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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了谷底,整個人一片茫然。
聯絡之前發生的事情,的確,那女孩是痴痴傻傻的。我實在不能接受,這輩子第一個讓我心動又身動的姑娘居然是一個傻子。
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好幾天,生活更加頹廢,直到一週後,我爸忽然把我強行從屋裡拽出去,說要跟我談談。他跟我談的居然還是找物件的事兒,說是那個姓林的妹子回心轉意了,想要跟我複合,如果能成的話年前就把婚事辦了。
我不是傻子,當即覺得不對勁,我跟她都分手兩年了,根本沒怎麼聯絡過。
再三逼問,我爸終於說出實情,說那妹子跟我分了後進城打工讓人騙去做了小姐,後來遇著嚴打給解救了出來,這才回到村裡。我氣憤的不行,說:你當我是啥?當初她自己滾蛋的,現在被人玩膩了就回來找我?你當爹這種婚事也敢答應?
我爸卻面無表情,來了句:反正十里八村都知道你的事,找個破鞋也比找個傻子強。
“要搞破鞋你他媽自己搞!”我氣瘋了,直接跟我爸鬧掰了,我爸態度也強硬的很,居然說什麼這婚我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
之後冷靜下來,我就覺得事情不對,任哪個正常父母,都不會讓小孩娶個破鞋過門,而且還這麼著急。那個白家的女孩子,雖然傻,但至少應該清清白白,在這個生殖崇拜嚴重的村裡,只要能傳宗接代便是大好事,娶個傻女又何妨了?我爸媽的反常讓我十分不解,我打算再去找一趟六姨婆。
可我爸媽手比我還快,第二天就請了工人來裝修婚房。
我所謂的婚房幾年前就蓋好了毛坯,就在離家不遠的山下,兩層小樓,本來也是給我和姓林的那個妹子蓋的,可一閒置又是兩年。今天,工人卻火急火燎的開始翻新。
我管不得那麼多,趕緊去村後墳山下找六姨婆。
誰知道,我過去的時候,六姨婆就站在她那小破屋門口,一副等我來的樣子,我還沒開口,她就沒好氣的說:人家給你的定情信物都丟了,現在來找我沒用,你們能不能成就看緣分了。
我說不是這個事,並且把我爸做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六姨婆,同時質問六姨婆給我介紹的是不是真是個傻子。六姨婆一聽表情全變了,指著我說:你們老蕭家才是傻子,這麼搞,要出大事了!
我還沒明白過來,六姨婆就直接跟我說:你趕緊回去,照著六姨婆跟你講的做,一件事都不許耽誤了,否則你家肯定出事。
我將信將疑,聽著六姨婆的告誡。
第一,去姆媽廟裡挖一點爐灰,米缸裡掏一撮大米,混合起來用紅布包好,放在新房主臥床頭枕下。
第二,這個婚最好不要結,如果非要結,新娘過門前一定要殺雞灑血,婚禮的歌子不能是喜樂,必須得失喪樂。
第三,婚禮全程不能穿紅戴綠,穿金戴銀,所有人必須素服,按照喪事那麼操辦。
聽完之後我直接就傻了,我說你特麼有病吧,你家辦婚事按死人這麼辦?六姨婆怒聲說:有病的是你老蕭家,自己要把好端端的喜事辦成喪事,誰救得了你們!說完轉身嘭就把門關上了。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我感覺身邊的所有人都像是在一瞬間瘋了似的,做的事情都不合常理。回到家,我沒好氣的猛一推門,就開間父母坐在客廳裡,我本來不想理他們,可卻發現他們一個臉色煞白一個臉色鐵青,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仔細一看,我才發現,他們倆中間的桌子上,赫然又擺著那隻金戒指。
我媽哭哭啼啼的告訴我,新房裝修要整修電路埋線,地板下一塊地方怎麼撬都撬不開,最後不得已用電鑽打了個洞,才發現裡頭有硬物硌住了,我爸伸手一掏,就摸出這枚戒指來。
可實際上,這枚戒指早在幾天前就讓我爸埋在姆媽廟的外了,還燒了一掛紙錢,插了五柱“報馬香”。
我爸不死心,趕緊去姆媽廟外頭檢視,居然發現,那五柱香居然只有兩柱燒沒了三分之二,另外三柱莫名其妙的燒了不到一半就滅了。剛好“三長兩短”,一眼望上去就是個晦氣。而刨開那土堆一看,戒指果然也已經不見了。
我媽話說到這,我爸就坐不住了,厲聲說:哭哭哭,除了哭你還頂個卵?
接著對我說:你的婚事要馬上辦,拖不得,我跟那邊說好,就這兩天,新房沒修好就先不住了。
雖說這一件件詭異事把我也嚇得不輕,但讓我娶破鞋我還是一萬個不答應,我立馬說要結婚你自己結,誰知道我剛說完,我媽居然直接從凳子上滑下來,撲通就跪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