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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蛇的腦袋頓時爆裂開來,腥臭的黑色血液四散飛濺,就跟綻放的黑色妖花一樣。
“國忠,我……我怕……”孫貝貝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才發現她的小手心裡一片冰涼,身子抖得跟篩子一樣。
“不怕!不怕!很快就過去了!”我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心中急切的期盼著蛇潮趕緊過去,那種心情就跟憋尿一樣的迫切。
蛇潮的先頭部隊已經衝進了第七重建築群,前後竟有五十米以上的距離,足見蛇潮的規模有多麼的龐大。
突然,鼠王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國忠,快看那邊!”
我順著鼠王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在第八重建築群當中的石牆上面,相繼出現了四個人影,其中有三名是黑衣裝束的東洋忍者,還有一名是身著道袍的道士。毫無疑問,那個道士打扮模樣的人,就是盜墓四大門派裡面的搬山道人了。
看來那群傢伙果然在我們前面,他們也是被那湧動的蛇潮給逼到石牆上面來了。
我正在觀察他們的動向,忽見一名東洋忍者抬起手腕,朝我們所在的地方砰地開了一槍。雖然這一槍歪了準頭,但還是把我們嚇出了一身冷汗。
“小鬼子,爺爺饒不了你!”王健大罵著舉起手槍,還沒等他開槍還擊,盧皓藍已經率先扣動了扳機。
那幾名東洋忍者可能沒有注意到還有盧皓藍這撥人馬,盧皓藍的突然反擊令那名東洋忍者嚇了一跳,翻身就從石牆上面跌落下去,只聽見啊地一聲慘呼,那名忍者霎時便沒了聲息。
王健和盧皓藍左右夾擊,朝著那夥人馬連連開槍射擊在,子彈在空中交叉飛射,劃出一道道明亮的軌跡,就像是飛逝而過的流星。
“啊呀!”又有一名忍者肩頭中槍,從牆頭上滾落下去。
也許在刀法劍術上,這些東洋忍者應該略勝我們一籌。但是在槍械上面,他們可能就不如我們了。以前在安保公司的時候,我們每週都要上兩堂射擊課程,槍法自然不弱。在這種環境下隔空對射,很明顯是我們佔了上風。
那名搬山道人見勢不妙,留下最後一名東洋忍者和我們對抗,自己卻沿著石牆一路飛奔,朝著第九重建築群跑去。那名搬山道人的身法輕盈敏捷,在石牆上疾奔就像是再平地上奔跑一樣,幾個縱躍之後,便進入了第九重建築群。
“追!不能讓他跑掉了!”王健飛身躍下了石牆,完全忘記湧動的蛇潮了。
我心中一緊,立刻向石牆下面張望,只見蛇潮早就過去了,地面上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留下,就連那條被爆頭的眼鏡蛇屍體,也被蛇潮推送到遠處去了。
我們誰也不知道這些毒蛇是從哪裡鑽出來的,也不知道它們為什麼會成群成群的集結在一起,這樣的異象恐怕連生物學家都無法說得清楚,我們自然是無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