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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抓著我的手,儘管眼睛看不見,卻在左顧右盼,匆忙的掃視四周。
我的感應能力比不上她,或者說比她遲鈍,但在青青惶恐之後,我也隱約產生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周圍很安靜,也沒有出現任何意外,然而卻有一種很強烈的危機感籠罩在心頭。我一直能感覺,自己的背後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東西。就如同走在夜路上,總有什麼玩意兒跟著自己,可是當我猛然轉過頭的時候,依然看不到任何東西。
危機感出現的非常突然,發作的更加迅猛,我來不及想出什麼應對的辦法,就覺得有什麼鑽到自己身體裡面去了。隨即,身體內每一個細胞彷彿都受到了影響,一股又一股如同氣流一樣的東西蜂擁而上,全部擁堵到了心臟部位。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正在砰砰跳動的心臟受到了莫名其妙的強壓,這種壓力是無法抵禦的,因為緊張,讓我的嘴角都開始不斷的抽搐。我想,如果現在別的人能夠看到我的話,他們肯定會認為,我正在詭異的笑著。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拉著青青就想跑,但僅僅一步,就跑出去那麼一步,我的心臟好像要被什麼東西給撐爆了。
這種感覺相當難受,讓我的大腦也開始混亂,我想不顧一切的繼續跑下去,但眼前的景物還有光線在幾秒鐘時間裡就黯淡下來,彷彿要從視野中褪去。
這種混亂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感官突然一下子就清晰了,心臟將要爆裂的感覺消失殆盡,就彷彿陰沉沉的烏雲被大風瞬間吹散,陽光滿地。我的腿一軟,整個人都坐到了地上,不過這麼一來,腦子清醒了。我第一個念頭就是去看青青,她的狀態比我要好很多,還站在原地。
儘管沒有誰跟我解釋,但我知道,剛才出現的那種危機感,必然就是隱形兇手出現時的徵兆。陳老還有周副所長,都因此而死。一陣後怕不可避免的讓我打了個哆嗦,可是隨後又覺得慶幸,不管怎麼說,那種危機感好像已經消失了。
我的心依然發虛,朝老神棍遙遙喊了一聲。青青蹲到我身邊,她那雙灰色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說不出的關切。她的目光讓我之前的緊張還有不安很快就消弭了,我翻身爬了起來,有些疑惑,隱形兇手是什麼東西,目前無人可知,但它既然出現,死亡就不可避免,然而這一次,我和青青居然都活了下來。
老神棍估計知道這邊出事了,跑的很快,他可能對那種石鼎有很深的恐懼,帶著我們就走。
“不要再碰石鼎了!”老神棍一路走一路嘮叨:“說了你都不聽!”
“那種情況誰都預料不到。”
“那就不要碰!”老神棍回過頭,這一刻,他臉上的猥瑣彷彿都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肅穆又沉重的表情,一個字一個字的對我道:“你不要走老夥計的舊路,那鼎到底有多邪門,你根本想象不到。”
老神棍的肅穆就是那麼兩秒鐘,說完這話之後很快又恢復了原樣,一邊飛快的走,一邊嘀嘀咕咕和我說了些事情。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勸說陳老,讓他徹底放棄對當年那些事情的追索,但大雁坡,可能是陳老的一個心結,二三十年的時間都無法淡化這個心結,最終,陳老還是死在了這上面。
“人嘛,活著就好了。”老神棍嘆了一聲,道:“不要一直勉強自己去做那些做不來的事。”
我們離開了地洞,重新回到山頂,我很想知道鳥喙銘文的含義,但是我不打算再接觸那口石鼎了,的確相當危險。我們在這裡呆了可能有一個星期左右,當時準備的有點不充分,給養不怎麼夠,商量了一下,我和老神棍打算出山去採購。
要買的東西比較多,而且我想把除了那座小山之外的地方再摸索一遍,太小的鎮子裡買不到要用的東西,我們就跑到離這裡最近的一個縣城。老神棍囑咐我別來回走動,他先去打聽一下訊息,看看現在的風聲緊不緊。
老神棍走了,我一個人呆在縣城邊上幾幢還未完全完工的大樓旁邊,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拿出了手機,這麼多天沒有開機,來電和簡訊雪花似的,有朋友的,有同事的,還有佩新的,我一條一條的看,翻到幾天前的簡訊時,我看到了候晉恆發的一條簡訊。這條簡訊字數不多,不過卻讓我有點意想不到。
簡訊的內容是這樣的:不用躲,我知道,事情和你無關,你是無辜的。
我說不清這是候晉恆的實話,或者是他的誘捕之計,但從事他那種工作的人,真話還有假話根本讓人分辨不清楚,所以看著這條簡訊猶豫了許久,我還是決定躲下去,至少要躲一段時間。
但是這樣一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