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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只有一米多寬,不到兩米高,走在這裡感覺非常的侷促。幸好暗道兩邊的牆壁上都有長明燈,把暗道照耀的亮堂堂的。
走了不到十分鐘,最前面的鼠王忽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
“前面沒路了!”鼠王的聲音有些發顫。
什麼?!沒路了?!這怎麼可能?!
鼠王側過身子,指著前面說:“國忠,你看!”
我探出腦袋,眼前的情景令我極為震驚,鼠王說的沒有錯,前面確實沒路了,腳下的暗道在這裡彷彿被生生的切斷了。暗道口的外面是一面垂直高度約有百米的地底斷崖,斷崖的下面是咕嚕嚕翻湧的地下熔漿,紅色的熔漿把這個廣袤的空間映照的鬼魅離奇。裊繞的熱氣升騰起來,在空中變化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時而如張牙舞爪的惡魔,時而如千奇百怪的猛獸,看得人心驚膽寒。
一座寬不過半米的獨木橋凌空橫架,連線著數十米開外的一面斷崖,對面的斷崖之上也有一個豁口,藉著紅色的光亮可以清楚的看見那個豁口的後面,同樣是一條暗道。也就是說,要想進入對面的那條暗道,就必須從這座獨木橋上面走過去。
我看了看下面滾燙的熔漿,感覺有些暈眩,若是一個不小心摔落下去,那可就是萬劫不復了。但是,我們沒有別的選擇,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從這裡走過去。
鼠王第一個踏上了獨木橋,雙臂伸展,保持住身體的平衡,慢慢的向前移動著腳步。
由於年代久遠,我們不知道這座獨木橋還能夠承受多大的重量,為了把危險度降到最低,我們只能一個接一個的走過去,而不能同時走上獨木橋,萬一發生了斷裂,那就全部玩完。
看著鼠王慢慢遠去的背影,我也在心中為他捏了一把汗。
短短的數十米距離,鼠王差不多走了十分鐘,還好,他幸運的到達了對面的暗道口,然後他轉身衝我們揮了揮手。
我反覆深呼吸了三次,才小心翼翼的走上了獨木橋。
“國忠,你一定要小心呀!”孫貝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點了點頭,慢慢的向前移動著。
這裡的溫度非常高,再加上心情緊張,走了沒有多遠,我渾身上下都被汗水給浸溼透了,衣服褲子都能擰出水來。腳下的獨木橋輕輕的顫動著,我也展開了雙臂,儘量保持身體的平衡。在這種情況下,千萬不能低頭去看下面,那種暈眩感很有可能會讓人跌落下去。唯一的方法就是雙眼平視前方,什麼都不要去想。
當我走完這座獨木橋的時候,我感覺高度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鬆弛下來,整個人就像是癱軟了一樣,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我還沒有緩過氣來,鬆弛的神經又一次的緊繃了起來,我緊張的看著走上獨木橋的孫貝貝,比我自己過獨木橋時候的心情還要緊張十倍。也許女人天生的平衡性就比較好,孫貝貝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要走得輕鬆和沉穩,她走進暗道,和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王健和盧皓藍也有驚無險的走過了獨木橋,一進入暗道盧皓藍就破口大罵起來:“他大爺的,當初就不能把橋修寬一點嗎?真是沒有安全意識!”
我說:“你就別抱怨了,其實我們還算是很幸運了。你們想想,如果搬山道人在這座獨木橋上佈下什麼機關,或者直接毀掉獨木橋,那我們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嗎?他們壓根就沒想到我們能夠解開穴道,並且還能找到這條暗道,所以才僥倖放了我們一馬!”
“提起那個搬山道人我就來氣,還有張大頭那個叛徒,老子非把他們滅了不可!”王健把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沿著暗道慢慢向上走了十多分鐘,我們便走到了暗道的盡頭。
鼠王伸手扭了扭暗道牆壁上的燈盞,擋著我們去路的暗門緩緩移了開,我們迫不及待的鑽了出去。在我們鑽出暗道之後,那道暗門又緩緩閉合,封住了暗道。
此時我們正站在一個立著三尊佛像的洞窟裡面,而暗道的出口,就在其中一尊佛像的背面,非常的隱秘,幾乎不可能被發現。
走出洞窟,外面月明星稀,蒼穹如墨,已然是午夜時分。寂寥的風在遼闊的黃土地上穿梭,看來我們在莫高窟裡面足足待了一天一夜。
回頭望了望隱沒在夜色中的敦煌莫高窟,心中自然是感慨萬千。
誰也不會想到,在這座東方盧浮宮裡面,竟然隱藏著這麼多的秘密。
天矇矇亮的時候,我們精疲力竭的回到了敦煌市區。我們顧不上休息,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張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