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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處的敵人才是最危險的,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條線索,我自然要牢牢抓住。
只有先了解了敵人,才會知道他的弱點,才能有辦法剋制,對付他。
此時張軒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突破點,尤其是在知道了這件雕像剛剛出土後,我更是決定將這一切全都揪出來。
“待會要不要我幫你約張軒談一下?”賀老提議道。
“那就麻煩賀老哥了。”我點點頭,沒有拒絕,有些事情明著來未嘗不能很好的解決,從張軒今天把東西拿出來就可以看出他同樣想弄清楚這件東西的來歷,恐怕他也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天天的變化,已經到了快要剋制不住的程度,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把東西拿出來。
梁老跟陳老都是人精,雖然瞭解的不如賀老多,但從剛剛對話中多少也能聽出點什麼來,對我的看法也不再是一開始那種,賀老的為人他們很清楚,能夠讓賀老心甘情願的平輩論交,他們又怎麼可能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你欠我一個解釋。”見我跟賀老話畢。趙欣婷挪步到我旁邊,小聲地說道,雖然她沒有說明白,但我知道她指的是思思。
原本我在她的心裡就是那種稍微有點本事的特殊人員,但卻從未把我放在心裡,甚至在她心裡,我跟她完全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可當見到思思後,她頓時明白,我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只是不是一個普通人。
要知道,普通人可不會養鬼。
“放心吧,過後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我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實際上,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要欺騙她,造成如今的情形也是陰差陽錯,可以說並不是我的本意。
聽到我這麼說,趙欣婷才滿意的皺了一下鼻子,然後老實的呆在一邊,偶爾安慰一下目光始終對準我的豆豆,顯然在豆豆眼中,我已經列入了危險警戒的範圍。
臺下眾人帶著期許紛紛上前,可最終還是垂頭喪氣的回到座位上,因為他們也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雕像,而且雕像的表面光滑,卻不同於任何一種已知的釉色,同樣也沒有明顯的時代特色,甚至連個記號都沒有,這樣一來,除非以前就在書籍上看過詳細介紹,或者去拿到專門機構檢驗,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有一個準確的判斷。
我自始至終都悄悄注意著張軒,此時張軒見到眾人的表情,臉上也禁不住露出失望。
“好了,想必剛剛大家都已經看過這件奇怪的雕像了,誰能說一下這件雕像的年代特色,以及所代表的含義?”梁老起身看著眾人問道,雖然明知道沒人知道,但他不得不這麼問,畢竟這是一場交流會,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也不會有人取笑你,所以根本沒必要遮遮掩掩。
“梁老,張掌櫃,剛剛我們幾人溝通了一下,一致認為這件東西應該出自明清兩朝,當時白蓮教盛行,由於派系眾多,信奉的神祇極為繁雜,有天宮的玉皇、地獄的閻王、人間的聖賢等等;而最受崇奉的仍是彌勒佛。從正德年間開始,出現了對無生老母的崇拜,又有‘真空家鄉,無生老母’所謂八字真言。”
“而後期隨著明朝逐漸走向滅亡,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這八個字成為新的教義,後來白蓮教打著反清復明的口號,不斷在各地掀起起義,導致被徹底鎮壓,當時從無數老百姓家中搜出各種供奉的佛像,邪神像,所以我覺得張掌櫃拿出來的這件四頭六臂雕像應該就是邪神像的一種,不過想來那個時期,也很難會有記載流傳下來。”
在眾人中絕不乏有真本事的,顯然剛剛那人就對白蓮教的發展歷史很清楚,不過他這麼一說,在場眾人也都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這四頭六臂的雕像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好東西,說是邪神像倒是更確切一些。
張軒的眼神亮了一下,隨即恢復黯淡,顯然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嗯,剛剛小王說的不錯,誰還有補充的嗎?有什麼話大膽的說,我們本就是交流會,講就的是海納百川,暢所欲言。”梁老讚賞的點了點頭,顯然對剛剛那人的分析很滿意。
實際上就連他也是這麼看的,不過當年真相如何,在缺少線索的情況下,哪怕是梁老也沒法猜測出來。
“我們的交流會也不僅限於這一件嘛,大家也可以再討論一下之前的九件,有什麼說什麼。”賀老這時也出聲說道。
說完後他又看向張軒,“張掌櫃現在有時間嗎?我們到樓上聊一聊怎麼樣?”
張軒聽到賀老的話,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不過最終他還是點點頭,嘴裡吐出兩個字,“可以!”
賀老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