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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到家裡邊喝酒邊聊。”
“在這種地方有家還有酒?”我心裡好奇得不得了,不過陸大川他們不開口,我也不好意思問。
扎旺轉過身伸手在超大個烏龜身上拍拍,用充滿愛憐的口吻抱怨道:“一天到晚的睡覺,來新朋友了也不知道打個招呼。”烏龜沒有動靜,他從地上撿起磚頭大小的一塊石頭在烏龜身上“哐當哐當”砸兩下,“醒醒,回家了。”扎旺滿臉歉意地像是說自己家的寵物一樣對我們說,“可有靈性了,就是一睡起來叫不醒。”
又用石頭砸了幾下,大烏龜終於動彈了,先是把卡車頭大小的腦袋從殼裡伸出來,用洗臉盆似的黑眼睛看了看我們,然後把四肢從殼裡伸出來便靜止不動了。
看著它的反應除了真夠神奇了的,我實在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
扎旺做了請的手勢,意思讓我們先上,我心想這麼高也沒個繩子怎麼能上的去,就見陸可琴歡呼了一聲,很輕鬆就爬到了烏龜兩米多高的腿上,我上前一試,烏龜腿上鱗片像是疊在一起的大石塊,還真是好爬。
一時三刻,所有人爬到龜殼上,四條大腿在身子下頭相互一顛換便原地掉了一個頭,又快又穩地沿著峽谷向前走去,坐在上面,我感覺像是坐在行駛在風平浪靜的海面上的一艘巨大遊輪的甲板上。
而峽谷兩邊高低起伏的山脈,在我眼中彷彿化作了兩條黑巍巍的巨龍,在無止無境地向後飛馳。我緊緊攥著陸可琴冰涼、滑潤的小手,迎著風,心中久違的幸福不斷升騰,要不是眾人在場,我真想拉著她演繹一下泰坦尼克號上那經典的一幕。
乘著大烏龜行駛了大概十幾分鍾,山勢陡然一轉,一面無邊無際的湖泊橫在了我們面前。而大烏龜徑直走進了水裡,並身體下沉得龜殼和湖岸像一隻緊靠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