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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的組織。
可是當時老神棍跟我提起長生觀時,並沒有講述更具體的情況,但鄭童知道的彷彿又比我想象的多,他知道法臺寺的人從很久之前就開始研究一些連現代人都無法觸及的事,不過很可惜,隨著法臺寺的消失,不少東西也就此失傳。
就這樣一路聊著,我們來到了目的地,那是個非常荒涼的地方,昔年的法臺寺早已經湮沒在時間還有風沙中,只剩下了些許殘垣斷壁,但就連這些殘垣斷壁,我都不能親眼目睹,在快要靠近法臺寺遺址時,鄭童就讓我小心一些。
“遺址絕對不能靠近了。”鄭童用望遠鏡朝遠處看了看,神色謹慎。
“為什麼?”
“那個地方,在之前發生過一些事,已經被官方接管了。”鄭童指著那邊對我道:“看上去,好像跟一塊荒地似的,但只要我們敢靠近,就會惹上大麻煩。”
“那要怎麼辦?”
“會有辦法的,跟我來吧。”
我們調轉了一下方向,朝法臺寺另一端走,他要帶我做的事可能很隱蔽,所以鄭童沒有喊任何幫手,就我們兩個拖著一些東西在徒步行進。走著走著,鄭童就開始分辨,可能在尋找一個既定地點,在這種荒涼的戈壁上,沒有什麼很明顯的參照物,如果不是記憶力很好或者印象很深刻,那麼既定地點極有可能會迷失在腦海中。
不過很明顯,鄭童對某些地方的印象是十分深刻的,他帶我走到了一片看不出任何痕跡的荒地上,然後略微目測了一下,就掏出兩把摺疊鏟,招呼我一起挖。我們並不是在挖坑,而是把地表上一層沙礫和土挖掉。
隨著挖掘的深入,我漸漸知道了他要我挖什麼。我們挖出了一條大概有半米寬的痕跡,那條痕跡就好像一輛很沉重的汽車壓過這裡,留下了深深的輪胎印記。在這條印記中,有許多繁複的花紋,那些花紋有一種古樸和陳舊的感覺,我接觸過許多許多文物以及古蹟,但我肯定,這種花紋我沒有見過。
“知道吧,這種印記在過去,可能是世界上最危險的東西之一。”鄭童乾的熱火朝天,擦擦額頭上的汗,對我道:“危險之極。”
“致命的危險?”我被他說的有點慌。
“可能不致命,但非常可怕。”他解釋道:“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些印記是何人的手筆,但我估計,十有八九是法臺寺那些人過去遺留下來的。”
這種奇怪的印記的作用,就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任何接近這裡的人以想象不到的方式傳送到時間的河流中,沒有固定的目標,在下一刻,被傳送者可能就出現在任何時間角落中。
“想象一下吧,你從自己熟悉的世界猛然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甚至連時間都脫節了,你誰都不認識,什麼都不知道,更要命的是,你可能永遠無法回到屬於你自己的世界和時間中去了,你會在哪兒終老而亡。”鄭童道:“那個過程,漫長而痛苦,如果一下子就那麼死掉了,或許還會是一種解脫,但你還活著,並且要忍受。”
“確實很痛苦。。。。。。”我有點不敢想象下去了。
要乾的活還有很多,我們一邊幹,鄭童一邊繼續對我解釋,在這種印記剛剛被發現的時候,沒有人瞭解它的內涵,鄭童之所以瞭解這麼多,是因為他過去接觸過。在之後,他的生活平靜了,可能閒的有點無聊,就和另一個朋友著手研究這些。以前,印記的作用完全不由人掌控,一個意外就可能會觸發傳送,不過現在,鄭童已經掌握了很多。
我們兩個挖了很久,才把整個印記完整的挖了出來,那是一個巨大的六角形的印記,花紋多的難以計算。接下來,我們坐在旁邊抽菸休息,鄭童交代了很多注意事項,他有相關的經驗,甚至連我逆穿時間之後所要遇到的事,都做了很詳細的安排,我一一記了下來。
不用他多解釋,我已經隨著他的講述想象出來,我要經歷的,可能是人生中從來沒有過的,如同奇幻一般的一次旅程。
鄭童交代完了之後,沉默了一下,然後彈彈菸灰,慢慢對我道:“北方,有的話,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如果我們可以算是朋友的話,那麼我還是要提醒你。”
“你說。”
“這個過程,可能會有失誤,偏差,甚至危險,過去,我一直都認為,人想要得到什麼,同時就有可能會失去什麼,那就是所謂的代價。我不勸阻你,也不鼓勵你,這些問題,你自己考慮清楚。假如,你覺得還沒有考慮清楚,我們現在就回去。”
“我想的很清楚了。”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