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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不行,就只能來硬的。青青他們失蹤的時間越久,就讓我的耐性越少,為了獲取更多的線索,我不得不讓自己變得狠一點。
這是我的原則,我從不想主動去傷害誰,但也不允許我身邊的人受到誰的傷害。
看著洞裡側躺著的人,我始終有一點懷疑,我懷疑即便熟睡,也不可能睡的那麼死。所以我打消了進洞的念頭,稍稍後退了一下,就守在井壁的洞口邊。我觀察清楚了,井壁上的洞是個死洞,如果這個人想要出去,就必須從枯井的梯子離開。我守在外面,等於掌握了一點主動。
在洞邊蹲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洞裡的人竟然連動都沒動一下,躺的像塊石頭一樣。但越是這麼安靜,就越讓我覺得裡面有貓膩。
我握著匕首,眉頭慢慢皺了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第六十一章青銅
隨著我的等待,洞裡的人始終沒有任何動靜,如此一來,氣氛頓時變的有些詭異。我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在等待合適的時機。但是我根本沒想到,這一等就是整整七八個小時。這隻有兩種可能,第一,裡面那個人出現了什麼意外,現在已經沒有知覺或者意識了,第二,這個人的耐性超乎想象。
我在這兩種可能之中緊張的思考,但實在吃不準到底是什麼情況,無奈之下,只好繼續等。我爬下枯井的時候是上午,足足等了有十來個小時,天已經暗了下來,枯井裡面漆黑一片。我開始懷疑,難道那個人真的已經因為某些意外掛到裡面了?我白等了十多個小時?
我又認真回想了一下進入枯井後的種種情況,然後仔細的推敲,最後我覺得,這個人可能真的是沒有知覺的,因為我對於他來說是個完全陌生的外來者,在這種地方突然出現外來者,對方應該不會把情緒和動作都掩飾的那麼好。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猶豫再三,終於一點點的靠近了洞口,用手電朝裡面照著,鑽了進去。洞裡的空間很小,甚至不足以讓人站直,我握著匕首彎下腰,輕輕接近那個側躺著的人,然後蹲了下來。
猛然間,側躺著的人一個翻身就坐起,反手朝我的臉上擊打過來。雖然我時刻保持著警惕,全神戒備,但是這個變化太突然了,我料想不到這個石頭一樣躺了足足十來個小時的人會驟然暴起。匆忙中趕緊伸手擋了一下,對方的力氣很大,這一下沒有把他的襲擊完全擋開,緊跟著,我就覺得額頭上被什麼硬物狠狠砸了一下,眼前頓時金星亂冒。
我一下子被砸的倒退到牆角,那個人毫無遲滯,砸翻我以後箭一般的躥向洞口。我的額頭被砸破了,鮮血順著傷口流下來,糊住了眼睛。這一下砸的相當不輕,讓我的腦袋一個勁兒的發暈,但是在對方轉頭奪路而逃的那一刻,我還是藉著光線看見了他。
這是個大概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雜亂的頭髮幾乎遮蓋住了半張臉。他的面容很蒼白,似乎是那種常年不見陽光的人在密室裡捂出的白,沒有一點點血色。在他躥出洞口之後,我立即聽到了他登上梯子的聲音。
儘管我被這突然一擊砸的頭暈目眩,但腦子還是很清醒,我意識到,這個人忍了那麼久,對我發動襲擊,不過他好像也很小心,因為把我砸倒之後沒有接著繼續襲擊,而是奪路而逃。這說明他對我也有顧忌,想到這兒,我也跟著爬起來,鑽出洞口,毫不猶豫的踩著梯子就朝上爬。
木頭梯子被踩的吱呀作響,我爬上梯子的時候,對方已經接近井口了,他的動作算是很靈敏,一下子沿著低矮的井沿翻到地面。我的動作也急速加快,三兩下就爬到了接近井口的位置,但一口氣還沒喘勻,爬到地面的那個人突然從井上探出半個身子,手裡多出一塊磚頭,居高臨下就拍了過來。
我清楚的知道這塊磚頭如果拍到自己頭上的後果,但是身在木梯子上,前後都沒有退路,很難躲避。在磚頭帶著呼嘯的風聲砸下的時候,我咬著牙一偏頭,躲過襲向頭頂的致命一擊,磚頭砸在肩膀上,鑽心的疼,不過利用這短暫的時機,我猛然一衝,一步踩著梯子的最後一階跳出井口,順勢踹了對方一腳。
在那種情況下,我幾乎是全力而為,一腳把他踹到一旁,額頭上的傷口還在淌血,不停的朝眼睛裡面流,就在我伸手擦掉血跡的那一瞬,對方飛快的爬起來,轉身就跑。我拔腳追過去,伸手抓住他的衣領。我覺得自己的力氣不算小,但對方在力量上同樣很強悍,使勁的掙脫,推搡之間,他的衣領子被完全撕掉了,我頓時覺得手裡一空,那人已經跑出去了幾步。
與此同時,我聽到有什麼東西“當”的掉在地上,那人肯定也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