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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一邊說道。
潘娟從打電話給張如鐵,到現在,都一直覺得這三個大老爺們行事有些古怪,卻又一直沒有頭緒,眼前見到張如鐵拿出羅盤,又準備掏鏟子往下挖土,心底的疑惑才一一開啟。
潘娟說道,“原來,你們是一夥土夫子,難怪呢,我就說你們怎麼會跑到我們湘西去找我老爸,原來是偷師,準備翻墳地派的上用場啊。”
劉東見潘娟沒有走的意思,一個人沿著原路走了下去,留下張義滿兩叔侄跟她。
土夫子,是湖南境內對盜墓賊的統稱,自秦漢以來,長沙周邊一直是埋葬王侯,貴族的聚集地,南方山地多土,盜墓賊也成了名滿三湘的土夫子,見到羅盤跟洛陽鏟,潘娟自然知道了張如鐵他們的真實身份。
張如鐵也不跟她多解釋,只是說道:“我們就是你說的土夫子,不過我跟你所知道的土夫子不一樣,我們是受機構委託,在找一個遺失千年的王陵。我們是摸金校尉,跟你所知道的刨坑開墳的土夫子是兩碼子事,他們只要墓裡的寶貝,不顧陵墓的保護與復原,我們摸金校尉是找到墓穴,小心進入,撿上一兩件就走。”
潘娟其實倒也沒太多的排斥,聽他這麼解釋道,也來了興趣,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個四面是水,就中間這一座荒島的地方,會有你說的王陵,你們一路沿著江邊上來,就是準備刨墳了。”
“娟子,這是我們這一派的規矩,翻山卸嶺,尋龍點穴,天下盜墓各門各派,我們叔侄幾個是典型的摸金派,張如鐵他自學成才,我這也有一招半式的茅山道術,關鍵時候道也能派上用場,加上你們苗家的巫蠱的話,肯定更是增彩不少。”張義滿說道。
“我父親知道我這麼做,會罵死我的,挖掘別人的墳墓,這是損陰德的事,我老爸是不會同意的。”潘娟繼續說道。
“先別說這麼多了,回去在掰扯吧,你這樣,幫我們把風,我們就往下挖一段土,你幫我們看著有沒有人就行?”張如鐵心急火燎,生怕湖邊的船老大上來。
張義滿把羅盤收好,叔侄倆不一會已經把洛陽鏟組裝到了十來米長,張如鐵拿著鏟子的頭頂,就向腳下挖去,
新改裝的洛陽鏟前端鋒利,加上島上植被密佈,腳底下的泥土被一剷下去已經翻出不少來,
隨著不斷深挖,洛陽鏟長長的鏟柄已變得越來越短,直至不到手邊的小小一節,洛陽鏟接觸到樹根的部分,只用輕輕左右晃動,樹根就被斬斷。
張如鐵正正準備再加上幾節鏟把,卻感到下面觸碰到了堅硬的東西。張義滿見他表情,接過手來,又仔細的晃動了一下,說道:“不會是打到下面的地宮門了吧!”
“不好說,先把鏟子帶出來看看。”張如鐵把準備接上去的鋼管收了回來說道。
兩人慢慢朝上收,洛陽鏟的妙用就在於這裡,一個小小的挖下去,有沒有東西,翻一翻下面的土就知道。此刻,兩個人心情都急到嗓子眼,一邊擔心下面船老大產生懷疑走上來,一邊擔心洛陽鏟帶出來空無一物。
過了兩分鐘,洛陽鏟被慢慢拖出地面,張義滿把連在一起的鏟柄收了起來,張如鐵拿著洛陽鏟窄窄的鏟頭和鏟子頂上帶著的回鉤,一隻手就把裡頭的泥土拿了出來。
新式洛陽鏟上面的土壤檢測器顯示紅色,應該是有人類活動帶過的痕跡。張如鐵把手裡的一捧泥放在鼻子邊,一邊看,一邊仔細聞了起來。
“怎麼樣?下面有沒有東西。”張義滿問道。
張如鐵再把一小粒帶出來的泥土放在嘴邊嚐了一下,回道:“是有人動過的痕跡,估計最少得有上千年的歷史了,裡面的鐵鏽已經滲透進泥土裡面了,你看,這些泥土帶有輕微的紅鏽,還有,焚燒幕牆的痕跡也有。”他指著兩道紅色跟黑色的泥土給張義滿看。
“好,確認這下面有東西,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上船,回到岸上,回去打電話,等人和工具齊備了,開始動工。”
兩個人封好了泥土,又做了個標記,然後把洛陽鏟放回了包裡,朝山下走去。
劉東正和船老大聊天,船老大正唾沫橫飛的說著千島湖裡的故事,說到水裡的鯉魚得有上百斤大小,劉東在一旁拍手叫好,一邊不時回望著島上。
潘娟走在最前面,一面歡呼跳躍向下面走來,張如鐵、張義滿兩人手上沾上了泥土,到了河邊,停了下來,把手伸進湖水裡洗手。船老大說的正高興,見幾個人下來,還停下來洗手,就問道:“你們怎麼跑島上面去玩泥巴去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