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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腦海深處,彷彿瞬間劃過了一道閃電。
我彈飛菸頭,猛地開啟車門。
“國忠,你要做什麼?”孫貝貝不解地問。
“你們在這裡等著我!我去去就來!”說著,我頭也不回地衝進了酒店。
我再次回到了事發地點,快步走進了407號房間,我記得老馬昨晚就是住在407號房間的。我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不斷用手刨挖著地上的廢礫,希望能找到那樣東西。
不翼而飛的盒子
“這位先生,你在找什麼?”一名消防隊員走了進來。
我站起身來,拉著那名消防隊員問:“同志,你們在現場有沒有找到一個盒子?”
“盒子?!”消防隊員詫異地看著我:“什麼盒子?”
我一邊用手比劃一邊說:“就是這麼大一個正方形的青銅盒子,年代比較久遠……”
消防隊員連連擺手:“對不起,我們沒有見過你所說的青銅盒子!現在這裡正在清理現場,麻煩你先出去!”
我懷著疑惑的心情退出房間,腦海裡浮現出老大一個問號:“奇怪了!怎麼會找不到那個青銅盒子呢?青銅盒子總不可能被火焰和高溫融化掉吧?按理說,不管怎樣,在這間屋子裡都能找到那個青銅盒子的,消防隊員不可能說謊,那為什麼青銅盒子會不翼而飛了呢?”
走出酒店的時候,看見門口停著一輛殯儀館的送葬車,幾名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正把四具擔架抬進車廂裡面。最後一具屍體的手腕露在了布單外面,那隻被燒燬的手錶還在反射著陽光。
我的心裡沒來由地咯噔了一下,心頭浮出一種怪異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具體是什麼,我又說不上來,總覺得好像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我回到車上,孫貝貝關切地看著我:“國忠,你沒事吧?”
“沒事!”我搖了搖頭,掏出車鑰匙,卻半天都插不進鎖孔。
孫貝貝按住我的手:“國忠,車鑰匙插反了!算了,還是我來開車吧,看你情緒這麼低落,開車很危險的……”
“等等!”我猛地一拍方向盤,脫口叫道:“我知道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眾人就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國忠,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什麼問題了?”
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轉頭問王健和盧皓藍:“你們還記得老馬手下的那個袁凱嗎?”
王健說:“怎麼不記得?他最後一個走進火鍋店的嘛,當時他還自罰了一杯酒呢!”
“對!就是他!”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那你們還記得他進門之後的第一個動作嗎?”
王健說:“當時我跟阿洛喝酒去了,對他沒有太大的印象!”
盧皓藍說:“我記得!他進門之後,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沒錯!”我打了一個響指:“那你記得他當時抬起的是左手還是右手嗎?”
盧皓藍搖搖頭:“這個我真沒注意!”
我說:“袁凱當時抬起的是左手,也就是說,那個手錶他一直戴在左手腕上面。但是剛才我發現一件蹊蹺的事情,那隻手錶竟然戴在了袁凱屍體的右手腕上面!”
孫貝貝搖搖頭:“國忠,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拉過孫貝貝的小手,將她的左手舉了起來,指著她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說:“當一個人習慣了把佩飾戴在某個部位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改變的。就像你手中的這顆鑽戒,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把它戴在右手的無名指上吧?在火鍋店的時候,袁凱的手錶戴在左手腕上,為什麼袁凱死後,手錶卻戴在了他的右手腕上?你們不覺得反常和奇怪嗎?”
孫貝貝低低驚呼了一聲:“莫非……莫非這不是一場普通的火災事故?難道是有人故意縱火?”
盧皓藍沉吟道:“但是這也不能解釋手錶左右對換了位置呀,兇手有必要在弄死袁凱之後,再給他重新戴上手錶嗎?”
我點點頭:“這個問題確實不好解釋,不過正是因為這個問題,才讓人感覺到了蹊蹺!”
王健皺眉道:“老馬他們第一次來到成都,人生地不熟的,什麼人會害他們呢?而且是放火燒房子,明顯是要置他們於死地,根本不是謀財那麼簡單!”
我說:“這正是我所擔心的問題!我推測,可能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有第三支人馬出現了,他們的目標很可能是那個青銅盒子!”
王健疑惑地看著我:“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推測?”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