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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裡面找找。”
馬俊峰贊成的點了點頭,招呼車裡的那四位保鏢,按照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散去找,有情況給馬俊峰打手機。
這兩個冒充警察來查唐心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對一個學生這麼感興趣?唐心為什麼這麼讓人引起注意?他的魂魄是給誰打散的?
我心裡琢磨著,這麼多的謎團,到底根源在哪裡,但是如今毫無線索。
他們兩人都出去了,只剩下我和譚大了。
譚大臉色非常差,憂心忡忡。
“你跟唐心關係是不是很好?”我聲音儘量放柔和點,讓譚大放鬆警惕。譚大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也很坦誠的看著他,我們兩人就這麼相互望著。他一直沒說話。
我想著,可能他對我有了警戒,不過這也可以理解,一天之內,好幾撥人都來查唐心,放著是任何人遇到,都會起疑心。
“老師您實話告訴我,唐心是不是出事了?”譚大盯著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吐出來。
我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最後只能說道:“不瞞你,唐心現在遇到麻煩了。”譚大見我這麼一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沒說出來。我接著說:“我作為老師,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所以請來了我的警察朋友來幫忙,相信你也希望唐心沒事,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讓我們瞭解更多關於唐心的事情。”我不得不對他做思想工作,他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不知道是否相信我,或者說是否相信我的能力。
顯然,我的話起了效果,但是效果並不大。我觀察了一下譚大這個人,知道我已經逐步得到他的信任,但是效果非常小。
我繼續跟他說:“我記得每次我上課的時候,你和唐心、helen、maggice等幾個人都是聽的最入神的,你們的求知慾望是我們作為老師的授課動力。”他嚥了一下口水,我知道我已經開始打動他了,繼續道“記得helen有一次重感冒,我講課之前沒見到她,還特定問了她病的怎麼樣,那一節課,是我當老師以來,最難熬的一節課。一節課,就像是過了一年。我的心彷彿是不在我身上,我擔心她的病,我知道她也渴望聽我的課,但是沒有機會。後來我還專程的去看了helen,給她單獨補課,我不希望下次我的課堂上會少你們其中一個。”
譚大一邊聽一邊黯然道:“我知道的,老師,後來唐心還給helen專門抄了一份課堂筆記給她,那個時候你正好離開了。唐心回來還說,從來沒有遇到像您這麼關心我們學習的老師。”
沒想到唐心後面還給helen送了筆記過去,不過我知道,譚大這麼一說,明顯的對我的信任有增加了許多。
我點了點頭,很誠懇的對他說:“唐心是位好學生,更是一位好同學,好朋友。如今,他有麻煩了,我只希望能獲得更加多的,關於他的資訊,來幫助他。我希望,你也可以幫助他。”
譚大聽我這麼一說,低頭想了一下,最後喃喃的說:“太奇怪了,太可怕了。只怕不是我們能解決的。”
聽他這麼一說,我終於知道他顧忌什麼了,拍著他肩膀道:“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有因必有果,有果先有因。事在人為,更何況,我們解決不了的,不代表所有人都解決不了。”
譚大嘆了一口氣,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好吧,我只希望老師您和您的朋友如果解決不了,千萬別逞能。”
我急忙點了點頭,以表示我同意他的說法。
他回憶了一下,喃喃道:“該從何說起呢?要怎麼說呢?”我看他頭緒很亂,知道唐心的事情他一定知道不少,看來這次來這裡,是誤打誤中了。
“先說唐心這幾天有什麼反常的吧?”我給他開了個頭,看看唐心的事情是怎麼個開始法。
譚大舔了舔舌頭,回憶道:“三天前,哦,不,是四天前,跟我唐心去逛街,唐心對古董特別好奇,但是又不懂古董,所以一般去古董店的時候,都是去那裡欣賞的。但是,那天我們去了一趟古董店的時候,遇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非常奇怪的事情?”我驚訝的問了問。唐心和譚大都是學心理學的,這門學科雖然比較少的人學,但是涉及的範疇非常的廣,能讓學心理學的人感覺奇怪的事,而且事非常奇怪的事情,那實在是非常的少。
譚大點了點頭,重複的說:“非常奇怪!”說到這裡,他好像就回到了事情的當場,一臉的回憶:“我們去的那個古董店,非常的小,但是賣的都是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