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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麼了?不是齒寒鐵?”
“是!”我抬頭對他道:“但卻不是我那枚!”
殷騫傻傻地看了我半天,才一把搶過,結結巴巴地問道:“什…什麼意思?不是你的?那會是誰的?”這傢伙聽我說過齒寒鐵的稀有性,他也始終認為這枚袁大頭就應該是我的,不可能會有第二塊。
但第二塊還真就實實在在地出現了!
…難道當年馬三炮真的做了不止一塊兒?可是他自己的寶藏,巴不得少分一個是一個。袁大頭既然藏著寶藏的秘密,他又怎麼可能會做多一個出來?還給了別人?
這個大謎團無論我怎麼想也無法解開,於是問大鬍子大叔道:“這個…叔,您師傅早前是幹嗎的?多大年紀?”
“呵呵,我叫崔建國,你們喊我崔大哥就行。”大鬍子經過了這一番事情,顯然比之前要好接觸多了:“我師父就是位斬穴人。我的手藝也是跟他學的,老爺子二十年前走的,走時候六十九歲。要是活到現在,九十了!”
我們四個聽了,紛紛對視一眼,這個年紀,和馬三炮當年截日本人列車的時間點完全能湊得上。只是目前需要搞清楚的是,這枚袁大頭裡面,究竟藏得有沒有和寶藏相關的資訊。
僅從材質上來判斷,這枚和我那枚絕對是同時期、同批次鑄造的,馬三炮究竟是“狡兔三窟”?還是“掩人耳目”?是我們現在最想知道的。
當然,就算無法探知馬三炮的寶藏,有了這枚袁大頭,我以後至少也可以高枕無憂了。
崔大叔見殷騫攥著袁大頭不撒手,朝他勾了勾手指,殷騫知道意思,不情願地遞了回去。
崔大叔接過,笑著衝我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找這個東西有什麼用?為了什麼?其實啊,單從小賀你出手幫我這一點,送你都沒問題!”
聽了他的話,我先是臉一紅,然後心又猛地一顫。如果能毫無代價地拿過來,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只不過…”崔大叔喘了一口氣,接著道:“我現在手頭上還有活沒有幹完,你們如果有耐心呢!就等大哥一兩天,等我把活幹完了,這玩意兒就送你們,怎麼樣?!”
“那您不是就…”見他竟然如此豁達,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呵呵,沒關係的!”崔叔大手一揮道:“國家現在有政策,提倡火化,我們這裡又是旅遊區,墓地明年就要遷到別處。我這手藝呀,算是得交上去了,所以這些個東西,以後也就用不上了,你們還想要什麼,一併都拿走!”
本待客氣幾句,崔大叔說完卻立刻撐著袁大頭站起來道:“呵呵,這一夜也夠你們受的,都早點休息吧!我也得趕緊回去,要不你們嫂子該著急了。反正你們明天也不走,咱們有空再聊啊!到時候哥哥請客,都來我家喝酒來!”
秋天將他送到門口,我想了想,叮囑崔大叔道:“叔,屍體脫棺必有原因。在沒搞清楚前,您還是先不要去那裡了,要去的話,也叫上我們幾個,陪著你一起去,安全第一!”
“呵呵!放心好了!”崔大叔滿口答應著,推門走了出去。
屋裡剩下我們四人,黃博雅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扭臉問我道:“照你這麼說…是有人想害這大鬍子,正好讓你碰上了?”
“他有什麼值得害的?”殷騫沒等我開腔,搶著說道:“要錢沒錢,要地沒地,生個娃還是個病秧子。害他,圖什麼?”
“你怎麼說話這麼不中聽?!”秋天從小跟她爺爺在一起,極富同情心,在一旁肘了殷騫一下,不願意道。
“實情嘛!”殷騫不服氣地一攤手,道:“這是咱們關上門自己說的,拐那麼多彎兒幹嘛?老賀你說是吧?”
其實這個問題我糾結一整晚了。目前是沒有任何線索指向要害崔大叔的意思,如果有,十之八九就是為了那枚袁大頭。難道除了我們,還有人在找袁大頭?那他們又是為了什麼?齒寒鐵?還是馬三炮的寶藏?
第二十七節
而且這件事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就在我們剛到的頭一天晚上發生,會不會和我們有關係呢?包括這第二張做了標註的“藏寶圖”,現在究竟是不是羅剎鬼市送來的,恐怕都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我們現在跑到這裡,甚至連找袁大頭還是找寶藏都分不清楚,這樣顯然不行。
那究竟是誰呢?如果真的像我想的那樣,有人在幕後操縱,恐怕我們幾個早已成了人家手中的棋子。只等著發現寶藏的那一刻,從背後伸出手來,大大方方地掠奪我們的“勞動果實”。
…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