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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看出什麼來了。我有些猶豫,說你信我的話不。劉屠夫在我後腦拍了一巴掌,說:小畜生別賣關子,我早看出來了,你道行不咋樣,眼毒,說,看到了啥。
我說:那個趙寧表哥的手上有戒痕,我想問他是不結過婚。
劉屠夫茫然的說那個叫趙晉的沒結過婚,朋友好像都沒談過,趙家管得嚴,很少有三十歲以前結婚的,但這跟這次的事情有幾毛錢關係麼?我說:我感覺他的戒痕跟我之前的很像……我順便抬起手,看著自己的無名指,那一圈戒指留下的黑色痕跡還沒完全散掉。我接著說:白靈的那枚戒指給了趙楓,那戒指具體是啥玩意兒我也不知道,但趙楓是鬼,橫不能把戒指給趙晉帶吧?
“那你小子的意思是……”
我和劉屠夫同時吐出兩個字來……“附體”。
我猜測,趙寧現在的情況,是趙楓附體趙晉乾的,他一直在靈山十部裡頭攪混水。而且,昨晚守夜的剛好也是趙晉,他手上也確實有戒痕,這一切都符合我的猜想。而劉屠夫臉色卻越發凝重,說這麼說起來,趙楓實在厲害,不但能附身趙家的人,還能完全不留痕跡,一般的鬼要是附體了的話,以靈山十部的法術,很容易就能查出端倪來。但現在,顯然趙青松沒有察覺,劉屠夫自己都沒第一時間察覺到。
“只能抓現行了。”劉屠夫說道,“那孩子他沒殺死,但看症狀,魂魄受了創傷。今晚估計他還得動手……畜生,小孩子都下得去手。”劉屠夫做了個用菜刀剁牆壁的動作,但手裡沒刀子,最後一拳打在了旁邊牆上。
我跟劉屠夫商量,暫時不和趙青松說,說了他也不信。
我們也不打算直接呆在醫院裡,以趙楓的實力,離得太近,估計要被發現。
但我們正商量著,我的手機卻響了起來,這個時候,江韻兒居然給我來了電話,電話那邊她很急切,說讓我上他們家去一趟,如果可以的話讓劉大師也一起去,我一時間有些左右為難。劉屠夫一臉“爛泥扶不上牆”的表情,拍著我的肩膀說了句“年輕人騷包我理解,趕緊去趕緊回,我就不去了……”
想起上回的事情,我心裡有些後怕,劉屠夫好像看出來我的意思,冷笑一聲,說:怕死?怕見鬼?你回家,把我床底下削好的那幾根桃花木片拿出來,選個趁手的,泡了豬血和符水,帶身上防身吧。
我自然是照辦,接著,憑著上次去的記憶,趕緊去江韻兒家裡。我方向感一直不行,找她家找了很久,她在小區門口等著我,我到的時候已經是午後,她一臉焦急的跟我說家裡出事了,我心裡忐忑不安,跟她上了樓。進門我就看見,那個叫鄭文斌的,穿著背心躺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渾身好像不停的顫抖著,雙眼不停的往上翻,手指鉤成鷹爪,死死扣著沙發的邊緣。
我嚇了一跳,趕緊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江韻兒說,鄭文斌之前就拜託他幫一個朋友介紹工作,今天上午約好過來具體談談,順便一起吃個飯,可他那朋友沒來,就鄭文斌一個人來了。整個人都瘦脫了形,一進門就問她用了劉大師給的符之後有沒有好轉。江韻兒自己沒什麼變化,但鄭文斌卻說,他現在雖然夢遊的次數減少了,但是依然時常做惡夢,而且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跟著他,就在昨晚,又出了大事了。
江韻兒還沒來得急問出了什麼事,他就忽然變成了這樣。
我說怎麼不打120。
江韻兒說了個讓我有些無語的理由,他說鄭文斌是市委領導的兒子,不想讓人知道他死在自己家,自己是獨身,被人聽到了很多事會說不清。
情況緊急,我也懶得去辯解那麼多。我沒啥道行,道術方面也沒入門,只能瞎搞。趕鴨子上架,我沒辦法,只能拽出兩張滴了劉屠夫血的黃紙來,小心翼翼的放在鄭文斌的腦門和胸口,過了一會兒,鄭文斌嘴裡居然吐了口氣,接著泛白大睜的眼睛居然閉上了,鉤成鷹爪的手也放鬆了下來,氣息逐漸平穩。
我長長舒了口氣,瞎貓撞死耗子又撞上了一回。
江韻兒依然不放心,問我他到底是怎麼了,我想了想,憑著對劉屠夫那些行話的記憶,說:大概是驚了魂了吧,之前中邪,可能讓髒東西跟了,嚇著了,這算後遺症吧……
江韻兒點了點頭,過了很久,忽然尷尬一笑,說:我還不知道,你聽懂這些玄學的。
我搖了搖頭,說:我們那個村的,多少都會點旁門,沒啥……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不由得有些淒涼,我們那個村,那裡還有村了?我不想讓江韻兒看到我憂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