荒馬亂的年月,為謀生計,做摸金校尉也是常有的事。
劉東走上前去,從張義滿手中接過蠟燭,火柴,就走到了屋內東南角,一下子,蠟燭就被點燃放在地上。
張如鐵把劉東放的探陰爪遞了過去,屏住呼吸,一邊看著東南角的蠟燭,一邊等著張義滿開棺。
蠟燭一閃一閃,燈光微弱,屋內的氧氣倒也充足,蠟燭沒有熄滅。張義滿見蠟燭已經點亮,伸出了探陰爪,走到棺材前身,準備起棺。
只聽到他嘴中念著安魂咒,又夾雜著聽不懂的其他咒語,左手黑驢踢,右手探陰爪,輕輕往前一推,棺材開啟了一道口子。
牆角的蠟燭晃動了兩下,開始恢復了平靜。張如鐵在棺材另一旁,拿著工兵鏟,提防著棺內。張義滿繼續將棺材板往前推去,直直將整塊棺蓋推到頭才停下來。
張如鐵拿著半截熒光棒,就扔進了棺槨內,整個棺槨被熒光棒照的明亮清晰起來。
三人走近到棺材前,就往棺材裡邊看去。
裡面是一個身高約一米七左右的男子,年齡大約在四五十歲,屍體看上去栩栩如生,跟剛剛死去沒什麼區別,只是臉部因為年月的流逝,出現了少許乾癟,變得有幾分蠟黃,下巴的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