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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老師彈的那種琴很像,但正面則複雜得多了。
我無心去研究那個,只是想知道怎樣才能讓這個大衣櫃似的傢伙停止自動演奏。
除了正中的那一排蠟燭,管風琴上還放著個老式的油燈,火苗子忽閃忽閃地,似乎在隨著音樂的節拍而跳動。
我端起油燈,圍著這個“大衣櫃”轉了一圈,從前到後仔仔細細地察看了一遍,也不知道它究竟是透過什麼原理來自己演奏的,頗為發愁。可越愁越急,我乾脆抬起腳照著其側面狠狠地踢了一下。
“咣!”裡面頓時傳出一陣噪音,顯然是踢中了某部分發音的裝置。
與此同時,坐在第一排的殷騫和嚴克“唰”得站了起來,眼神終於開始聚焦,但卻是一臉憤怒地都看向我。
有反應就是好的!我也瞅著他倆,腳下冷不丁又猛地瑞了那管風琴一下,兩人隨著發出的雜音頓時渾身劇顫。
我見有門,又連踢了幾腳,但這下卻徹底惹惱了他們倆,兩人竟突然張開雙臂朝我抓來。
有意思的是,我本以為多踢幾下也許會讓他倆恢復神智,但顯然有些小看這琴聲的魔力了,竟給自己挖了這麼個大坑。
為躲避他倆,慌亂中我不得已扔掉了手中的油燈,誰知不偏不倚,剛巧落在管風琴上。燈油撒得哪裡都是,一遇火苗,頓時“轟”得一下徹底著了起來。
這管風琴就像是有生命一樣,隨著周身火焰的肆虐,竟忽然間換了首節奏激昂的曲子,殷騫和嚴克也像發了瘋一樣地到處追我,看那樣子如果我落在他倆手中,非得被當場撕碎了不可躲殷騫不難,嚴克身手了得一直是我所忌憚的,但此時中了邪的他似乎也沒了早前的迅捷,就像個不會打架的孩子一樣,動作簡單呆滯,只是一心想抓到我。
我豈會如他倆所願?倒也不往別的地方去,只是圍著著了火的管風琴繞圈。要說這兩人神志迷糊之下也夠笨了,竟然不知道一邊一個來堵我,只是排好了隊跟在屁股後面傻追。
火勢越燒越大,摸清了他倆的規律之後,我閒暇中還能得空看一眼四周,竟發現那教堂正中窗戶下掛著的巨大十字架上綁著的卻是一副骼骸。一時還不知道一開始就是骼骸還是先綁的人後變的骼骸?
我們仨圍著跑了兩三分鐘,那中間的管風琴已經燒得不像樣子了,開始時不時地出現雜音,而且越來越多。而他們兩人到後來乾脆也不追我了,伴隨著那些雜音手舞足蹈的,就像吃了搖頭丸一樣。
終於,就在我差不多歇過來勁兒的時候,只聽“咣噹”一聲,各種零件齊響,那木質外結構的管風琴終於經不住烈火的“洗禮”,轟然坍塌了。
我心中一喜,再看殷騫和嚴克,呆立的兩人漸漸停下來,眼中也終於開始回覆應有的神采。
“…靠!!!”當殷騫看到面前正休息的我和這裡的陳設,頓時五官都皺在了一起,抱著腦袋蹲在地上道:“我的頭怎麼這麼疼!”
嚴大哥也逐步清醒,環視一週,問我道:“這…這是哪裡?咱們怎麼過來的?”
我一邊休息一邊回他道:“這就是那個守林員畫裡面的小教堂。咱們都是被一陣管風琴聲迷住了心智,才尋過來的。”
殷騫在地上狂吸了幾大口涼氣,揉著腦袋站起來道:“你們倆頭不疼麼?我怎麼這麼疼?!”
我繼續不搭理他,對嚴大哥道:“咱們還是趕快閃吧,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說完,就要領著他倆朝門口走去。
剛邁兩步,只見門口人影綽綽,似乎正有許多人在朝這裡來。我想起那護林員的文字記錄,說人們都會從墳墓中爬出來做禮拜,心底一顫,立刻又轉身推著他倆往回走,邊走邊小聲說道:“快找地方躲起來!”
嚴大哥也看到了門外的人影,四下裡一尋摸,我們倆都同時看中了左邊的那間懺悔室,趕忙將燒的只剩下框架的管風琴踢散、火苗踩滅,然後扯著殷騫拉開門躲了進去。
所謂的懺悔室,其實就是很小一間木質結構的屋子,其實它比那管風琴更像大衣櫃,一般被隔斷為兩間、三間或是乾脆就一個,屋子空間很小,只有大約一平米,裡面坐有神父,那些有罪孽需要向上帝述說或懺悔的人則在兩邊,隔著一扇鏤空的窗子對坐在裡面的神父進行懺悔。
也就是說,這裡應該是一處天主教的教堂。
我們仨慌不擇路,統統擠進了中間那個神父坐的小間。
關上門,三人擠得臉對臉,鼻子碰鼻子,更要命的是中間還有一把椅子,又佔了半數以上的空間,沒辦法,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