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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遠的眼光與計劃。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策劃如此龐大複雜的計謀,要是做對了,將會非常、非常值得。

忽然間,有人給了老爸兩週工作,表示他最後一天一定深夜兩點才會回家,血液酒精濃度高得根本不用警察測量,也表示我們不再有理由繼續等待。倒計時開始,我們還有兩週。

我們不斷背誦不在場證明,最後連睡覺都能脫說出。個家人一起吃飯,飯後吃雪利蛋糕,我愛做家務的成果。雪利酒不僅比水容易溶解安眠藥,還能蓋過藥味,一人一份蛋糕則表示可以按不同劑量下藥。到葛洛夫的迪斯科舞廳,在城北,找新的可愛女人搭訕,半夜被趕出來,理由是老套的太吵太鬧,帶外面的啤酒入場。走路回家,途中在運河邊把剩下的啤酒喝完。三點左右到家,安眠藥的藥效應該開始消退,只見親愛的父親躺在樓梯底端的血泊中,我們大吃一驚。接著是人工呼吸,可惜太遲,瘋狂敲打哈里森姐妹家的房門,猛打電話叫救護車。這些事除了中途停留,幾乎都是真的。

也許我們會被逮到,不管有沒有天賦。我們畢竟是業餘殺手,遺漏了太多東西,也有太多地方可能出錯。就算在當時,我也約略意識到這一點。但我不在乎,我們有機會。

我們準備好了。我心裡已經準備好未來每一天記得自己是弒父兇手,但那一天,我和蘿西·戴利去蓋立根,她對我提到英格蘭。

我沒有跟謝伊說我為什麼抽手。他起初以為我只是跟他開玩笑。但他後來慢慢發現我是說真的,他就越來越急躁。他試著威脅我、恐嚇我,甚至哀求我,可是全都沒用。於是有一天,他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抓出黑鳥痛揍一頓。我過了一週才有辦法站直走路。我幾乎沒有還手,因為在我心底深處,我認為他打得有理。我血流滿面,看不清他的臉,但我想他可能在哭。

我說: “我們現在不是談這個。”

謝伊根本沒聽進去,他說: “我起初以為你只是退卻廠,事到臨頭突然沒膽。我一直這麼認為,直到幾個月後我和伊美達·提尼談過,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根本和膽量無關,而是你只在乎你要的東西。一旦發現更簡單的出路,其他就不值半毛錢。不管家人、我、你虧欠的一切或我們做的承諾,你都當成放屁。”

我說: “讓我搞清楚一點,你怪我沒有殺人?”

他滿臉厭惡地撅著嘴,我不曉得看過多少次這副表情,小時候我每回想跟上他,他就是這樣看我。 “別耍小聰明。我怪你是因為你以為光憑這點比我了不起。聽著,你的警察弟兄或許覺得你是好人,甚至你自己也這麼認為,可是我清楚得很,我知道你是什麼貨色。”

我說: “老兄,我跟你保證,你根本不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

“是嗎?那起碼我知道一點,這就是你幹警察的理由,因為我們那年春天差點幹下的事情,還有它給你的感覺。”

“你說我突然有股衝動,想彌補罪惡的過去?你多愁善感的樣子真可愛,只可惜猜錯答案,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謝伊哈哈大笑,齜牙咧嘴的獰笑,讓他彷彿變回當年那個不顧一切的年輕人。 “彌補你個頭。我們家的弗朗科不搞這一套,死也不可能。錯了,我是說你一旦有了警徽當靠山,就能為所欲為了。告訴我,警探先生,我實在很想知道,你這一路來躲掉了多少懲罰?”

我說: “這種事不需要你這個笨頭傷腦筋,什麼如果、但是和幾乎都是放屁,我什麼也沒做。我可以走進愛爾蘭任何一所警察局,招出那年春天我們計劃的每一個細節,但除了浪費警察時間,我什麼麻煩都不會惹上。這裡又不是教堂,沒有人會因為想法邪惡而下地獄。”

“是嗎?告訴我那件事沒有改變你,我們做計劃的那一個月,跟我說你事後覺得自己沒變。少來了。”

老爸當年揍下第一拳之前常說,謝伊老是不曉得什麼時候住手。我用應該能嚇阻他的語調說: “我的乖乖,你該不會把你對蘿西做的事情怪在我頭上吧?”

他嘴唇又是一撅,既像抽搐又像咧嘴咆哮: “我只是告訴你,我不想在自己家裡看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明明你和我是一丘之貉。”

“是啊,兄弟,我是。我們也許聊過不少有趣的事情,我和你,不過一旦講到殘酷的現實,事實是我沒碰過老爸一根指頭,事實是你殺了兩個人。你可以說我瘋了,但我可是看得出來兩者不同。”

他下顎再度繃緊。 “我對凱文什麼都沒做,完全沒有。”

換言之,交心時間結束了。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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