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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不等同僚說話,爺爺就開口問道:“我剛才要彙報,你怎麼不讓我說啊?”
“看到了吧?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同僚先是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接著道:“你也不先想想,那晚的事情說出來,誰會信?再者說,當時不彙報,現在彙報,讓上峰怎麼看你這個人?更何況,你也見了,那個女屍擺明了是要來尋馬三炮的,你如果說出來壞了她的事,誰敢保證她不會把你也扯進去?要我說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馬三炮這個喪盡天良的東西早就該死了。當初他侮辱那具女屍的時候,哪怕多一點點善心,也不會落得這麼個下場!現世報啊!~”
聽同僚這麼一說,爺爺頓時也是一背汗,沒人信,上面怪罪,他都不怕,怕就怕真是壞了那女屍的“好事”,再來纏他,可就要了親命了!
當下兩人決定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不再告訴任何人,反正現在這世上除了他們倆,只剩馬三炮一個人知道,其他的人都已經死了。
當然,那三個開火車的並不知曉這件事。
至於馬三炮,幹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他自己也決然不會說。如果一旦說出,在別的地方也就罷了,在部隊裡,是要吃槍子兒的。
但是,還有一點,兩人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這死人真的會詐屍?半夜跑來和馬三炮睡在一起?
其實想要知道怎麼回事兒並不難,看馬三炮的樣子,就知道前幾天肯定也是這樣,不然那傢伙也不會天天像丟了魂兒似的。
所以,只要今晚看著他,什麼情況就一清二楚了。
雖然好奇,但畢竟有可能關係到性命,爺爺他倆也是心理鬥爭了好久,到底要不要一探究竟?
最後還是同僚給了個意見:這件事如果搞不清楚,會在心裡憋一輩子,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準備充分點,今天白天準備點辟邪的東西,晚上呢,倆人就在自己的營房裡,拿著望遠鏡看,反正不出去,不靠近,要求不高,只要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行。
主意已定,兩人也不睡了,分頭行動,同僚上街去買回來只黑狗,中午宰了兩人把肉一吃,血留著晚上使,順帶再看看能不能尋摸幾個黑驢蹄子、道符什麼的,以備急用,而爺爺則負責去借兩個望遠鏡來用一個晚上。
整個白天,兩人都沒再見到馬三炮,據說他躲在營房裡死活不出來,營長也有意不去管他,但聽一排的人說,這傢伙嘴裡好像一直唸叨著:“甩不掉了~逃不掉了”之類的詞兒。
想必是這傢伙以為回到軍營就不怕了,誰知道那女屍竟明目張膽地跟了過來。
直到下午五點多,全營正吃晚飯的時候,一排那裡突然又熱鬧起來,原來馬三炮不知道從哪裡摸來一把刺刀,趁別人吃飯的時候照著自己肚子上就是一下,好在身邊的人眼疾手快,丟下飯碗將他按住,這才撿回一條命。
但那刺刀多鋒利?不死也是重傷,得虧營裡都配有軍醫,給他打了一針鎮定的藥,再把傷口縫合,就給抬回了一排。
營長知道事情後,反應也快,爺爺那個同僚剛好是負責發放軍餉的,被叫去半天后回來說道:馬三炮這樣子,營長說不能當兵了,給他結算結算,一等能下床,就打發他回老家去好了。
事情發展到現在,越發的匪夷所思,本來兩人準備好了夜裡看熱鬧,竟然又跑出來這麼一出,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的看。不過反正東西都準備齊了,有沒有就只管瞧瞧唄。~要是明天一早馬三炮就死了,或者過幾天傷好回家了,這件事非得讓他倆一輩子什麼時候想起來,就抓心撓肝的。
入夜後,爺爺他倆把黑狗血、黑驢蹄子、道符什麼的都在窗臺上準備妥當,就熄了燈。當官的好就好在,兩人一間,想幹什麼也沒人知道,不像那些大頭兵,一個長條炕上就能睡一二十人。
營地裡夜間有人執勤,況且他們這裡還有不少軍用物資,探照燈什麼的燈火通明,所以想要觀察馬三炮,倒也輕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爺爺他倆也不是乾等,兩人就著中午的狗肉,再加上之前藏了些白酒,一邊等一邊有吃有喝,倒也不枯燥。
可眼瞅著過了午夜,一排那裡除了幾個腎不好的老兵出來撒尿,半個晚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更別說殭屍了。
時間越等越久,酒也越喝越多,又過了至少一個時辰,兩個人酒意上湧,就快要挺不住了,爺爺正準備就此打住,倒頭睡覺,拿著望遠鏡的同僚卻突然壓低聲音喊道:“快看快看!你看是誰?!”
…難道女鬼真來了?!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