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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說完就給劉屠夫去了個電話,劉屠夫讓我把紙條儲存好帶回去。
中午,我遲到了半個小時,但江韻兒依然在約定的餐廳等我,我坐下來沒還沒來得及道歉,她就遞過紙巾來讓我趕緊擦擦汗。也只有剛認識她的時候,她才對我這麼關心。在我兩個前女友中,江韻兒是比較有教養的一個,我們當初分手因素也很多,回想起來,倒也不僅僅是因為我那方面的緣故。不過想起那天晚上她中邪的事情,我依然心有餘悸。
我心裡還惦記著白靈,本來想找她散心,可是說話之間卻越發的想念,變得心不在焉的。她一開始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說,可飯吃到一半,她的話題卻轉移到了那天晚上,她很認真的問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和我,有沒有做什麼,她讓我說實話。我沒多想,把所看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江韻兒果然露出無比驚恐的神色來,問我:我是不是中邪了,你只需要告訴我,我是不是中邪了。
“老鍾師父說,你可能被附體了。”我也不知道對方信不信鬼神,但還是實話實說。
“真的是被附體了……”江韻兒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蕭雲,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幫幫我。”
我一驚,問她什麼事,她說:不管你認識哪個師父,求你幫幫我和我朋友吧,如果真的跟你說的那樣,我們可能,都被附體了。
我有些驚訝,原來今天她來學校,說朋友有麻煩,是因為朋友也見鬼了?
我還沒答應幫不幫她,她就語無倫次的跟我說了一堆。她告訴我,她的那個朋友,最近染上了夢遊的毛病,那人自己不知道,是舍友看見的,而且有好幾次,他們都看見這人去了老醫學院樓,溜達一圈之後,就回宿舍睡了覺,起初,他自己也不信。
但是有一回放假,他一個人住校,早上起來的時候,味道一股很濃的血腥味,而傳單上,地板上到處都是血,還有一串已經幹得差不多的血腳印,從宿舍外頭延伸進來。那天他嚇壞了,花了很長時間去清理那些東西,不敢讓人知道,之後他看過心理醫生,偷偷請過道士,但是都無濟於事。
我聽著心裡有些發毛,老醫學院樓,不就是今天那個什麼楚老師給我的地址?我問老醫學院樓發生過什麼,江韻兒卻說自己也不知道,說如果能請到高人幫幫他們,就可以說服朋友告訴我們真相,帶我們去也無妨。當時時間比較晚了,劉屠夫又打電話過來催,我雖然還有很多鬧不清的地方想問江韻兒,但也沒辦法,只能敷衍答應後匆匆離開。
劉屠夫催得緊,我火急火燎的趕回去,劉屠夫一個人坐在廳裡的神龕下頭,問他什麼事,他一言不發,讓我進屋子看看。
我放下東西進屋一看,赫然發現,我的床頭櫃上居然多了一個信封,我拿起信封一倒,昨晚被我扔出去的那枚戒指,滾落了出來。
白靈回來過?!
017。邪祟
我拿著那枚戒指,有些興奮的不能自已,轉身跑回廳裡,對劉屠夫說:你看到她了?你是不是看到她了?
劉屠夫慢慢站起來,一揮乾瘦的手臂,把菜刀剁在神龕旁邊,說:你還鬼迷心竅呢?
我瞬間被打回了現實裡,想起了劉屠夫對我說的話,瞪眼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嘆了口氣,從我手裡接過戒指來,說:這玩意兒邪性,我也鬧不清它是做什麼用的。那個小妮子,也夠邪性,用這麼霸道的驅鬼法都驅不走,那只有兩種可能了。要麼,是道行高;要麼,是還有任務沒完成,不論是哪一種,對你都沒啥好處。
接著,他忽然拿起戒指扔在了旁邊神龕下,說:讓三尸公和姆媽娘娘看著得了,等我搞清楚這東西的來路再說。
繼而,他出骨瘦如柴的手,對我說:單子呢。
我心裡空蕩蕩的,呆呆的把單子遞給了他,他看了一眼,就說:老三篇啊……你明天再去一趟師大,就按他說的那地方去,把東西都送到,按我說的做,別出岔子。
他交代我說,明天我必須午夜十二點過去,時代夜裡不鎖門,老醫學樓廢棄很長時間了,不會有人知道。我到地方後,關注門,先燒了紙錢,再把三柱香都點在房間的西北角,把熟肉放在三柱香錢,紅貨沿著房間的四周撒個遍……這個時候我才知道,紅貨是他們行話說的鮮血。
他兩眼死死盯著我,厲聲說:記住,不能讓任何人看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見。
不知道咋的,我總覺得自己在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有些害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