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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沒有辯解,也許我真的是眼花了。
我們走出灌木叢,沿著小溪順流而上,走到小溪邊上的時候,孫貝貝突然叫了起來:“我的魚呢?”
我們扭頭看著她,孫貝貝指著岸邊的一塊岩石說道:“奇怪了!剛才我把剖好的魚都放在這塊岩石上面,現在那些魚怎麼不見了呢?”
我們低頭看向岩石,只見岩石上面空空如也,只有風乾的一些血漬。
一陣陰冷的風拂過水麵,水面微微盪漾起層層漣漪,我們的心也跟著變得哇涼哇涼的,這些死魚不可能自己溜走吧?是誰拿走了我們的魚?難道這附近還有其他人?
我們端著槍械,緊張地觀望四周的情況,四周的叢林還是那麼的安靜,根本就看不出有何異常。
天明說:“也許是我們想多了,神農架裡的野獸眾多,說不定那幾尾肥魚是被野獸給叼走了!”
雖然我們都知道天明說這話純粹是自我安慰,但我們誰也沒有反駁,畢竟在很多時候,人總是喜歡把希望放在好的一面,而不願意去面對最壞的現實,這是人性的一種自我麻痺和保護。
我們一直走到小溪的上流停了下來,這番折騰我們早就餓得頭暈眼花,也沒有力氣再去捕魚了,一個個翻出揹包裡的烙餅,狼吞虎嚥的啃了起來。大力家的烙餅別有一番風味,再配上他們家的醃肉幹,吃起來也很歡樂。吃飽之後,我們咕咚咚地將水壺裡的攜帶的清水喝了個底朝天,然後讓王健和盧皓藍揹著水壺到溪邊去汲水。
兩人把清水灌滿水壺之後,搖搖晃晃地走了回來,王健隨手一扔,咚地將一個物件扔在我面前:“國忠,你看看這個!”
我低頭看這個物件,發現這是一個掏空的鐵皮罐頭。鐵皮罐頭看上去還比較新,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上面的標籤還沒有撕去,我看了看生產日期,發現這是上個月才出產的新鮮罐頭。種種跡象表明,這個空罐頭被人丟棄在這裡的時間並不長。
王健說:“溪邊還有好些這樣的空罐頭,這些罐頭都很新,上面的標籤還沒有被水泡爛,說明遺棄的時間並不長,我推測很可能是張大偉那撥人留下的!”
我衝王健豎起大拇指,誇讚道:“你小子現在的思維靈敏多了!”
王健點點頭,得意地說:“那是,我喝了不少腦白金呢!”
天明說:“如果這些空罐頭真是張大偉他們留下的,這說明他們並沒有走遠,更說明我們行走的路線圖是對的!國忠,你真厲害,憑著記憶都能畫得那麼精確!”
吃飽喝足之後我們重新上路,越往裡走道路越是崎嶇。其實山裡根本就沒有路了,那些常年照不到陽光的地方,地面就會非常潮溼,極易形成沼澤。腐爛的枝葉在地上鋪了一層又一層,空氣中飄蕩著一股陰鬱的惡臭。
進入山腹之後,我們讓天明在隊伍前面帶路,天明有著豐富的叢林經驗,他比我們更瞭解原始叢林,能帶領我們避開許多潛在的危險。要是繼續讓王健那廝帶路的話,估計得把我們帶到沼澤地裡面去。
“慢著!”天明抬起右手掌,示意我們停下腳步。
“怎麼了?”我問天明。
天明沒有做聲,而是從揹包裡取出登山繩,在繩索前端系在飛爪,然後瞅準一根粗壯的樹枝,呼地丟擲飛爪,將繩索掛在了那根樹枝上面。天明用力拽了拽繩索,確認樹枝非常堅固之後,轉頭對我們說道:“抓著繩索蕩過去!跟著我做吧!”
說著這話,天明輕喝一聲,飛身躍起,舒展雙臂,穩穩地抓住了繩索。然後利用慣性,凌空蕩出五米多遠,雙手一鬆,整個人落下地來,在地上翻滾一圈之後站了起來。
天明指著我們面前的一堆枯枝敗葉說道:“注意!你們的面前是一個吃人的大水泡!”
說著,天明隨手拾起一塊石頭,噗地扔到我們面前。落葉堆中立馬出現了一個窟窿,石頭沉了下去,地面咕嚕嚕冒出一個水泡。
“大水泡”是一種通俗的叫法,其實也就是沼澤,但是它的面積很小,有的大水泡可能只有一尺見方,剛好能夠吞下一個人。這種大水泡是叢林裡面無形的殺人陷阱,它們密佈在叢林的各個角落,吞噬著一個又一個生靈。因為在這種大水泡的上面,通常都堆積漂浮著許多的枯枝敗葉,表面看上去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異樣。當你以為平安無事的落腳下去的時候,你就會陷入大水泡裡面。渾濁的泥淖會緊緊地吸住你,將你一點點的吞沒,最後連骨頭都不剩。
我們的心裡暗暗一陣心驚,幸好有天明帶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