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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時間不長,我們的工作還沒有完全展開,我相信,後面會有新的線索。”候晉恆對我和佩新道:“麻煩你們仔細的回憶一下,任何可疑的疑點都不要疏漏,如果有了發現,及時通知我們。”
候晉恆留下了他的電話,然後就站起身,準備離開。這讓我很疑惑,我不認為他就為了告訴我們這些而專門進行一次談話,但他已經要走了,我不方便再多說什麼。
“另外。”候晉恆走出去幾步,又轉過身道:“過後這段時間,可能還要打擾你們。”
“沒事沒事,我們會全力配合。”
候晉恆微微笑了一下,但那樣的笑容就好像用手硬擠著自己的五官所發出的,很生硬且不自然。
等他走了之後,我暗中鬆了口氣,一口就把杯子裡的茶喝光了。
“北方,現在該怎麼辦……”佩新問我,眼睛一下子就變的淚汪汪的。
我又感覺頭疼,陳老這邊剛出了事,家裡的武勝利還沒有解決好。更重要的是,對於陳老那段沒有寫完的遺言,或者說警告,我該如何對待?我不想無緣無故的因為一段話就離開自己現在的生活,但陳老倒在血泊中的屍體,還有候晉恆剛剛對我說過的那些話,都讓我更加意識到,這並非一起普通的兇殺案。
“先到你同學家裡再湊合一下吧,我昨晚回去之後失眠,精神很差。”我不想對佩新說太多,她的性格還只是個沒長大的女孩,我不願意嚇到她。
我火速朝家裡趕,因為我覺得,有的事情必須要找武勝利問清楚。
等我回家的時候,武勝利可能是在睡覺,不過很機敏,開門鎖的聲音驚醒了他。我坐到他對面,從我的神色中,他已經知道,我有問題要問。武勝利很乾脆,直接就對我道:“北方,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作為朋友,我樂意盡力幫助你,只不過有些事情,我也瞭解的不多,而且,知道的越多,其實對你越不利。”
“這是一種警示嗎?”
“相信我吧。”武勝利的眼睛已經沒有光澤,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死氣沉沉的,他嘆了口氣,道:“陳可貴死了,這只是個開始。”
我有些聽不明白,但武勝利就不肯再說了。他重新提起了鳥喙鼎銘文的事情,越是這樣,我就越認為不能把銘文給他,所以我還是堅持原來的說法,說自己沒有銘文。
“北方,我要靠銘文才有可能活下去,否則,我會真的死掉的。”武勝利沒有昨天那種近乎絕望崩潰般的失態,他望著我,灰暗的眼神裡充滿了悲慼。
那一刻,我心軟了,我不知道銘文對他來說到底有什麼作用,但他對銘文是那麼的渴望和熱切。然而轉念之間,我想起了陳老的話,立即就打消了自己心裡的猶豫。
“北方,做做準備吧。”武勝利懶懶的靠在沙發上,半睜著眼睛道:“現在,不僅僅是我的時間不多了,可能,你的時間也不多了。”
“你說什麼?”
我想要問,但是武勝利完全閉上眼睛,就和睡過去了一樣,我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這個週末可能是我過的最窩心的一個週末,武勝利賴在家裡不肯走,我沒法趕他,又不能報警,到週一的時候,我還必須要去上班。
每個週一早上,所裡要開例會,我到的時候,例會還沒開始,但是下面的人已經議論了很久。我聽了一下,陳老死去的訊息可能還沒人知道,他們議論的是武勝利,說武勝利的屍體從醫院的太平間不翼而飛了。我們所裡就那麼多人,工作圈子很小,平時誰回家跟老婆吵架都算是不大不小的新聞,要被談論幾天,這一次更不得了,這件本來就很邪的事情被說的很精彩,一些人就和親眼看見了一樣,眉飛色舞。
看著他們興奮的表情,我覺得自己的苦惱根本沒人能夠理解,從太平間爬出來那貨,至今還在我家裡賴著。
過了一會兒,一正兩副三個所長都到了會場。所裡的例會只是走走過場,時間不會太長,關於武勝利從太平間失蹤的訊息,他們肯定已經知道了,不過對於這種神神鬼鬼的事,肯定是不會放在正規的例會上談論的。
半個小時後,例會結束,所裡主管業務的周副所長散會時讓我和其他兩個同事留一下,估計是要談談這個星期要進行的具體的工作。
我們三個人就坐在剛才開會時的原位上,周副所長喝了口水,清清嗓子,這是個官僚氣息很重的人,我不喜歡,除非工作上的事,平時不願意和他接觸。
“這個星期,工作可能會有點忙……”
剛剛開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