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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這一點,我們也就釋然了。不過我還是有點不太明白的是,在乾屍的腳踝上繫上這些青銅鈴鐺做什麼?總不可能是把這些乾屍製作成風鈴吧?想必這些青銅鈴鐺自有它的作用,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
於是我叮囑大家不要掉以輕心,興許真正的危險還在等著我們。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見王健在後面哇哇大叫,他的嘴巴張得老大,看上去一口能塞下兩個雞蛋。我讓他不要嚷嚷,說不定我們的敵人也進入了這條甬道,這麼大的聲音敵人會發現我們的。
盧皓藍伸手捂住王健的嘴巴,王健的眼珠子不停地往上翻,像是有什麼事情急切地想要告訴我們。不過盧皓藍一時沒有會意,還以為王健眼睛裡進了沙子:“你眼睛不舒服嗎?來,我幫你吹吹!”
盧皓藍剛剛撅起嘴巴,一團東西呼地從甬道上方掉落下來,正好從王健和盧皓藍的中間穿過,吧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盧皓藍嚇了一跳,急忙放開王健,詫異道:“呀!這是什麼鬼東西?”
我們舉著火摺子,往那掉落在地上的東西照去。只見那是一隻渾身呈乳白色的蟲子,那隻蟲子大概有半寸多長,又肥又圓,也分不清楚哪邊是它的腦袋,哪邊是它的屁股。它在地上扭動著身子,看上去就像是茅坑裡的蛆蟲,異常噁心。
“去你孃的!噁心死了!”盧皓藍惱怒這隻蟲子剛才嚇著了他,抬腳就將那蟲子給踩成了肉醬,黏糊糊的汁液噴濺在了盧皓藍的褲腳上面。
甬道頂上怎麼會掉下這樣一隻噁心的蟲子?
我們正準備抬頭往上看去,只聽倏倏聲響,一隻又一隻的蟲子吧嗒吧嗒的掉落下來,就跟下雨一樣。有好幾只蟲子還落在了眾人的身上,眾人趕緊抖動衣服,或拍或打,隊伍一時間有些混亂。
而這個時候,我們赫然發現,那些蟲子竟然是乾屍的嘴巴里湧出來的。是,沒錯,不是爬出來的,是湧出來的!因為它們的數量甚多,嘩啦啦的從乾屍的嘴巴里面噴濺而出,就跟傾瀉出來的嘔吐物一樣,甬道里立刻瀰漫著一股難聞的臭味。
張大頭驀地就叫喊起來:“快走!這些不是普通的蟲子,這些是百僵蟲!”
“什麼是百僵蟲?”高教授問。
張大頭急道:“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屍蟲!千萬別被這些蟲子給咬到肌膚,否則會中屍毒的!”
張大頭這話登時讓我們變得緊張起來,我當然明白屍蟲的厲害。這些屍蟲以乾屍為寄宿體,通常時候它們成群成群的寄宿在乾屍的體內,一旦受到外部條件的刺激,它們就會甦醒。甦醒之後的屍蟲就會瘋狂的尋找新的寄宿體,而鮮活的人和動物,就是它們最好的寄宿體。
當然,張大頭沒有告訴大家,其實被屍蟲咬傷,最為恐怖的地方不是令我們感染屍毒這麼簡單,屍蟲會順著傷口進入到血液裡面,最終進入到五臟六腑,繼而在人體內部繁衍生息。
至此,我終於明白那些青銅鈴鐺的作用是什麼了,它們的作用就是喚醒這些寄宿在乾屍體內的屍蟲!
乾屍的腦袋
嘩啦啦!嘩啦啦!
漫天的屍蟲就像雨點般落下來,不過片刻的工夫,甬道的地面就被屍蟲給鋪滿了,看上去就像是一條白色的地毯。無數的屍蟲在地上扭來扭去,蠕動翻滾,彼此糾纏,看得我們胸中煩悶,雞皮疙瘩嘩嘩地往下掉。
我們踩著這條白色的地毯,倉皇的向前跑去,所過之處,就聽吧唧吧唧聲響,數不清的屍蟲被我們給踩成了肉醬。那種感覺非常的怪異,就像踩在鬆軟的草地上一樣。
腳下的甬道彷彿變得異常漫長,跑著跑著,我感覺到前方的空氣有明顯的流動,我心中一喜,看來出口就在前面。
果不其然,隱隱我已經能夠看見甬道出口了,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同時對眾人說道:“大家堅持住,出口就在前面!”
然而,令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危急關頭,忽聽隆隆聲響。甬道的盡頭,一道厚重的石門從天而降,轟地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塵灰飛揚中,我傻傻地站在甬道中央,心中的那一抹希望瞬間被撕裂,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整個人僵硬在那裡,半晌也回不過神來。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明明已經看見了希望,卻又被推入無情的深淵。難道我們註定要被困死在這裡,成為這些屍蟲的寄宿體嗎?
“他媽的,怎麼會這樣?”王健衝上去,使勁地捶打著石門,除了咚咚咚的聲響之外,石門紋絲不動,王健反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