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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節正是淡季,天上陰晴不定的飄著雨,溫度已經開始轉涼,正是一場秋雨一場寒的時節,幾個人都沒帶多少衣服,晚上湖面的風颳來,四個人都瑟瑟發抖。吃過飯後,張如鐵一邊拿著王館長名片看了許久,一邊忐忑著要不要給他打電話。
張義滿看出了他的心思,瞧著桌面說道:“先別急打電話,先這樣,明天我們到湖邊租條船,你再把羅盤帶上,我們到湖裡走一趟,看看形勢再說。”
張如鐵收起名片,放回包裡,回覆道;“也好。”
由於外面太冷,幾個人坐了一會兒之後就回了各自的房間。三個男人住在一間,潘娟一個人住在旁邊。回到屋裡,張義滿就開始盤點這次出來帶的東西。
桃木劍、蠟燭,潛水服、繩子、羅盤、糯米、黑驢蹄子,王館長臨行前送的兩把進口摺疊鏟,明顯效能優於上次在麗江丟失那把鏟子。北佬孫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一把洛陽鏟,更是上乘的好傢伙,輕便、功能齊全,幾節鋼管連在一起,足夠撐長到幾十米。鏟子的一頭,安有指北針,土壤檢測儀,活脫脫一把盜墓神器。
劉東看著這些東西,對張如鐵說道:“這些東西,只怕是排不上用場了,幾百公里錢塘江,都快走到盡頭了,眼前又是深不見底的千島湖,咱們這趟浙江之行估計是黃了。回頭可別再吹牛,說什麼鬥都能倒,什麼墓都能找到,這一下,咱們可是要落笑話了。”
“放屁,老子這幾天就把那吳王的陵墓找出來,管他是刀山火海,湖底深淵,沒有我張如鐵找不到的。收拾好東西,明天坐船上,到時候,我讓你好好看看我這些日子學的功夫。”張如鐵反擊道。
“那好吧,我不說話了,睡覺。”劉東撅撅嘴,倒在了床上。
張義滿跟張如鐵把東西重新裝了起來,又點上了一支香,祈禱能找到吳王陵墓。
一大早,潘娟敲響了三人的房間。三個人起床收拾好行李,走出房間。屋外的潘娟換上了一身優雅的連衣裙,像只開屏的孔雀,對著三人笑道:“怎麼起這麼晚,我都起了好一會兒了。”
張如鐵上下掃了一眼潘娟,回道:”咱們是坐船到湖上去,又不是去逛街,你打扮的這麼漂亮幹嘛啊!”
潘娟聽到這裡,賭氣道;“我喜歡,要你管了。”
張義滿看著兩人鬥嘴,站出來調解,“人家大姑娘長的這麼漂亮,愛打扮怎麼了?娟子啊,這身裙子穿在你身上,真的挺好看的,別跟張如鐵這榆木腦袋一般見識。”
“就是,就是,大鬍子他會欣賞什麼啊,你穿這身,真的挺漂亮的,一會兒到湖上,我多給你拍幾張照片,回家你把它掛起來,準好看。”劉東直接一邊倒,朝向了張義滿的一邊。
張如鐵不再說話,走在前面,到客棧前臺結賬。結賬的時候問清了怎麼坐船,在哪裡有船家後,就帶著幾個人到了碼頭邊。
碼頭邊,旌旗蔽空,秋風朗朗,雨後的陽光總是格外明朗,格外清晰。四個人到了碼頭,開始準備找船。四周的船都靠在湖邊,船主懶洋洋三五成群湊在一起玩紙牌,看到四個人,一下子跑過來了三四個船家。
船家們都穿著統一的工作服,又從手裡遞出了自己船的照片。一個四十開外的中年大叔露出兩排牙齒,一邊指著自己的船一邊說道:“幾位是要坐船到湖上面玩是吧,我陳四可是這遠近出名的掌舵手,我在千島湖上經營船生意一二十年了,從像你們這麼大的年紀時候就自己走船了。”一邊說,一邊指著張如鐵跟劉東。
“那好,我們就坐你的船,你帶我們到你船上看看,我們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你帶著我們圍著湖轉一圈就可以,價錢好說,我不會跟你談價。”張如鐵乾淨利索說道。
“好,好,好,幾位請,我這船可以坐十個人,一般都是小團租出去的,我看你們四個人也行,價格是一趟五十,價格公道,都是旅遊局定好了的。”船老大陳四收起了照片,領著四個人往船邊走。
這些船,嚴格意義來說,就是小遊艇,不過比遊艇配置要粗糙簡單的多,幾個人,除了潘娟,每個人身上都背了一個揹包,就走上了陳四的船。
陳四的船是兩排座位,中間的一張固定好的桌子,全部都是鋼鐵打造,十分牢固。圍欄有半人高,有專門抵擋風浪的圍板,看上去十分安全。上傳後,幾個人把揹包放在了船頭,就上了船尾。
拋錨,離岸,陳四將整個動作拿捏的十分嫻熟,不到兩分鐘,小遊船已經離開岸邊,向碧綠的湖中開去。
張如鐵拿起了船頭的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