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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那名後來跟著睜眼瞎的保鏢看不過去,說:“高人,這大晚上的出門在外確實是不方便,希望你能行通融一二。”
睜眼瞎客氣地說道:“王涯,我確實是現在身上沒帶這麼多錢,要不然今晚你與我一起,待這裡的事情辦妥,你去我家休息一晚,明天一大早我就和你去銀行把錢轉到你的賬上。”
那穿金色唐裝的男子收了羅盤,對睜眼瞎說:“今晚先回吧,這鬼物已經躲起來了,我們改日再來。”
睜眼瞎說:“一切聽世叔安排。”又對王涯說:“王涯,今天謝謝你。”
王涯重重地哼一聲,跟著睜眼瞎他們上了停在前方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她坐在駕駛位後面的位置上,睜眼瞎和那穿金色唐裝的男子也坐在後面,兩名依然是坐在駕駛位和副駕駛位。王涯上了車就閉目運氣養神,睜眼瞎叫她,她沒應,那穿金色唐裝的男子叫了聲:“小友”,想問她師出何門她也沒搭理,只有睜眼瞎說了句聽說是家學淵源。
王涯聽到睜眼瞎有要透她底細的意思,倏地睜開眼眼眸中迸射出寒光滿眼陰寒地盯著睜眼瞎,冷聲警告道:“睜眼瞎,行業禁忌你懂不懂?”她忽在地感到有一雙陰冷的眸子在身後極遠的地方隔著車玻璃盯著她。王涯因惱怒睜眼瞎和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大師高人,別說再次出手,連頭都沒回一下。坐在她身邊的睜眼瞎緊張地繃緊身子喚了聲:“世叔!她又來了!”又驚呼一聲:“在前面!”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下!開車的那保鏢帶著顫音的聲音傳來:“兩位高人。”王涯側身從前排兩個座位的中間望去,只見一個佝僂的老太婆拄著柺杖立在路中間,燈車照在她的身也上反射不出半點光芒,身後連點影子都沒有留下。她擰起眉頭盯著那死老太婆,她感覺到這死老太婆也在盯著她。死老太婆身後的公路變得一片漆黑,本來這條路已經通了路燈的,可此刻後面的路燈竟然全沒了。她又扭頭朝身後望去,發現身後的路燈也都沒有,不止是路燈,像是連公路都看不到了。王涯落下車窗,便看到有黑色霧氣飄進來,車窗外滿是濃濃的陰氣。她聽到穿金色唐裝厲色喝道:“何方鬼怪,竟敢出來傷天害理!”見到他推開車門就要下車,立即一聲大喝:“別下車!”她冷眼瞅著站在路中間的死老太婆,說:“死老太婆,姐今天晚上沒心情再收你,滾!”
那老太婆仍然目光陰惻地瞅著她,彷彿不把王涯留下絕不甘心。
王涯冷聲笑道:“你以為憑你能留得下我?”
那老太婆說道:“那好說,只要你答應再不管這閒事,把她留下,老婆子我可以饒你一命。”
睜眼瞎一把抓住王涯的衣服,喊道:“王涯,一百二十萬。你把她收了,我立即開全額支票給你!”
王涯清楚地感覺到睜眼瞎抓住她衣服的手在抖,且抖得十分厲害。她“咦”了聲,叫道:“你剛才不是說沒有嗎?”又看到那位穿金色唐裝的高人掀開衣襬又從衣襬內掏出一個一寸多高點的小瓶子,從小瓶子裡倒出兩滴水抹在了眼睜上再朝周圍看去,然後臉色就白了。
睜眼瞎緊緊地抓住王涯的衣服,說:“就算是開全額支票也要明天銀行開門才能兌現啊。”她又尖叫聲:“王涯,車子還在移動!”
王涯翻個白眼,說:“你鬼嚎什麼啊,猛鬼搬山法,連山都能搬走,把你一輛車移走有什麼奇怪的!”
穿金色唐裝的高人將一道符紙夾在手上,大喝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燃燒的符紙飛出,飄到窗外,往前飄了兩米多遠便滅了!透過符紙燃燒的光,王涯看到周圍盡是濃郁的黑氣,彷彿已經不在人間世界一般。那穿金色唐裝的高人,又從衣襬內側掏出兩張小紙人,口唸符訣,那小紙人即化作正常人大小飄了出去。
那兩個紙人仍薄如紙片,只有五官由筆墨所繪,其餘周身上下皆是一片雪白,就連手中拿的刀劍也是雪白的紙狀。兩個紙人,一個拿刀、一個拿劍,飄出車外就朝那陳年老鬼撲去。
陳年老鬼的身形瞬間消失在黑暗中,紙人朝著黑暗中飛去,不多時也沒在黑暗中,只有刀兵相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睜眼瞎說道:“車還在往下沉。”
王涯則“嘖”一聲,氣叫道:“這死老太婆真能折騰,姐還沒收到錢呢!今晚說不收鬼就不收鬼!”她低頭看看自己的右手手,皺起眉頭糾結地瞅著剛結疤的手指,把之前咬破的那手指送到嘴裡,用力地一口咬牙,剛止血沒多久的手指再次流出鮮血。王涯探起身子,用自己那染血的手指往擋風玻璃上畫去。她口中又極又快狀若蚊鳴地念著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