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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米的地方站定。我頓時一驚。我知道這貨厲害,但趙青松都怕的鐵鏈,居然被他削斷了一截?
而且他是空手來的,沒手槍,也沒什麼利器,他拿什麼削斷的鎖鏈?
白臉男冷冷的看著劉慶,厲聲說了個“滾”字。
劉慶卻並沒有退縮,啞著嗓子說道:楚家也來了,還來了一套你們家傳的玩意兒,看來沒有錯,術禁是真的解開了。老子死得太久,居然什麼都不知道,哈哈……
“我說滾。”白臉男重複了一遍。
劉慶冷冷說道:你想怎麼樣,我如果不是剛從地下爬起來,未必打不過你。
“那就等你恢復道行,再來找我打。”白臉男昂著頭,說道,“今天你鬥法已敗,我最後說一遍,滾!”
我清楚的看見,劉慶的表情變得極其難看,臉上肌肉一抽一抽,但居然嘩啦一聲反背鐵鏈,鎖在棺材上,揹著棺材朝遠處走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夜色裡。我目瞪口呆,等緩過氣來,才感覺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皮都拽掉半塊,疼的我齜牙咧嘴。
那邊,趙青松的情況更糟糕,趙晴扶著他,但他似乎還不甘心,顫聲說:楚少……就這麼放他走?
白臉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瞞著楚家,幹了多少事。今晚一面利用蕭雲伏擊劉慶,一面放任劉義去龍虎山請開術禁,想必都是你們乾的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
而另一邊,無論是一直在一旁的周家奶奶,還是趙青松,居然都不說話了。而白臉男卻也沒說下去,只說趕緊帶人去醫院。
醫院病房裡,我才知道,趙青松渾身大面積燙傷,而我肩膀上的傷痕也極其嚴重,醫生千叮萬囑說要各種注意,否則可能會感染,還問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被開水澆了還是被火烤了。他們完全弄不清楚我們這傷痕的來源。我敷衍了幾句,也不知該多說什麼,心裡頭倒是一陣陣的害怕。這就是術禁解開之後的道法世界?
那些都是些什麼奇招怪招?我頓時覺得身邊每個人都十分恐怖。
而就在我在病房裡靜坐著的時候,白臉男卻推開了門,走了進來,說道:你師父來了,他要帶你回去。
我愣了一下,想問白臉男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卻似乎早就看出了我的意圖,說:任何事,我無可奉告,但你可以問你師父。
我稍稍收拾,很快就離開了醫院,樓下,我看見了師父瘦小的身影,遠遠看,我覺得他好像比之前更瘦了,而走近他的一刻,我目瞪口呆,我發現,劉屠夫的左手修管子空空的……他的左手沒了!
033。天目
我幾乎說不出話來,站在劉屠夫面前,一動不動。劉屠夫臉上居然浮現出一絲微笑來,啞著嗓子,說:小畜生,這下受苦了?
我心裡一陣莫名的酸楚,顫聲說:師父……你這手……
劉屠夫卻一拍我後腦,說道:別廢話,先跟我回家。
我憋著一肚子話,一句都說不出來,回去的路上,我感覺心裡壓著一塊巨石。但劉屠夫的表情居然很輕鬆,這麼長時間了,我從來沒見他這麼輕鬆過。
從九江回到家,已經是第二天的深夜,劉屠夫依然沒有給我開口問話的機會,卻自顧自的嘟囔了一句“術禁一開,靈山十部,總算是有希望了”,之後,就讓我趕緊去休息,明早有重要的事情交代我。我心神不寧,肩膀又疼的不行,一晚上根本睡不好,第二天一大早,卻被劉屠夫給踹了起來,他二話沒說,把一碗黑乎乎的東西扔在我面前讓我喝了。
我沒問是啥,直接喝了下去,又腥又澀,還有種說不出的油膩,我噁心了半天。
接著,他才告訴我,那玩意兒是用符灰、豬血、豬內脂和搗碎了的黑狗眼球、牛眼球混合而成的東西,說完以後還狠狠一拍我身後,說讓我不許吐出來,敢吐就再喝一碗。我強忍了老半天。他大概是看我表情平復了一些,就讓我跪在三尸公神像前頭,盯著三尸公那詭異猙獰著臉看,還不許眨眼。
我只要一眨眼,他就在我腦後拍我一巴掌。我就這麼看了一個上午,眼睛疼得不行,中午飯點,他也不讓我吃飯,我迷迷糊糊居然感覺自己睜著眼就睡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總之眼前有亮光的時候,我看見的又是三尸公的那張臉。
然而,這回,我突然覺得不對勁。
我忽然看見,那泥胎三尸公的臉上,眼睛居然在動
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沒一會兒,三尸公的眼睛,忽然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