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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興奮勁兒過後,安置了老人,舅爺又將他們叫在一起,吩咐道:“八日之後,老哥哥會再次離開,這是不爭的事實,你們要有心理準備。老五由於損失大量陽氣,明早日出後就會醒過來。這幾日,讓他多陪陪老人,儘儘孝道。八天裡,老哥哥不能吃東西,不能喝水,也不能張嘴說話,但他可以聽你們說,用眼神或者是動作交流。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好好照顧老人。”
但想到只有八天,大嬸又輕聲哭了起來。
大伯激動地握著舅爺的手說道:“大師,真不知道怎麼感謝您才好!給了老五這麼一個機會…”
舅爺揮手打斷他道:“不是給你們機會,是給老哥哥機會,我看到他有未了心願,不想他帶著遺憾走,幫著還願罷了。路是你們自己選的,這種事情有傷天和,你們永遠記住,只可做一次,這幾天還是準備好身後事吧!”
舅爺故意屢次提及只有八天,也是為了讓他們有心理準備,不至於最後因悲痛傷身,那就得不償失了。
謝絕了他們的“心意”,我們祖孫倆悄悄出了醫院的後門。
但我總是不明白,這老爺爺究竟是活過來了,還是怎麼著?問舅爺,他嘆了口氣道:“說得好聽點,他現在是個停止了一切身體機能的人;說得難聽點,只不過是一具暫時有了思想的屍體。”末了,又笑著對我說:“不愧是我孫子,有勇有謀,剛才幹得漂亮!舅爺沒有看走眼,你是塊好料子,比志豪不逞多讓,跟舅爺學本事吧!”
“好!”我一口答應下來,今天見了舅爺這神乎其技的本事,我還能說不麼?
第四十節
之後的日子,隨著瞭解的深入,我才知道,這種讓剛嚥氣的人活過來,完全有其科學依據,所謂續陽之術,只不過是用特別的古法延長人這種瀕死狀態罷了。但是我總覺得,讓一個人連死兩次有點過於殘酷了。但是不是,只有自己才知道。
第二天,舅爺要回老家了,他正式向爺爺提出,想送我去老家的學校念高中。那裡學習環境好,雜念也少,對考學很有幫助。
當然這些只是表面上的藉口,實則因為我沒了袁大頭,無法抑制過剩的陽氣,在二十三歲的時候會有一個坎兒,本來沒事兒,現在卻需要經常地調理。當然能找到和袁大頭一樣效果的物件更好,這就需要我時常跟著舅爺,因為只有他才找得到。
還有一點,就是我在學校裡已然成了一個怪人,爸媽也知道這事兒,正商量著給我換個環境。
父母唯一擔心的就是我不在身邊,怕有個閃失。但我卻像個籠中的小鳥,早就迫不及待想出去了。在老家,不疊被子,不用幹家務活,多好啊!
三方面一綜合,並沒有費多大口舌,初二下學期一結束,我捲起鋪蓋,就奔老家縣城找舅爺去了。
這邊的學校早已聯絡好,開學後我就直接上高一了,因為鄉下的小學是五年,中學就學得慢,高一課程和城裡的初三差不多。平日裡白天上課,晚上放學就和志豪一起,到街口小院裡跟著舅爺學本事。雖然單調,倒也不覺得枯燥。
這一年,我十七,志豪十五。
一旦開始正式學習本領,舅爺也漸漸地開始嚴格起來,有時候因為一段咒詞沒有背對,或者畫錯了符,無論我倆誰犯錯,都會一起受罰,或者紮上一個小時的馬步,或者圍著縣城跑上一圈。但沒有人會在乎,有說有笑的就完成了。
雖然教授我技藝,但舅爺始終保持著一個底線,即不收我為徒,我對外也不能稱他為師父。
時間就在這種快樂的日子下過得飛快,一個學期轉瞬即逝。
年後,為了見識老家的古廟會,我早早的就從省城回到了縣城。
走到街口,遠遠看到小院門前停了好幾轎車,裡面出來的人都西裝革履,將本就不寬敞的街角堵了個水洩不通。
我數了數,一共六輛,清一水的黑色大奔,還有一輛是加長的,都沒有牌照。這種陣仗,就是在省城,也只不過是有錢人家結婚的時候才難得一見。
第四十一節 天價酬勞
我好奇地往前湊了些,卻剛好看到一個銀髮中年男人從院內走出來,身披一件貂絨大衣,裡面是一套合身的高檔西裝,戴著太陽鏡,嘴裡還叼著一根大雪茄。
他身後跟了兩個年輕人,也是墨鏡遮面,身體壯實,表情嚴肅,兩手互動置於小腹前,模樣、身高、髮型、衣著都一模一樣。
這種鏡頭,就連我也只是在那些港臺電影裡見過。
我們家顯然沒有這種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