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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目光卻漸漸冷峻起來。
是誰把佩新弄到這兒來的?
我腦子裡第一時間就浮現出老安他們的身影,前一次拒絕參加活動,已經是違反了圈子裡的規定,當初蘇小蒙還有範團沒有和我說違反規定的後果,但是一個組織嚴密,紀律性很強的團體,哪怕是民間團體,也必要有嚴苛的懲戒手段。
這確實是老安他們做的嗎?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那就說明我的家底已經被他們摸的一清二楚。但是我還是有點懷疑,老安他們為了青銅在奔波,是否擁有那麼大的能量?能在短時間內完全摸清一個人的所有情況?
然而他們把佩新放在院門口,就是為了讓我知道,他們有能力在任何時間用任何想象不到的手段把任何人送到任何該去的地方。
我感覺恨,相當反感這種脅迫。
我一邊思索,一邊不斷的安慰佩新,佩新的情緒很不穩定,我想,她肯定是在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被人弄走的,受到了強烈的驚嚇。不過她和我很熟悉,在我的安慰下,她漸漸好了一點,但是拒絕進食,不讓我離開一步。
“困嗎?不要緊的。”我微笑著對她道:“困的話,就好好的睡一覺,等明天起床之後,什麼事都沒有了。”
“北方,我很怕,真的很怕。。。。。。”佩新說著就又開始流淚。
她這麼一說,我也意識到,這個院子不安全了,就算不會有人搞突然襲擊,威脅我們的生命安全,但至少也處在時刻被監視的情況下,說不定我把箱子弄回來的一幕,已經被暗中隱藏的對方看在眼底。我考慮著是不是該立即收拾東西,帶著佩新去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要是害怕,我們離開這兒,去你想去的地方。”我道:“乖乖的,不會有事。”
“不,北方,不要走,你不要走,我也不要走。”佩新強行止住哭泣,用那雙淚汪汪的眼睛望著我,道:“有些話,想對你說。”
“恩?”我突然意識到,佩新好像有點不對勁,以我對她的瞭解,如果真的被人從千里之外強行綁架又塞在箱子裡那麼久,她可能幾近崩潰,然而我感覺她現在情緒雖然緊張,但思維卻非常清晰。
“有的話,我必須說,必須說的。。。。。。”佩新說著話,還是一個勁兒的想哭,但前後幾次都忍住了,她深深吸了口氣,讓語氣可以清晰平緩一些。
“好,你說,我在聽著。”
“北方。。。。。。每個人活著,都要去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就像死亡,人人都懼怕,但當死亡真正要來的時候,誰能阻擋的了。”佩新小聲抽泣著,道:“想要活著,就要承受。”
我沒有答話,但眼睛卻眯了起來。眼前的人,肯定是佩新,這個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分辨出來,然而她讓我感覺陌生了一些,因為這不像她的性格。沒有任何女孩子會在遭到強烈的驚嚇之後說一些這樣的話,佩新更不會。
“如果有一天,我們想到達一個終點,而眼前卻出現了一條你看不清楚的路,沒有人可以保證順著這條路走下去,會通往何處。或許,它是一條正確的路,或許,它是一條錯誤的路,在這條路上,行走一年,行走十年,可能你會達到終點,可能你會一直錯誤的走下去。”佩新淚汪汪的看著我,道:“北方,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在路口徘徊,或是,走下去?”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佩新對話了,那種陌生感的背後,是一陣無法形容的驚悚。
“告訴我,北方,你會怎麼做?”佩新看我不說話,抓著我的手使勁搖晃著,在催促我回答。
“我,不知道。”
“你必須要知道,必須要知道的。。。。。。”佩新忍不住小聲哭起來,道:“你要走下去,因為只有走下去,才有希望達到終點,假如你一直在徘徊,那麼一輩子你都會停留在原點。。。。。。”
“佩新。”我扶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道:“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了?”
有人說,女人的忍耐力要超過男人,但佩新只是個沒有多少經歷,喜歡路飛和卡哇伊的女孩兒,她的心理可能承受著我所不知道的負擔,在我扶著她肩膀的時候,她又一次哇的哭出聲,把頭埋在我懷裡。
“走下去,不能停的走下去,一刻都不能停,放棄意味著失敗。。。。。。”她一邊哭,一邊繼續說著。
看著她聳動的肩膀,我突然想到了,為什麼會感覺她不對勁。
一個人在情緒激動時,總是難以完整的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受,因而他們需要時間,需要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