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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敢走這條死亡公路嗎?現在看來,你也只是個吹牛皮的傢伙!”
巴圖那張黑臉漲的通紅,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他抬不起頭來。但是這廝也是個犟脾氣,不管我們好說歹說,他就是不願意開車。
盧皓藍急了,抽出叢林軍刀架在巴圖的脖子上,一臉兇狠的說道:“別給老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是再敢說半個不字,爺爺讓你腦袋搬家!”
我驚訝的看著盧皓藍,他那滿臉的匪氣演繹的實在是太絕了。
有時候,對付這種犟脾氣就要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所以我也非常配合的說道:“你看這公路兩邊都是茫茫沙漠,我們把你殺了,然後隨便往沙漠裡一扔,恐怕沒人會知道吧?要不了三五天,你的屍體就會迅速腐爛,運氣不好的話,最後還會被野獸吃進肚子裡……”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巴圖二話不說,一臉鐵青的踩下了油門,麵包車再次飛馳在公路上。
“哎,算我倒黴,我真是遇上你們了!”巴圖說。
中午的時候,麵包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我們下車活動筋骨,順便解決午餐。
坐了整整一上午的車,骨頭都快散架了,稍稍活動一下筋骨,關節就噼裡啪啦的作響。
烈日當空,地上的黃沙都被曬得滾燙,柏油公路彷彿都要被烤的融化了。
四周沒有遮陰的地方,我們就像是烤架上的肉乾,汗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趕了半天的路,眾人也是腹中飢餓,在這種地方也沒什麼吃的,只能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乾糧,就著清水吞了下去,囫圇填飽肚子,然後繼續上路。
吃飽喝足之後,眾人開始打起了盹。巴圖不要我睡覺,讓我跟他聊天,因為在這種一望無際的公路上行駛,司機最容易產生大腦疲勞,不小心就會引發車禍,所以就需要有人不停的和司機聊天,讓他保持清醒的頭腦。
聊著聊著,巴圖忽然疑惑的說道:“咦!變天了嗎?前面的天色怎麼這樣黑呀!”
只見之前還明豔豔的天空,此時卻突然暗了下來。遠方的天空彷彿出現了一張黑色的大嘴巴,死亡公路一直通往那張黑色的大嘴裡面,那裡就像是地獄的入口,而我們正朝著地獄的入口飛快駛去。
四周忽然飄起了古怪的黑色迷霧,那黑色的迷霧就像墨汁一樣,又黑又黏,濃的化不開。麵包車從迷霧中間穿過,竟然能夠看見迷霧翻湧的波紋。
我把臉頰貼在車窗上,驚奇的看著外面的濃霧,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這迷霧來得實在是太古怪了!
迷霧來得很快,轉眼就吞噬了前方的道路,巴圖只得減慢了車速,同時開啟了車大燈。然而車頭射出的燈光,卻只能照亮五六米遠的距離,五六米之外就是濃濃的黑暗,燈光怎麼也照射不出去,彷彿在那裡就被濃霧給生生切斷了。
天上地下,一片漆黑,我們彷彿進入了一個陌生的黑暗世界,四周安靜的可怕。
巴圖一臉緊張的看著車窗外面,前方的道路已經完全看不見了,麵包車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向前移動著,就像是一隻在公路上爬行的大蝸牛。
“這是晚上了嗎?我這一覺還睡得真沉呢!”孫貝貝打著呵欠說。
“你也就睡了一個鐘頭而已!”我說。
孫貝貝怔了怔:“啊?不會吧?那這外面的天色……”
“這是‘鬼過界’!”很少說話的老駱突然陰沉沉的來了這麼一句,把我們嚇了一大跳。
我掏了掏耳朵:“什麼東西?鬼過界?”
老駱點點頭:“對,老一輩的人就是這麼說的!大家關好車窗,然後閉上眼睛,待會兒不管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能睜開眼睛,更不能走下車去,否則,你就走不回來了!”說這話的時候,老駱一臉的嚴肅表情,看上去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老駱常年在關外行走,所見所聞都比我們要多,江湖經驗更是比我們豐富,既然他如此吩咐,我們也就照他說的話去做。
巴圖失蹤了!
“好了,閉上眼睛吧!我再跟你們說一次,千萬別睜眼,更別走下車!”說著,老駱當先閉上了眼睛。
我們也跟著閉上了眼睛,說句實話,此刻我的心裡還是非常緊張的,聽老駱說的那麼玄乎,就知道這所謂的鬼過界肯定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兒。
四周很安靜,安靜的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咚。
不知道是太過緊張,還是太過睏乏,閉上眼睛沒有多久,我就昏昏沉沉的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