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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A…C0237!”
“川A…C0237?!”王健唰唰唰地在本子上記下了這個車牌號:“國忠,你確定是這個車牌號嗎?”
我點點頭:“確定!我記得很清楚,不會錯的!”
王健撕下那頁紙揣在兜裡,拉著盧皓藍就往病房外面走:“國忠,我們這就幫你查詢那輛大卡車去!”
在醫院待了三天,我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這個充滿蘇打水味的“監牢”,醫生說還要住院觀察幾天,我說不用了,我是鐵打的身子骨,死不了的。醫生白我一眼:“你以為你是阿童木呀,我告訴你,以後你的腦子有什麼毛病可不關我的事!”
我岔憤地向他豎起中指:“你腦子才有毛病!你全家腦子都有毛病!”
醫生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嘿!你這人怎麼罵人呢?”
“對不起,醫生,你也知道,他腦子出毛病了,原諒他!原諒他!”孫貝貝一邊向醫生賠不是,一邊生拉硬拽的將我拖出了病房。
走出醫院,陽光灑落在我灰霾的心頭上,我的心情一片大好。
一輛麵包車咔地停在我們面前,我嚇了一跳,腦海中突然閃過電影裡的畫面:麵包車的車門嘩地拉開,幾個手持西瓜刀的蒙面歹徒魚貫而出,圍著我們就是一通亂劈亂砍,接著他們跳上車揚長而去,我們躺在血泊裡痛苦地抽搐……
我拉著孫貝貝的手轉身想跑,車窗搖下,王健把腦袋從車裡伸了出來:“國忠,上車呀!”
坐上面包車,我還有些驚魂未定,我問王健:“你們怎麼知道我今天出院的,我好想沒有通知你們吧?”
盧皓藍開著車說:“我們也不知道你今天出院,本來準備到醫院來找你的,沒想到在醫院門口就碰上你了!”
我說:“看你們火急火燎的跑來找我,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王健從副駕駛的位置轉過身來,遞給我一個檔案袋:“我們已經查到了那輛肇事大卡車的詳細資料,卡車屬於一家名為紅葉的建築公司,戶主名叫張大偉。據我們調查之後發現,這個張大偉是一個小包工頭,手底下有六七輛卡車,掛牌在紅葉建築公司跑運輸!”
我開啟檔案袋,從裡面抽出一沓資料,資料裡有卡車照片,還有張大偉的照片,以及張大偉的生平簡歷和紅葉建築公司的一些概況,我不由得讚歎道:“你倆小子厲害呀,簡直就是幹特工的料!不過……這個張大偉嘛,我還真是不認識,難道這輛大卡車的出現真的只是一個意外?”
“絕對不是意外!”王健一臉嚴肅地說:“經過更深入的調查分析,我們發現在老馬他們出事的那天,有一個人找過張大偉!”
我驀地一怔:“誰?”
“袁凱!”王健說。
“袁凱?!”我猛地一驚,袁凱怎麼會出現在紅葉建築公司?他去找張大偉做什麼?我記得那天老馬跟我說,袁凱有個舅舅在成都做生意,所以袁凱要先去探望他的舅舅,莫非這個張大偉就是袁凱的舅舅?
我越來越迷糊了,整件事情就像一張巨大的網,我被困在網中,找不到出路在哪裡。
王健接著說:“我問過紅葉建築公司的接待員,接待員告訴我們,那天下午袁凱確實去紅葉建築公司找過張大偉,並且稱呼張大偉為舅舅!”
我問王健:“那這個張大偉人在哪裡?我們趕快去找他!”
盧皓藍說:“不用找了!建築公司的人說張大偉已經有兩三天沒去公司了!他跟手底下的人說要去外地做一筆生意!”
“張大偉走了?”我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在這個節骨眼上,偏偏張大偉也不見了,這個張大偉與整件事情會不會有所關聯呢?
盧皓藍說:“我覺得張大偉很有問題,為什麼恰恰是他手下的卡車將你逼下了高架橋?為什麼在你住院的這兩天時間裡面,張大偉偏偏又離開了成都?依我估計,張大偉很有可能就是製造這場車禍,想要謀殺你的真兇!不過從情理上又不太說得過去,張大偉和你無冤無仇的,他為什麼要殺你?難道要為死去的侄子袁凱報仇?可是酒店的火又不是你放的,他衝你報仇做什麼呢?真是奇怪!”
我突然想起了轎車裡面的那張詭異笑臉,連忙問王健:“你們知道張大偉的座駕是什麼車嗎?”
王健說:“這個我們有問過,據說是一輛銀白色的雪佛蘭!”
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銀白色的雪佛蘭?!正是那輛在高架橋上突然變道,向我直衝而來的小轎車,天吶,難道那張詭異的笑容就是張大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