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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著的雙眼上面盡是泥巴,顯然是剛從田地裡頭回來。
麻子直接就走了上去,跟他說了一陣兒話。至於說些什麼,我也聽不懂,因為她們說的都是當地苗語。不過,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但是我也知道麻子這是在向對方打聽南宮黎的訊息。
只見麻子對他說了幾句話,接著那個人就指了指寨子的西邊,說的什麼我也聽不明白。麻子和他又講了幾句,那個人又指了指我身旁的端陽,這時麻子也朝端陽看了過來,眉頭微皺,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就這樣,他們說了有一小會兒後,那個人這才牽著大水牛離開,不過當他經過我們身邊時,卻還指了一下端陽,回頭對盯著端陽的麻子,用苗語說了一句話。
看到那個男人竟然指了兩次端陽,而且麻子也盯向端陽,我心裡滿是莫明其妙,不知道麻子跟那男人究竟在說些什麼,幹嘛總指向端陽呀?難道麻子不是向那人打聽南宮黎的訊息嗎?
心中好奇,於是看了一眼身旁的端陽,只見他臉色都變得異常古怪,似是十分擔心害怕似的,額頭上冷汗都微微冒了出來。
我就問他:“那個人幹嘛總指著你呀?”
第二百二十二章打聽
我們離開南宮黎家返回到寨子裡,本來就是為了來打聽南宮黎的訊息,可是剛才那個牽著水牛剛從田地裡回來的中年男人,卻總是指著端陽。對此我十分的好奇,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麻子不是在打聽南宮黎的訊息,反而是對我們打什麼主意?亦或者是說那個中年男人認識端陽不成?
心中疑惑,我便望向端陽,等著他的答案。
“我……我也不知道。”端陽可能真是被剛才那個人給嚇壞了吧,說話都有些發顫。接著他細聲的對我說:“不會是麻子想害咱們吧,要不然她幹嘛不去打聽南宮黎的事情,反而好像把目標定在咱們身上似的呀?”
我看了一眼麻子,發現她的眼神的確有些異常古怪的盯著我們看。我疑道:“應該不會吧?如果她要害咱們,在半路上就對我們下手了。”
的確,如果麻子要打我們的主意,完全在半路上就能下手。就算不用她下手,早在半路上遇到的那堆石頭,我們就看不出是石頭蠱,只要她不提醒的話,我們定然坐到石頭上中了蠱,何況剛才在南宮黎家外的籬笆門口,若她不提醒,我們同樣會中篾片蠱。顯然,她並沒有要對付我們的意思。
端陽說:“蘇大哥的死,也只是麻子一家之言說是南宮黎害的,總之她的話咱們不能盡信,我總覺得這個麻子不安好心,得防著點她。”
對於這話我心裡倒是有些認同,如今一卻都還在霧中,在苗區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誰的話都不能盡信,也不能輕易太過信任不熟悉的人。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特別像我們走江湖的陰陽先生,更是謹記著這句話。
我點了點頭,嘀咕了一句:“那個男人總指著你,我還以為他認識你哩。”
“不可能,我又沒來過這兒,他哪能認識我。”端陽說到這,還咒了一句那男人神經病。
我們細聲說話間,那麻子也走過來了,於是我便問她:“麻子,你有問到一些南宮黎的訊息了嗎?”
麻子點了點頭,說:“問出來了,剛才那個人說,南宮黎兩年前就沒有在寨子裡住了,而是一個人搬在寨子西邊去了,那邊有一棟茅草房,據說就是他的房子。”
“怪不得剛才那棟房子大門緊閉了,原來還真的搬到別處去了。”如今打聽到了南宮黎的訊息,心裡也有了計較,只要他還住在蠱族,我們就可能找到他,否則就只能空跑一趟了。
這時,我又想起了剛才那個人古古怪怪總指著端陽的事情,於是我就問麻子:“剛才你問那個人什麼了呀,怎麼他總是指著我們呢?”
問出這話,麻子臉上又露出了之前的那種怪異神色,看了一眼端陽,然後反問道:“你們真是第一次來蠱族嗎?”
“當然,如果不是你帶路,我興許還真找不到這個地方。”我點了點頭,心裡更加疑惑了。
麻子點了點頭,又看向端陽,好像在等著他的答覆。
“湘西我都是第一次來,更別說這兒。”端陽見麻子看向他,也趕緊點頭說道。好像擔心麻子不相信,接著他還補上幾句:“我進到老家寨就被當成燒死他們族長的兇手抓起來了,而且老家寨離此隔著重重大山,正如大師所說,若不是有你帶路,外人怎能進來蠱族。”
麻子聽後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