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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逃,那群野人在後面窮追不捨。我們只能依仗著手中的武器將他們硬生生地壓在身後,如果沒有這些槍械的話,我們可能早就沒命了。一旦那些野人快要追上來的時候,我們就立馬停下來,回身對那群野人進行一輪槍火掃射,然後再繼續奔逃。
我們就這樣一路逃,一路停,追追逃逃不知道跑了多久。那群野人就跟跗骨之蛆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而且在見識了我們的火力兇猛之後,他們反而更加聰明瞭,他們就像在圍捕獵物一樣,他們並不和我們正面交兵,而是一直尾隨著我們,等到我們累得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們才發起最後的攻擊。
我們累得大汗淋漓,兩條腿幾乎都已經失去了知覺,這個時候天色都已經矇矇亮了。但我們還是不敢停下來,我們就像強弩之末,雖然疲憊但始終沒有放棄求生的慾望。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福旦夕,就在我們亡命奔逃的時候,突然腳下一空,我們竟然掉入了一個陷阱裡面。
糟糕!這次死定了!
巨大的眼球
耳畔只聽得呼呼風響,這個陷阱還真不是一般的深,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我突然落入了一片枝葉叢中,一根粗壯的樹枝就像手臂一樣的托住了我。我在樹枝上面來回彈了幾下,彈得我暈頭轉向,分不清楚東南西北。身旁又傳來嘩啦聲響,看來其他人也掉了下來。
我只覺腦袋昏昏沉沉的,想要張口說話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再加上整夜的奔波勞累,一股濃濃的倦意襲上腦袋,我眼皮一耷,竟然昏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四周出現了光亮。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映入我眼前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我們所處的地方竟然是一個圓形的天然陷坑,這個陷坑非常巨大,直徑超過了五十米,。陷坑上面沒有林木的覆蓋遮擋,所以陽光能夠從外面斜射進來,落入陷坑之中。陷坑很深,深的完全看不見底,黑暗的潮水在我們身下湧動,陽光落在那片黑暗的潮水上面就被阻斷了。陷坑四周是陡峭的絕壁,就跟刀削斧砍過一樣,嶙峋怪異。絕壁上面生長著各種綠色植被,那種藤條狀的植被就像一張大網,覆蓋了絕壁的每一個角落。幾棵造型詭異的大樹倒懸在絕壁上面,竟然生長得枝繁葉茂,粗壯的樹根就像魔鬼的爪子,深深抓入石縫裡面。
我們所處的位置垂直落差估計有二十餘米,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就像一頂綠色的傘蓋,剛好救了我們一命。陰冷的風在陷坑裡面呼呼地吹著,枝葉發出嘩啦啦的聲響。我猛地打了個激靈,翻身坐了起來。
睡了一覺之後,我已經恢復了不少體力。身上被灌木扎的那些血口子已經結痂,這點皮外傷對於我的體格來說不算什麼。
我嚥了口唾沫,張著乾澀的嗓子叫喊著孫貝貝的名字:“貝貝!貝貝!你在哪裡?”
突然,一條白皙的手臂從枝葉叢中伸出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我猛地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就要伸腳將那條手臂踢開,這個時候就聽見了孫貝貝的聲音:“國忠,我在這裡!”
“貝貝?!”我心中一喜,反手抓住那條手臂,將孫貝貝從那片枝葉叢的後面拖了出來。
孫貝貝眯著眼睛,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我迅速給她檢查了一下傷勢,發現她並無大礙,只是手臂和臉上被枝條給劃傷了,留下了好幾道血口子。
孫貝貝苦笑了兩聲,張開乾裂的嘴唇:“國忠,我破相了你還要不要我?”
我撫摸著孫貝貝臉上的傷口,疼惜地說:“傻子!無論你變老還是變醜,我都會一直守在你的身邊,跟你一起迎接天長地久!”
“哇——”
旁邊突然傳來嘔吐的聲音,把我和孫貝貝嚇了一大跳。
我條件反射地拔出野戰軍刀,警惕地看著旁邊的那片枝葉叢:“誰?!”
王健頂著一張大花臉從枝葉叢裡鑽了出來,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我們:“你倆要不要這麼肉麻,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之下都能談情說愛,我真佩服你們!”
“去去去!”我白了王健一眼:“其他人呢?其他人在哪裡?”
“不知道!”王健搖搖頭:“我沒看見其他人,不過我剛才隱隱約約好像聽見皓藍那小子在罵我!”
王健話音剛落,就聽見盧皓藍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王健,你這個大傻冒,沒死就吭一聲!要是死了的話,爺爺我瞧不起你!”
王健一聽這話就蹦了起來,扯著嗓子沙啞的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