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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卻忽然變了,說:我最後問你一遍,到底回不回來,別給臉不要臉。
我怒了,吼道:要你給我臉了?
說完,我就要掛電話,可忽然,電話那頭的江韻兒問了一句“誰”,接著傳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我嚇得差點把手機扔地上。接下來,電話那頭就是一片忙音,再打過去也打不通了。我想都沒想,站起來就往回跑。這時候,懷裡卻傳來了白靈的聲音:蕭雲哥,別回去!別回去!
010。救兵
我停住腳步,問白靈怎麼了,白靈的聲音有些發顫,說:你不要回去,危險。
我嘆了口氣,說:就是因為危險我才更得回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已經是前任了,但我依然沒辦法坐視她出事。我三步並兩步,很快跑回了江韻兒的住處,狠砸了一通門,根本沒人應,電話也依舊是打不通。我發了狠,退後一步,猛地衝刺撞在門上。門鎖嘭的一下就開了。我一個趔趄跌進去,迎面而見的,就是擺放在客廳中間的一口棺材。
棺材沒蓋,鮮血沿著四周向外流淌而下,染紅了客廳的瓷磚。
我幾乎是拖著自己的兩條腿,移動到棺材旁邊。棺材裡頭,江韻兒赤身裸體,直挺挺的躺在血泊裡,雙眼翻白,嘴唇黑紫,緊緊咬合。
還是來晚了……
我一陣暈眩,趔趄扶住棺材的邊緣,低下頭,欲哭無淚。
而就在這時,懷裡,白靈忽然驚呼“蕭雲哥,小心,她沒死!”
話音還在,突然,一隻滿帶血汙的手,死死的扼住了我的脖子,我猛然抬頭,才發現棺材裡的江韻兒坐了起來,扭曲的臉龐和我近在咫尺,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我張大了嘴,想叫卻叫不出聲來。棺材裡的江韻兒不知道哪裡來那麼大力氣,居然把我提了起來,懸在了半空中。就在這時,我的胸口卻忽然一熱,江韻兒發出一聲嘶吼,手像是被什麼燙了似的,猛地抽了回去。
我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與此同時,一聲金屬脆響,一樣東西從我身上滾落出來。
居然是火葬場那老頭給的銅錢。
我頓時會意,這玩意兒能讓屍體閉口,肯定也有別的神通,我趕緊伸手去撿那錢幣,可這時候,江韻兒已經從棺材和血泊中爬了出來,跳到了我面前攔住了去路。我轉身要跑,後脖領卻再次被她提住,狠狠一摔。我整個人摔在了牆上,渾身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江韻兒依舊一臉扭曲,慢慢轉身朝我走來。
我以為自己就要這麼交代在前女友手裡了,誰知道,昏沉中,我突然看見一個人影從我面前閃過,直接把江韻兒按倒在地上。我嚇了一跳,驚駭之間,我才看清,火葬場那老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衝了進來,死死扼住了江韻兒的脖子,把一枚銅錢放在了她腦門上。
那枚銅錢剛放穩當,江韻兒的手腳開始癲癇似的抽搐起來,那老頭從容不迫,又從後腰裡摸出幾枚銅錢,分別貼在江韻兒的手心和腳底。片刻之後,江韻兒猛然吐出一口鮮血來,腦袋一歪,就側臉不動了。
我嚇壞了,質問老頭在做什麼,他淡淡的收了銅錢,說:放心,沒死……
接著轉過臉來,冷冷看著我,說:大爺我救了你的命,你就這麼跟我說話?
我頓時感覺自己被抽空了一般癱坐下去,那老頭則站起來,敲了敲旁邊的棺材,說:第六個啦……
接著又繞到我身旁踹了我一腳,讓我趕緊把江韻兒抱回房間裡去,然後跟他一起清理了現場,順便把棺材拖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一把火燒了。
我只能被動聽他的命令,安頓好了江韻兒,在黑夜裡和他一起扛著棺材出了門。我按捺不住問老頭江韻兒到底怎麼樣,他淡淡的說:放心,死的不是那女娃,另有其人。這女娃剛才被死人的魂兒附身了,我給她上了一道“天門”,鬼驅走了,她人沒事。
我沉思了一會兒,又說道:你一早就知道我會出事了?
對方不回答。
我又說:你就是老鐘頭,是吧?
對方冷笑了一聲,說:我是老鐘頭怎麼著?要給我擱這兒磕一個?
他說話的方式氣得我牙癢癢,但我沒辦法,索性不再多問。
還好這片區域不是市中心,縣城人本來就少,這裡大半夜也荒涼的很,很快我們就處理掉了那口棺材。一路上老鐘頭一言不發,最後還是我忍不住,再次開口問他為什麼不趕緊去救六姨婆和鍾小川,為什麼要故意設計刁難我。他說這是鍾家的規矩,沒人刁難我,我卻不依不饒。說到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