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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漂亮的女人來說，毀容絕對是最狠毒的懲罰，尤其是還把舌頭割掉，等於是毀了趙欣婷的後半生，甚至還不如殺了她來的更加痛快一些。
“怎麼？心疼了？”神秘人譏諷的看著我，似乎我越是痛苦他就越高興。
思思這個時候來到我身邊，用行動表明了她的決心。
“看不出來嘛，你還是個多情種子，這點倒是遺傳了那個死鬼的本性，不愧是好師徒，不過你放心，既然你上次沒有死，那我這次也不會要你的命，頂多把你的禍根割掉，反正你們道家護道人一脈講究的就是清靜無為，沒了禍根，自然就會清淨。”神秘人說著，目光往我身體的某個部位瞅了一眼。
我瞬間感覺到下面一陣發涼，當初第一次聽楊紫曦說起神秘人叫鬼師，還有她爺爺的評價時，他在我心目中屬於高人一類。
就算當初在地下水宮中，他差點殺了我，我也沒有太多的怨恨，畢竟那時候，我才是屬於侵犯的一方。
然後佟小晚被抓走，神秘人準備使用生祭，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突然變得亦正亦邪起來，哪怕他之後差點殺死我，我也沒有怨恨。
但惟獨此刻，先是得知趙欣婷的遭遇，然後他此時的表現，讓我徹底明白，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實力強大，隨心所欲的瘋子。
而這種人有時候是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猜想的，因為他的眼中沒有善惡，只有喜好。
不過他的話也讓我徹底明白，他一定跟老道有很深的淵源，難不成老道當年在外面欠下了什麼風流債？
或許？
我突然想到一個之前忽略的問題，神秘人雖然被人們稱之為鬼師，但他一直以來都罩在斗篷裡，臉上更是戴著面具，是男是女，多大年紀卻沒有人知道，但是以正常標準判斷，哪怕是天才絕倫，但達到第三境界至少也要三十歲以上，甚至是四十歲以上。
至於我這麼短時間就達到第二境界中期屬於特殊情況，有很多不可複製的因素，但一正常情況來說，對方的年齡當在四十歲左右，跟老道似乎差不了太多。
而且如果眼前神秘人是個女的，那麼一切似乎就能解釋的通了，這也能解釋當初在地下水宮他看到天珠的時候為什麼會神情那麼複雜，甚至最後都沒有因為我將水宮毀壞而殺了我。
至於那天晚上，我落入白浪河裡後，以他的本事，我死沒死，他不可能一點都感應不到，難不成他當時故意饒我一命？
而他剛剛的那些話，還有做法，倒更像是一個女人出於嫉妒才做出來的事情。
他，不，應該說她更合適一點。
第153章紫薇印
“你怎麼能如此惡毒？”我雖然沒有說話，不過思思倒是憤憤不平的看著神秘人，作為女孩子，她更能理解被劃花臉，割掉舌頭是一種怎樣的痛苦。
意志稍微弱點的人恐怕都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最終往往都會選擇自殺。
而神秘人針對我說的那些話同樣是思思發飆的誘因，對女人而言最在乎的是容貌，而男人最在乎的莫過於下面了。
“惡毒？哈哈，居然有人說我惡毒，當年某人做的事情更加惡毒，為什麼沒有人去譴責他？小丫頭，你還是太天真了，這個世界講究的是成王敗寇，實力為尊，只要你的實力足夠強，就算殺一千人，一萬人又怎麼樣？誰敢不服，殺了就是。”神秘人突然大笑兩聲，聲音瞬間冰冷下來，自身的情緒更是帶動了周圍的溫度，生生的讓墓穴溫度降低了不少。
“你……”思思終究只是個單純善良的丫頭，壓根就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打磨，此時聽到神秘人如此出格的話，一時被堵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某人是指老道嗎？”我聽完神秘人的話忍不住在心裡想道，這也能解釋她對老道仇恨的來源，只是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卻不是我能夠知道的。
甚至我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老道，更不敢激怒她，不然誰知道發瘋之下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這個時候還是保全自己來的更重要。
只有活著一切才有意義，如果死了，任你洪水滔天又能怎樣？
“小心。”這時，我突然看到只剩下三頭的邪神小心翼翼的轉到神秘人的後面，然後趁其不備的發起攻擊。
雖然神秘人幾次要殺我，但事實上我並沒有死去，加上她可能跟老道有很深的淵源，我自然不能允許她就這麼死去，因此看到邪神朝著她撲去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出聲提醒。
“哼。”
隱隱的，我似乎聽到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