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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是出於道義。
“你什麼意思?”我嚇了一跳。
白臉男繼續說道:我想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麼。不過,現在看來,她對你比較信任,你,也比較好接近她。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是要我做臥底的節奏?可是,白靈那樣迷戀趙楓,我能做什麼,或許我以後根本就見不到她了。白臉男嘴角勾了勾,說:你跟她是同一類人,早晚還會有交集。
“同一類人?”我愣住了,說,“哪方面?”
“你們,都讓我有些看不透。”白臉男哼了一聲,說,“她是看不透到底有多強,你,呵呵,是看不透到底有多弱。”
說完轉身就走。
我當時真想摸出懷裡那把沾了狗血的木刀來給他一刀子,但我忍住了,默默呆在原地,其實他說的也沒錯,跟這一群人比起來,我的確是弱的不行,可偏偏被捲了進來,沒辦法逃避。
第二天,老鐘頭沒有醒來,但卻出院了,鍾家人執意接老鐘頭回圍屋。而白臉男也讓捲進最近事件的所有人都在圍屋聚集,似乎有話要說。我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在他們靈山十部之中,白臉男的地位,或者說他們楚家的地位,好像非常高。楚家似乎是所有家族收徒的見證人,同時是平衡各家關係的紐帶,他們永遠保持中立,不發任何命令,但是說的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
我實在想不明白,他這麼年輕,長得跟娘們似的男人,怎麼有這麼大的能量,難道就是因為生得好?
圍屋正廳裡,鍾家、徐家、趙家三家的代表和劉屠夫吵的不可開交,而白臉男一直坐在旁邊,一言不發。鍾家和徐家互相看不慣。趙家和劉屠夫怒目對視。另外,鍾家不願意攙和任何事情,一直推脫等老鐘頭醒來之後再說。而徐家一再要他們徹查當年徐老么死的案子,還扯到說如果實在不行乾脆就報警。至於趙家,雖然弄清楚了醫院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趙楓,但依然怪劉屠夫破陰樓局導致他兩個孩子高燒不退。劉屠夫更不用說了,雖然我昏昏沉沉,但他情緒十分激動,強烈要求所有人一致對外,不惜一切代價消滅趙楓和十孽棺背後的勢力。爭執了不下半個多小時,白臉男忽然站起來,說道:讓大家來,是想大家聽我說一句。
所有人都不開口了。
“第一,這件事,靈山十部任何一部都不要插手了。”白臉男面無表情。
劉屠夫當即怒了,說:你什麼意思?打到家門口了,還不要插手?這是插不插手的事兒嗎?
而鍾家代當家鍾家河卻開口說道:既然楚家這麼想,那麼鍾家附議了。
“靈山十部,就你們鍾家最慫!”劉屠夫冷聲說道,“幾代人代代都喜歡貓在你們的樓圈子裡,精氣神全JB耗沒了,遇到事,除了躲,你們還會幹什麼?”
“你們劉家倒是不怕事,結果呢?劉家除了你還剩下誰?”趙青松喝著茶,冷冷說道。
“你……”
眼看著又要吵起來,白臉男沉聲說道:圍屋門口破壞龍串子,放置骨灰盒的人,應該是老鐘頭自己,這不是威脅,而是警告。
“什麼?”白臉男的這句話,把所有人都驚住了,連鍾家當家的自己都沒再說話。白臉男繼續分析到:老鐘頭知道自己可能要受到威脅,或者是被附體,或者是別的原因,所以放下自己的骨灰盒,並破壞龍串子。那些斷頭的老鼠,剛好有九隻。
“不是八隻?”鍾家河搶著問。
“有一隻是孕鼠。”白臉男冷冷說。
頓時,我發現,在場所有人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我聽不清他們在竊竊私語什麼,只依稀聽見了“擋災”兩個字,迷茫之間,我聽見劉屠夫低聲自言自語:不是十孽棺麼?怎麼又和十幾年前那樁案子扯上關係了?難道那東西要來報仇?
“老鐘頭把鼠屍裝在自己的骨灰盒裡,是為了用鼠屍幫靈山十部擋災,把殺孽怨氣集中到自己身上,我作為楚家後人,為靈山十部大局計,認為老鐘頭已經做到這一步,所有人,當知難而退。”白臉男掃視著所有人,說道。
“扯淡,要真是那玩意兒回來了,這點雕蟲小技能騙過他?”劉屠夫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那都多少年的老鬼了。”
“龍串子已經斷了。”白臉男瞥了劉屠夫一眼。
劉屠夫的表情僵住了,與此同時,鍾家河也站了起來,顫聲說道:什麼?什麼意思?你們的意思是,為了給咱們擋災,老鐘頭截斷我老鍾家自己的運脈?
這話一出來,整個大廳裡靜的可怕,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過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