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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凝重的氣氛讓人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王健咕嚕吞了口唾沫:“難道這裡真的有厲鬼殺人?”
天明道:“什麼厲鬼殺人?過去看看再說!”說著,天明第一個走了過去。
我讓孫貝貝留在原地照看阿郎,然後跟著天明走了過去。
只見地上有一堆熄滅的篝火,火堆四周散落著一些鐵皮罐頭和乾糧,以及為數不少的菸頭。兩名死者都是男性,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四周並沒有發現那具無頭屍體的頭顱。
盧皓藍託著下巴,擺出一副福爾摩斯的造型:“依我的初步判斷,這應該是一起兇殺案!”
天明說:“這可不是普通的兇殺案!”
“什麼意思?”盧皓藍問。
天明翻過那具無頭屍體,只見此人竟然被開膛剖肚,裡面的五臟六腑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了一副肉骨架,凝固的血水已經變成了黑色,一股濃烈的屍臭味撲面而來。
我們忍不住捂上了鼻子,盧皓藍只看了屍體一眼,立馬蹲下身哇哇嘔吐起來。這具屍體的確實是慘不忍睹,我們一行人都算心理素質過硬的人了,什麼古怪噁心的東西沒有見過,但是我們現在看見這具屍體,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陣陣地反胃。
我皺著眉頭道:“兇手怎麼會這麼殘忍?”
天明盯著屍體看了半晌,冰冷冷地說道:“也許兇手並不是人!”
天明說這話的時候,一股子陰風正好穿梭而過,我們只覺頭皮發麻,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王健澀聲問道:“兇手不是人?!難道……真的是……鬼?!”
兇手不是人!
天明說:“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但是我也不知道兇手究竟是什麼東西,反正絕對不會是人!”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兇手不是人呢?”鼠王問。
天明指著屍體說道:“你們看他的身上,有著很奇怪的抓傷,傷口處已經變黑髮臭。再看他的胸腔腹部,非常的不平整,絕對不是用什麼利器剖開的,而是被什麼東西給生生撕扯開的!試問什麼人有這麼大的力氣,能夠用雙手將一個大活人開膛剖腹呢?”
天明頓了頓,把屍體扳過來,指著斷頸處說道:“最詭異的就是頸部上的傷口,你們仔細看,頸部還有不規則的面板掛在上面,很明顯死者的腦袋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活生生從頸部扯下來的!”
聽著天明的分析,我們只覺腳底一陣一陣地生寒,兇手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人類,那又會是什麼?沒想到還沒進入神農架,就碰上這麼恐怖的事情,真是出師不利呀!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問阿郎道:“阿郎,你剛才說前兩天是不是有群遊客進入了山神廟落腳?”
阿郎早就被嚇傻了,呆呆地望著我點了點頭:“我讓那群人住我家裡,他們讓我滾蛋,然後就往山神廟的方向走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我強忍著心中煩惡,仔細搜查了一下屍體,從屍體身上搜到了兩把匕首,以及指北針之類的東西。
我說:“如果不出意料的話,這兩人應該跟張大偉是一夥的!看來當時的兇殺發生的非常突然,這兩人連匕首都沒有拔出來就已經丟了性命,其他人估計被嚇得屁滾尿流,倉皇逃跑了!”
“天色差不多快要黑了,要不我們先行離開這裡再說吧!”孫貝貝心有餘悸地說。
我們點點頭,快步退出了山神廟。
天色已經擦黑了,回望山神廟,那座破爛的廟宇在夜風中唱著吱呀呀的歌,黑色的烏鴉落在廟宇對面的大槐樹上,衝著夕陽發出刺耳的啼叫。天空投下鬼魅般的光影,將那座山神廟慢慢覆蓋。
阿郎的家是一個四方小院,院子裡散養著一些小雞,一見我們就咯咯咯的叫喚。
“阿爸!阿媽!快出來!咱家來客人啦!”阿郎扯著稚嫩的聲音大呼。
聽見阿郎的呼喊聲,一對中年夫婦從裡屋迎了出來,應該就是阿郎的爸爸媽媽了。我打量了一下這對中年夫婦,男的個子很高,大概常年在山中捕獵的緣故,面板黝黑髮亮,披著一件灰撲撲的小短褂,敞著胸口,露出精壯的肌肉。女的身材很勻稱,扎著一條麻花長辮,穿得也很樸素。其實她的五官還是挺好看的,只是常年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作,使得她的臉上有著與年紀不相符的滄桑。
“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我叫大力,這是我的妻子小惠,這是我兒子阿郎!”大力一邊說著,一邊熱情的將我們迎進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